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秦禹苍喃喃,“他知道了……难怪、难怪他一直没有喊我的名字。难怪……他那些话的意思原来是这样。”他抬头看向二人:“你们也知道了。”“很难不做这样的推测。”何甄措辞严谨,“虽然很玄幻。”这本该是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被揭发的现场,可是因为夏泽笙的离开,秦禹苍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他从未这样六神无主过。夏泽笙离开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孤独从这栋别墅的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让他无法呼吸。比起这样的孤独感,被人知道了他重生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在他停摆的时间里,钟文彬已经打了几个电话,很快,有了回电。“夏泽笙的行踪找到了。”钟文彬对他说。秦禹苍抬头看他。“他在海珠客运站。”钟文彬说完,“买了一张去深圳南头的票。”秦禹苍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出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钟文彬也拿了车钥匙跟上来,看他脚步停了奇怪地问:“怎么了?”“……他甚至不愿意留在广州。”秦禹苍说,“说连离婚协议都要寄给我。应该不会想要见到我。”钟文彬看着他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时间冲击有点大——比起秦骥重生成秦禹苍这件事,秦骥散发出恋爱的腐臭味更让他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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