“没事啊。又不是不能留头发,可以留稍微长一点的那种发型。”他又开玩笑说:“我也是怕你认不出来才没留的。”圆圆还不是很懂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听到这里终于能插上话了,大声说:“我肯定认得出爸爸!”傍晚一家人驱车回郭建川的住处,圆圆玩累了,自己爬到小面包车的最后一排睡着了,郭建川和洛意在前面小声说着话。洛意跟郭建川说着家里的情况,这些事郭建川之前从来不打听,现在要跟着洛意上门了,必须要知道,才发现原先听的天花乱坠的传闻全部是真的。郭建川听着压力山大,洛意却浑然不觉,他一整天都沉浸在被求婚的快乐中,喝椰汁时的小插曲也很快被郭建川哄了过去。小面包车路过一个停车区,洛意突然想到什么,对郭建川说:“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我们路过这个地方,我问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郭建川余光里看见他得意的神情就知道他要来算账了,只能笑着等他说。“你跟我说,婚姻大事,你要先回新乡在你父母坟前报备了才能讨论,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当时是不是就是在忽悠我?”郭建川说:“没有,我今天早上跟他们说了。人都没了,在哪里说不是一样的。”“那你父母怎么说?”“我爸听说我娶了陈剑友将军的曾外孙,非常激动,嘱咐我要好好干——”“什么叫做要好好干?!”洛意提高了音量。郭建川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去捂他的嘴,继续忍着笑说:“我妈倒是有些不满意。”“她希望我找一个能照顾我的。”时间退回十多年前,郭建川的母亲因为肺癌住院,郭建川周末打完工便来医院陪她。他母亲做着手工活,郭建川在旁边按着一个翻盖机,母子俩时不时说几句话。郭母朝儿子瞥了一眼,问:“跟谁聊呢?”“对象。”“还是之前那个双儿?”“嗯,不过我觉得我快被甩了。”“我儿子这么帅都能被甩。”
郭建川就笑笑不说话。他母亲虽然还跟他开着玩笑,心里却十分不好受,同龄的孩子无忧无虑地在玩时,她的儿子不是在打零工就是在医院里泡着。郭建川看时间到了,起身去热晚饭,饭菜都是他从打工的餐馆里带回来的,满满一大盒,他们母子两个人吃。郭母看着儿子的背影,说:“分了就分了吧,妈妈不喜欢你这个对象。”“怎么又不喜欢了?”郭建川笑着说,“上次来看你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他人漂亮嘴又甜吗?”因为郭建川总是没时间陪他的小对象,他的小对象干脆来医院陪他呆了一个下午,来的时候带了一篮水果,不停地说话逗郭母开心。但也就来了那么一次,之后再也没来了。“我儿子怎么这么会照顾人呢。”郭母再开口时已经有些哽咽,“照顾我锻炼出来了,我死了就照顾媳妇。”“你就当妈是有私心,不想让你便宜了别人,以后一定找个能照顾你的。”郭建川记得他母亲生病时大部分时候都很乐观,但偶尔也会觉得拖累了他。他那天好像是这么安慰她的,他很浮夸地说他天生就是照顾漂亮女人漂亮双儿的命,所以他现在必须照顾妈妈,以后也必须照顾老婆。“……我也会照顾人啊!”洛意有些底气不足地替自己辩护道。“确实。”郭建川从回忆里出来,微微仰头说道,“洛长官,给我补助,给我升职,最后还给我解决了终生大事,可以说是很照顾我了。”--------------------彩蛋:一段对话,插不进正文里,又不够当番外单发,只好在作话里当彩蛋发出来了。郭建川带着洛意出门,一连遇到好几个吕宋女人,都亲热地喊他“郭哥”,年龄在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不等。洛意十分不爽:“怎么都喊你哥啊!”郭建川说:“他们这就这样的,你就别纠结了。”洛意想到郭建川说他在吕宋妇女间很抢手,忍不住酸酸地说:“是不是我再晚点来你就要挑其中一个结婚了?”“那要看晚多少了,晚个一两年还真不好说。不过也没到挑的地步。”洛意猛锤他:“一两年都等不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他晚个一两年来,郭建川实际上就等了两三年,不过也差不了太多,郭建川没有计较,转而问他:“我今年多少岁?”“二十九。”“三十岁了还不让我考虑结婚,你也太霸道了。”“三十岁急什么急,你拖到我三十岁才跟我求婚我也没急。”“三十一。而且你真没急吗?”洛意虽然逼问过郭建川想不想跟他结婚,但他心里还真算不上很急,因为他冥冥之中觉得郭建川会一直等他,况且儿子也那么大了。于是他开始跟郭建川掰扯前半句话:“我没有满三十一呢!”“我二十八岁生日刚过不久,你不还是说我二十九。”郭建川说。郭建川故意不让着他,又招来洛意一顿猛锤,最后以一个当街的长吻结束这场闹剧。 尾声洛意和圆圆在苏比克湾逗留了几天,等郭建川把两处的生意都交代好,一家三口便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洛意虽然在南京有自己的住处,但他几乎不去那里,加上圆圆一直是养在爷爷奶奶身边的,郭建川便跟着洛意住在父母家中。洛意家跟许多华国传统的富裕家庭一样,讲究富不露相,他父母都曾经是军人,这也或多或少地减少了郭建川的拘谨。他还见了洛意的哥哥嫂子还有他们的五个孩子。嫂子柳淇生的很美,但郭建川一想到他手底下的人杀人越货种鸦片就有点怕他,哥哥洛峻倒是令人倍感亲切。洛意还有个姐姐叫洛婧,和洛峻是龙凤胎,嫁到了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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