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浑身虚软,手没有可以抓住的地方,只能虚软地扶住贺思霈捏着自己阴蒂的手,那手被依靠,反而更用力地摁住脆弱的阴蒂籽芯。
这下可怜的阴蒂被掐得烂熟,傅显旭的腿猛地痉挛了起来,屄穴里的淫肉像乱套一样疯狂绞缠。傅显旭的脖颈猛地往后靠,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他高潮了。
整个腔穴都在疯狂地抽搐喷水,这一下完全把这根鸡巴吃到底了,肥软的阴唇结结实实地吮吻着囊袋,臀肉被挤的变形,肌肤相碰,水液湿答答地往下淌。
但那根鸡巴还在残忍地淫虐宫底的软肉,把整个生殖腔插得一阵一阵痉挛,哆嗦着淌出蜜液。傅显旭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抖,哆嗦着想要支起腿避开这过分的淫行,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那看似并不有力的手臂却把那腰牢牢地按在身前,抵着宫壁,把每一寸谄媚舔吮的软肉都插开。
傅显旭崩溃出声:“呃啊啊…真的,不行了…”他的甬道刚刚高潮过,却仍被插得不住痉挛,软肉绞紧了茎身,淫水一直沿着屄穴往外喷,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甚至开始求饶:“太深了…出去…出去一点好吗…”
他甚至开始崩溃地哀求:“换个,换个姿势好吗…”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鲜明,让他完完全全意识到自己被串在另一个高阶alpha的鸡巴上挨肏,眼前只有车库和经过的人影,看不见身后的人更让他恐惧感加深。
这次贺思霈倒是顺了他的意,抽了出来,把座椅放低,把他放到座椅上。
贺思霈目光沉沉地看着才几小时就被插肿的屄唇,两瓣蚌肉湿淋淋的,跟熟妇一样敞着,被插开的穴口还在往外溢出被打成白沫的淫汁,里面绞缠的媚肉还清晰可见。
他的手指揉上两瓣阴肉间的肉球,肥肿的肉豆被揉弄,傅显旭的大腿痉挛了一下,逼口翕张,又吐出一口淫汁。
贺思霈用手指拨开两瓣肉唇,像只可怜的蚌被迫敞开,露出鲜红的内里。伞冠再次缓缓挺入,性器破开湿软的嫩肉,再次重重地插到汁水四溢的花心,傅显旭登时被插得失声,瞳孔抖动着上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淫肉不知疲惫地绞紧性器,性器一次次重重地破开肉环,插到生殖腔内。
快感如过电一般通过整个身体,傅显旭被捣得浑身细细地颤抖,泪水口水失控地流下,傅显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丢脸地啜泣出声,迷蒙间傅显旭还能看见贺思霈的脸,此刻他漂亮的眼看起来欲望沉沉,头发散开,更显得惊心动魄的美貌,专注地看着傅显旭的脸。
贺思霈突然俯下身,淡色的薄唇贴上傅显旭的。傅显旭被操的意识迷蒙,就任由那根舌头攻城略池。上面和下面都被强势的侵入,弄出暧昧的水声,仿佛灵魂都在震颤。
待到贺思霈起身,他的唇都被吮成深红色,他压着傅显旭的腹肌,那根重重地插到底,然后性器头部开始膨大。
“啊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的瞳孔无法抑制地涣散:“不行,不行…会坏的…”明明不是第一次体内成结,大概是上次临时标记的原因,他觉得这次比上次敏感数倍,他感觉整个腹腔都被插开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结实的腹肌都插得鼓起色情的弧度,像是孕育生命的前兆,硕大的伞冠牢牢地卡在生殖腔内,然后开始射入精液。
生殖腔和甬道却不听主人使唤一般,不断地吐出温热淫水,细密地舔舐茎身上的青筋和沟壑,为迎接精液而欢欣鼓舞。
等到那膨大的结恢复正常大小,性器从生殖腔内退出来,带出一长串淫水,但精液却被牢牢地锁在生殖腔内,肚子鼓出一个弧度。
傅显旭眼神涣散,嫣红的舌尖探在外面,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发出哽咽般的呻吟。
开车回到家后,两人刚进门就开始拥吻起来,几经蹂躏的衣服终于落到了地上,两人等不及回房间,就在沙发做起来了。
傅显旭的腿张着,以一种门户打开的姿势,小腿被握着,折到贺思霈肩上,被另一个alpha强势压制逃也逃不开的感觉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在兴奋地发抖。
被操得像肉馒头样的屄穴撅的高高的,这个角度傅显旭都能看见这副色情的场景:肉柱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水液,然后顺着傅显旭结实的臀腿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鸡巴每次都揉到最深处,囊袋拍到肥软的阴唇,激起淫靡的响声。穴道一阵阵痉挛,傅显旭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抽搐,阴茎一抖一抖地磨着贺思霈腰腹,一点一点溢出精液,在那腹肌上画出暧昧的白痕。绵密湿滑的软肉不知疲倦地吞吃着性器,像要把alpha的精液榨出来一般。
他们激烈地接吻,如同交换空气一般,接吻让他们浑身颤栗。性器往最深处重重地凿,贺思霈重重地喘出声,把灼热的体液全部射在敏感不已的穴心,激起傅显旭又一次失神的呻吟。
之后的几天,他们不停地做爱,满屋子溢满了桂花味儿和酒味儿,缠绵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在那张光滑的餐桌上做过,傅显旭的整个前身都贴着冰冷的桌面,撅着屁股被操进那口隐秘的穴里。他背对着贺思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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