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逼口。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被逼里的快感俘获。他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连串的淫汁,拍在穴口糊出白沫。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张着口发出淫叫。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满是水光。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强烈的酥麻感猛地浮上来,马眼张合,软弱地流出精液。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佘宛白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他…”
“啊啊啊啊…!”还没出口的脏话被撞断,鸡巴狠狠地撞进去,把那两瓣肥软肉唇都压的扁扁的,一下揉按到敏感骚浪的穴心。
娇嫩穴心是何其敏感,被一插就开始漏水,从间隙里漫了出来,伞冠卡到了子宫的下方,把那尝过肉味的子宫颈插得发痒,迫不及待想要迎接鸡巴的深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仍本能地恐惧被插透子宫,但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自觉开始期待硕硬伞冠深陷。阳具不断捣着穴心,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肿肿的肉蒂被性器根部磨的发痛发痒,红艳的籽芯都顶出包皮,淫水顺着尖儿流下。
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嫩肉蠕动着吮紧茎身,反而是把g点送上去挨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下身的每一个孔都在不受控制地流水。
任柏尧绝望地感受着花心不住地吸吮鸡巴,穴壁内的湿软的淫肉吃里扒外地舔舐上面的青筋,腹腔好像被插烂了,为什么这么爽,宫腔里一直在溢汁,沿着小小的肉环口溢出来,全部喷在顶撞穴心的柱头上面。
佘宛白凭着本能碾磨那个滋水的小口,没撞几下就猛地打开就,任柏尧都能听见体内像水泡“啵”地一声破碎的声音,茎身往里一贯,狠狠陷入了一半。
任柏尧被这一下操得崩溃大哭了起来,他此刻意识清醒地埃操,他的腰违反自己意志地往上抬,迎合性器的抽插。瞳孔无法自控地抖动着上翻,口水含不住,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了下来:“呃呃…啊啊啊…不行…别插…要烂了…”
宫口里的温水猛地全部喷在深入的龟头上,青筋暴起的性器碾压着宫底嫩肉,任柏尧因为这无法拒绝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呃呃呃啊啊…我错了…”
但他完全无法阻止佘宛白的动作。对方掐着他的腰操干,把每一寸肉都碾得发痒发酸,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
佘宛白舔了舔唇,强制压着对方肏干到最深的地方,一次一次地捅开粘腻吸吮的逼肉,把甬道连同宫腔干到疯狂痉挛,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逼穴谄媚舔舐鸡巴简直像尿了一样疯狂喷水。任柏尧抽搐着发出一阵阵崩溃的淫叫,浑身的肌肉像是摆设一样,无力地被鸡巴插得不断高潮。
直到性器抵在深处,射出来时,任柏尧才承受不住被内射的刺激,晕了过去。
任柏尧。”他竖起三根手指。
佘宛白还抱着那沓子钱,高兴地尾巴都快摇起来了,果然还是人界多机会!他这会只顾嗯嗯啊啊回答他。
“一,你不要来打扰我。”
“二,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不要再去打那种工了。”
任柏尧撑着昏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第三条,大手一挥:“就这样,其他的明天再补。”
“你去那儿睡。”他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
任柏尧洗漱完就去睡觉了,但到半夜,他被一阵灼热烧醒了。
任柏尧坐了起来,这股燥热在他下腹烧着,硬起一个鼓包,他褪下裤子,鸡巴迫不及待地支出来,任柏尧皱了皱眉头,开始自己摸。
太久没自己撸过了,都有些生疏了,任柏尧皱起了眉,手指环住茎身挤压了几下,撸出浅浅的水声,让他舒爽地喘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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