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苍有些狼狈无力地笑了笑:“你说得对,禹苍……你说得对。他不可能活着。”秦禹苍松开手,夏泽笙扶着墙站,晃了晃,才勉强站直了身体。“你没事吧……”秦禹苍抬手扶住他的胳膊,蹙眉问他。“我没事。”夏泽笙说。那么的脆弱。他见过夏泽笙被扫地出门。也见过夏泽笙被污蔑谩骂。还见过夏泽笙被肆意轻慢对待……夏泽笙生命中的无数困境,他似乎都是旁观者。可是,这一刻的夏泽笙,比秦禹苍所见过的他最失落的时刻还要狼狈不堪。这可以理解,谁能承受绝望、希望再到绝望的顷刻反转还能无动于衷。在这一刻,秦禹苍内心涌现出陌生的感觉。他要仔细辨认,才能拆解这份感觉。是一种微妙的苦涩刺痛。仿佛夏泽笙的痛苦可以传导,于是波及了他的心底,让他亦感受到了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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