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企鹅软乎乎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身后阿德利企鹅的肚子上,鳍肢扒拉住对方保持平衡。
两只企鹅挪到废弃的石子窝上,时乔被对方叼着脖子再轻轻从脚上放下来,她还有点不想下来,贴着腹部暖融融的,很舒服,还有久违的安全感。
时乔看了一眼身边的雄性阿德利,对方在窝里站定之后就找了个边缘趴了下去。
企鹅崽崽想了想,也有样学样地趴下,然后在窝里滚了一圈,滚到对方身边取暖。
她又饿又累,预感自己活不了两天了,在意识到这只阿德利就是大佬之后,油然而生了一股继续活下去的力量,就是不知道这股力量还能支撑多久。
时乔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今天晚上就是这么黑还是在饿晕的边缘徘徊。
就在她感觉自己灵魂都要随着饿意飘走的时候,浅色的喙尖尖被分开一条缝,继而被送了些食物进去。
久违的海鲜大餐被喂到嘴里,刚才还晕晕乎乎的小企鹅瞬间有了力气,从地上挣扎起来张大了嘴巴。
空荡荡了许久的胃里终于有了一丝饱腹感,时乔这才反应过来是大佬在给她喂食。
单身汉的嗉囊储存的食物可比家长多多了,企鹅崽崽感觉自己从来没吃这么饱过,甚至她准备把喙挪开都被对方按住脑袋继续投喂磷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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