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才会刚好被分到这个nv魔头做自己的专门监察员。
不过说到运气差,估计这位韩大组长也觉得自己运气像是被路边牲畜啃过的一样,糟糕透顶。
经过这几周的折磨,韩俐鈊每每从秩管第七分局讯问出来都可以说是jg疲力竭,过後连午餐都会吃得特别「奋力」,用来填补一下让高子禛消耗到快见底的活力值,但其实高子禛也没怎麽样,就是觉得这过程挺无聊、随便找个人来撩罢了。
只可惜,我们这位韩大组长并没有从中t会到丝毫乐趣。
「韩姊姊,您今天嘴怎麽这麽香啊?是不是沾了玫瑰?」
韩俐鈊年过四十近五十,心x颇稳,基本对於高子禛这种聊搔发言应该要免疫的,可不知道为何就是忍不住眉心直跳,只得撇了撇嘴道:「高先生,请不要刻意偏离话题走向。」
「这可不怪我,得怪这玫瑰太诱人了。」高子禛托着腮轻笑道,要不是手脚被绑着,他估计还能再搔首弄姿些:「您知道玫瑰的花语甚麽意思吗?我说您也不隐讳点,这麽直白的表达心意,小弟我都害羞了。」
「高先生,请你不要sao扰我。」
「我怎麽敢sao扰您,我sao扰玫瑰可不犯法吧?」高子禛感叹道:「就怪玫瑰太香甜,就怪我把持不住自己……」
「高先生,我最後再警告一次……!」
「好嘛,您别生气,您看这玫瑰等了那麽久才长大,好不容易才有这荣幸沾上一个大美人的香唇,您要是还生气的话它也该不高兴了。」可高子禛却半点也没有收敛,反到愈来越放肆:「玫瑰和香唇各算一样,您这可不算一下暴殄了两样天物吗?啧啧,浪费啊。」
上次她才刚因为穿的那一身红被高子禛抛出连环攻势,所以这回好不容易换了一个全黑看起来丧的要si的套装,却又不过因为吃了个玫瑰饼……
韩俐鈊敢肯定,这个高子禛一定是吃定了会盟对东瀛贵族的保守态度,要不然怎麽会这麽嚣张!
韩俐鈊放弃了和他争辩,扶着额自顾自地开启了下一项问答:「高先生,请问你认为会盟的安全准则是甚麽?」
「当然是培育善良公民营造友善环境维护世界和平尊重友ai包容好风俗,总之就是……」高子禛说着一笑:「保持社会安全和谐。」
这回答案就颇正常了,但韩俐鈊是真头疼,她是真不知道这些话说在他嘴里怎麽就能多了那麽多奇怪的感觉,她是真不想再问了,因为高子禛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可宣誓权利可以不读,这种惯常问答就不能避免了。
韩俐鈊深x1了口气,再度向笑盈盈地高子禛问道:「好,那高先生,请问你近一周来都做了些甚麽?」
高子禛歪了下头向後靠上椅背,笑道:「g搭漂亮姊姊和帅哥哥。」
韩俐鈊额角ch0u了一下,一双凌厉的目光搜地划到高子禛脸上:「高先生,我希望你能正经一点,否则我可以将你以意图掩饰犯罪嫌疑论处。」
可那道凌厉刚划进高子禛面前,立刻就被他嘴角上的甜意消灭了。
高子禛耸着肩,一脸无辜道:「怎麽又嫌疑啦?g搭人违法了吗?」
「高先生,我希望你根据事实来进行表述。」韩俐鈊正se道,但她觉得自己的表情快绷不住了。
「当然是事实啊!」高子禛朝我们韩大组长严肃的脸se上眨巴了几下眼睛,微笑道:「您看啊,我们家组长不就是帅哥……不,他是可ai的弟弟,那您不就是漂亮姊姊了吗?我天天年年日日夜夜跟你们朝夕相处,这哪里没根据事实表述了?」说着,又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是您嫌我解释得不够详细?那您早说嘛!我想想啊,昨天我给组长调了一杯热可可,还多加了点牛n,然後热水和温水各加一半,可组长一喝还是不小心烫到了,我本来想凑上前给他呼一口,可他却直接把我挡开,你不知道那害臊的表情可可ai了,不过我们做人还得矜持点,所以我只好压下想搓他脸颊的冲动,回茶水间去给他装杯凉的冰镇一下舌头……」
「停、停!打住!」韩大组长深x1了口气,努力维持住她最大的涵养,咬着牙续问道:「好,那高先生,请问你最近有没有……」
大约一小时後,我们庄重自持的韩俐鈊韩大组长终於受不了,一把抓起文件夹从审讯室里大步离开,一路上步伐有如风奔雷驰,像是恨不得直接就地离高子禛百八十里远一样。
高子禛转着被栓疼的手腕乐呵呵的从审讯室里走出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噔噔噔跺在地上的高跟鞋跟随着他的漂亮姊姊从拐角消失。
可刚欣赏完要跟着离开往楼上走去时,面前隔间的门却开了。
只见东方介慢悠悠地从门後晃出来,抱着臂站到他面前,眉头一挑。
高子禛被堵住进路,只能陪笑道:「……组长?原来你在啊?」
自从那日之後,高子禛对他的态度变得格外奇怪。
应该说是特别奉承,却始终都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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