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温度终于融化了一些两个人之间的隔阂。秦禹苍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得让人缺氧的吻。只是手还死死钳着夏泽笙,不让他动弹。夏泽笙被吻得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了,这会儿别过脸去,急促地呼吸着。眼角泛着红,连脸颊上都有了血色。看起来,比宴席上的假模假样,鲜活多了,顺眼多了。赏心悦目,令人心动。他本来恼火,想要吓唬夏泽笙,这会儿又觉得光是吓唬难以抵消自己这几天来的愤怒。秦禹苍是个行动派,既然心动,不如行动。他已按住夏泽笙的手腕,开始解夏泽笙的衣服,夏泽笙一僵,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秦禹苍,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强迫我是犯罪。”夏泽笙说。秦禹苍一笑:“我强迫你?你现在叫警察来,警察都不敢下定论。”秦禹苍说的没错,这会儿躺在床上,被吻得眉目含情一脸春色的人,正是夏泽笙自己。“……把灯关上。”夏泽笙又说,紧接着下巴就被秦禹苍捏住,脸被使劲拧了正,只能看向秦禹苍。“怎么了?关了灯就能说服自己抱你的人是秦骥?”秦禹苍讥讽,“你看清楚了,我是秦禹苍。可不是你空虚难耐的时候聊以寄慰的幻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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