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些什么耿耿于怀的东西。接着他转身要离开起居室。“那……什么是爱情?”秦禹苍在他身后虚弱地问。“平等的两个人,平等地被吸引,然后自由地恋爱、结合,直到他们确认愿意成为彼此一生唯一的伴侣。”夏泽笙停下脚步,“这才是爱情。”他回头看秦禹苍,他眼中不再平静。爱与怨交织在一起,痛苦让此刻的夏泽笙清醒而坚定,因此他的眼神那么明亮,是秦禹苍两辈子加起来见过的,最璀璨的宝石。任何人都会被此刻的夏泽笙吸引。他秦禹苍又怎么可能逃脱。他早就沦陷其中了。而现在,这颗绝无仅有的宝石……要离他而去。夏泽笙短暂的离开了这间起居室,秦禹苍听见他收拾行李的声音,秦禹苍知道自己应该行动起来,抓住夏泽笙,抱住他,亲吻他,哀求他,阻拦他,威胁他甚至囚禁他……应该做点什么。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像个失败者一样,无力反抗。……可他已经失败了。他坐在那里,浑身无力,身体尚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可是意识已经清楚地告诉他,输得一败涂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他抱着头反复念叨,比他所有打败过的敌人还狼狈不堪。上辈子的秦骥把夏泽笙的爱弃之敝屣。这辈子的秦禹苍机关算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夏泽笙没有收拾出来什么行李,他换了一身黑色系的衣服,是第一次在白云居相遇时那一身,大衣和外套被他塞在小小的手提箱里,然后轻飘飘的,行李箱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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