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安慰的性器挺在外面吐精,显得有些可怜。贺思霈的手指抹上那球形的结,玩玩具一样玩弄,细白的手衬得那涨大的结,显得他的鸡巴越发狰狞。
“呼…嗯啊…”鸡巴被手指摸得舒服,仍在吐精,溢出了带有丰沛信息素的精液。
贺思霈慢条斯理地往里挺腰,然后重重抵到了宫腔底部,蹭过每一寸腔底的淫肉,把淫肉按摩地簌簌流汁,他没有忍着,他知道这口宫腔急需精液的浇灌,涨热的龟头在狭小的宫腔里猛地膨大起来。
傅显旭的头猛地重重落回枕头上,牙紧紧地咬着,他闭了闭眼,他感觉爽意从脑海里炸开,那些酸胀感几乎要从眼尾化作生理泪水溢出来。双腿间猛地抽搐,整个宫腔都淫媚地锁紧,感受着龟头在肉腔里膨大的过程,他的性器也涨得不行,在一口一口吐精。
棱状龟头塞满了整个生殖腔,温热的精液一点一点注入窄窄的生殖腔,激得他发出剧烈的喘息。
生殖腔里的饥渴像是终于被安抚下来,里面涌动的情潮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傅显旭有些疲惫地阖起眼。
傅显旭是被贺思霈拍醒的,他不知道哪弄来的皮筋扎了头发——傅显旭记得昨天看到他时没看到他手腕上有皮筋。
他坐了起来,露出结实饱满的上半身。他当时高潮过后就像电量被耗尽一样,根本没有力气起身,就这样在客房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昨晚贺思霈是怎么睡的,和他睡一起还是去外面的沙发上对付了一夜,又或者是一晚上没睡。
傅显旭看着贺思霈光洁的皮肤,觉得后者应该不太可能。
贺思霈把他的手机递给他,指尖像无意般划过他的手指:“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
傅显旭刚醒,动作还有些迟缓,他顿了一两秒:“谢了。”
贺思霈直起身,那股淡淡地盈在鼻尖的桂花香也淡了些:“陈姨也来了,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去上课了。”
傅显旭的手一顿:“陈姨来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吧走吧。”他对贺思霈说。
“晚上需要我过来吗?”贺思霈还没走,站在原地问他。
“你晚上过来干什么?”傅显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备用钥匙在门口鞋柜上左手边第二个格子里。”他最终还是说。
贺思霈出了房间门,来到大门口,陈姨听到响动出来:“小贺要走了啊?拿个三明治路上吃吧。”
“谢谢陈姨。”贺思霈乖巧地笑了一下,接过陈姨拿给他的装在袋子里的三明治。
贺思霈拿上柜子里的钥匙,和陈姨道别:“陈姨,我先走了。”
陈姨笑得合不拢嘴:“哎哟这孩子…”
傅显旭在房间里,给助理发了信息,告诉他今天自己不舒服先不去了。
傅显旭重新躺回被窝,闭上眼睛了。他深吸了口气,翻了好几次身,但脑袋里仍是一片清明,他还是坐了起来,拿起手机预约了几个小时后的医院号,然后起身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他坐在许嘉荣面前,许嘉荣看着他的各项检测的报告,表情看起来没那么严肃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还可以。”事实上真的不错,除了高难度做爱姿势带来的肌肉酸痛,腹腔深处生殖腔的不舒服好像被抚慰了,身体的燥热像被水包裹,几乎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
“那就好,这几天注意点,刚刚被临时标记会有一点点信息素依赖,可以的话让那位alpha多陪陪你。”
傅显旭这才明白贺思霈为什么早上问自己晚上要不要让他过来,他想到昨天贺思霈说的那句:大概是他生理课听得比自己认真。他没忍住笑了下。
贺思霈是下午到家的,钥匙打开了门发出轻微地“咔哒”声。
傅显旭正坐在客厅办公,他抬起眼,看着贺思霈换下鞋子,一副轻车熟路回自己家的样子。
“来书房吧。”他起身拿起电脑,缓缓呼出口气,他闻到了那淡淡的花香后,略微焦躁的心情好像平缓了点。
“好。”贺思霈挑了下眉,跟着他进了书房。
“这些书你随便看都行,玩手机也行,别发出太大声音。”傅显旭说,他不自觉用上了祈使的语气。
“好。”贺思霈倒是有些新奇似的,左顾右盼。书房的采光很好,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装修很简洁,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一旁还有书柜,里面有很多书,办公桌的对面是一张很宽的沙发。
贺思霈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本书开始翻。阳光照射的范围往里移,照到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有些犯困。
傅显旭忙到了快六点,太阳落下去,室内都变得有些暗了,他抬起头,才看到贺思霈支着长腿,书盖在脸上,已经睡着了。
他不自觉地笑了下,起身把那本书拿开。
贺思霈闭着眼,睫毛密密地搭在眼下,鼻梁很高很窄,唇色很淡,很薄,整个面部轮廓都显得很姣好,睡着了还是显得很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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