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恩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喜悦包裹,他晕乎乎的不住点着头,顾衡见他答应了,眼里溢满了笑意,他像是个得到了喜欢事物的小孩,将菲恩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放了下来。
看着路灯下爱人温柔的面孔,菲恩感觉自己又有点想哭了,努力的眨了眨眼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顾衡迎着路人们八卦暧昧的目光一路将他抱回了车里,车子驶向回家的路时,菲恩仍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根据他以前的见闻,恶魔们即便有幸能与主人结婚,也只不过是多了个虚无缥缈的名分,妻奴首先是奴,然后才是妻,他们的地位仍是最卑贱的奴隶,是和主人完全不对等的。
别说是求婚仪式和婚戒,对于大多数恶魔来说,拥有一场正式的婚礼也是一种奢望。菲恩虽然早就知道顾衡待他不一般,但是他没想到,顾衡居然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晚上躺在床上,顾衡告诉菲恩,他已经在筹划他们的婚礼,时间粗略定在了半年后。看着菲恩一脸幸福的快要撅过去的表现,顾衡没忍住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按在身下亲了好一阵。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菲恩隐约感觉到,顾衡亲自操他的次数变多了。两人真刀实枪做爱的次数从以前的隔几天一次,变成了一天好几次,每晚做完后,菲恩的小腹都会被精液灌的隆起,顾衡还会强迫他将精液含住不许漏出来。
这个要求虽然羞耻,但对于做过收穴训练的菲恩来说并不算太过分。大多数时候,他只要稍微努努力都是可以完成,但是有时候被玩的太惨,他的逼就会短暂的失去收缩能力,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夹紧那些精液。
这种情况下,顾衡就会用一个软塞严丝合缝的卡住他的松逼,在他身下垫上一个枕头,然后命令他高高抬起双腿。
如果菲恩做的不好,他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更多精液会被灌进他的宫腔,直到从逼口处溢出来,而他不得不像个等待交配的母畜一样捉住自己的脚踝,努力分开腿作出迎合的姿势。
一开始,菲恩不知道主人这是在做什么,只以为这又是顾衡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小众性癖,直到有一天在学校里和几个女性恶魔闲聊时,其中一人提到自己正在和丈夫备孕,每天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听着女人描述自己丈夫的行径,菲恩只觉得越听越耳熟,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顾衡的那些反常行为,居然是因为想要和他怀上孩子。
即便羞耻万分,但是能和主人拥有一个孩子,菲恩自然是不会不愿意的。从那天起,他在日常的调教中开始变得更加配合,顾衡见他终于开了窍,对他下起手来也变得重了一些。
一个公休日早上,菲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悬吊在了调教室的墙上,他有些慌乱,艰难的扭过头环视了一圈四周,直到看见了顾衡的身影,才稍微安心了些。
“呜”
顾衡正蹲在门口的地上,面前摆着一口箱子,里面是一些菲恩没见过的奇怪道具。菲恩本能的想要开口唤主人,却只发出了含混的气音。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嘴被牢牢塞住了,顾衡给他佩戴的口塞尺寸偏大,还带着狰狞的凸点,他无处安放的舌头被磨的有种又痛,这会儿已经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口水滴滴答答淌了满身。
顾衡很快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了身。他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配合着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上去温润如玉,完美的几乎像是一件艺术品。和他相比,菲恩现在的样子就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了,他全身一丝不挂,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遮挡住了一小块面颊。
顾衡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很难消下去的伤痕,此时,这具漂亮的,纯男性的肉体上没有一块好肉,皮肉间布满了各种器具留下的凌虐痕迹,平坦结实的腹部篆刻着象征耻辱的淫纹图案,看上去就是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顾衡隔着口塞,在菲恩唇角落下了一个吻。他熟练的扶住了菲恩的侧腰,感受着他因为情欲产生的颤栗。菲恩被抚摸的舒服极了,并拢的双腿间泛起了晶莹的水光,他被亲的湿了。
“宝宝,今天我们要尝试一个新的东西。”顾衡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语气里带着蛊惑,“小恩会乖乖听话的,对吧?”
菲恩不知道顾衡想干什么,但他本能的预感到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想到顾衡那些层出不穷的花样,菲恩害怕之余,心中可耻的生出了些隐隐的期待。
于是,在顾衡征求意见的目光下,他顺从的点了点头,告诉顾衡自己会配合。
一件冰冷的,紧窄的胶衣被从箱子里取了出来,套在了菲恩身上。拉链合拢后,黑色的乳胶严丝合缝的缠缚住了躯体和四肢,只在裆部和胸口有两处开口。顾衡并没有选择将菲恩的头部也包裹起来,只给他罩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
做完这一切后,菲恩变成了一枚动弹不得的蝉蛹,他的呼吸因为过紧的束缚变得有些困难,被暴露在外的骚逼湿漉漉的,逼唇呈现出了被长期玩弄后形成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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