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冷冰冰的样子加上常年征战沙场的肃杀之气,让好几个御林军心生退意。
第一个人动的时候,顾楚阳站定,挑了对方的刀,以刀为剑,一瞬间人动刃出,挑劈间划出冰冷杀意,人被卷进刀光中,无风自动绕成层层旋涡,下一秒只觉得喉间一凉,然后被一脚踹了出去。
……手下留情了……
死里逃生的御林军心道。
“啪啪啪,”
暗器打中御林军握着兵器的手,几乎没有一个空的,这群人什么时候吃过亏,一个个哭天喊地的。后面的都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把人“请回去”领赏。
“都住手。”
一个清悦好听的声音响起,御林军纷纷卸下兵器,哗啦啦响成一排,顾楚阳视力很好,看着一身黑衣的纵青川,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位感。
“楚阳哥哥,”他过了变声的阶段,声音已经变得更加清朗,喊他的时候习惯尾音拖长了一点点,听起来像撒娇。
“好久不见。”
“真的不跟我叙叙旧吗。”
“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已经过了宵禁的时候,但城门仍旧开着,顾楚阳看着这位恣意妄为、权势滔天的指挥使,有点想不起来他原本的样子。
他翻身上马,四周让开一条路。
纵青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等到一点也看不见了,才捡起地上的暗器,发现是栗子。
他失笑,剥开尝了一个,在下属震惊目光里若无其事的吃了下去,然后吩咐下去:
“这件事,谁也不许漏出去。”
从京城到凉州,最快也得跑三日。
顾楚阳硬生生跑了两天,到了营帐,扔给唐朝海一包东西,倒头就睡。
他精神疲惫到极点了。
主神系统分配的最后一个副本漫长而磨人,他梦里都是红色的任务提醒。
那行解决政敌纵青川的任务亮了两年,一点进展也无。
梦里四周不知何时燃起了一点桂花的香气。
顾楚阳在梦里跟自己对话,大概是买的栗子,日有所思。
下一秒场景就换了。
湿润难缠的舌尖挤开干燥的嘴唇,碰到牙齿就收住,被故意去咬的时候又游刃有余地溜走。
少年人被他压在身下,无度的索取。他长高了,抽条了,原本圆润的脸迅速的消瘦下去,精致许多,成熟不少,却看着无端让人觉得他过的并不开心。
少年人不安地动了动,顾楚阳不假思索地按住了肩颈舔吻过耳后——他喜欢那里,喜欢用牙齿嵌入那块柔软白皙的皮肉里。
坚硬的性器在柔嫩的腔道里横冲直撞,抽插的动作近乎只靠蛮力且毫无技巧,大抵完全就是欲望驱使下昏了头。但是那根的尺寸足够大,将穴道撑得又满又涨,敏感的软肉时不时都要被榨出更多的汁水。
高潮的一瞬间,少年猛地仰起头,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声,整个身体都牢牢地蜷缩了起来,双腿紧紧地箍在了自己的腰上。那一刹,他的逼穴也狠狠地收紧了,里面的媚肉快速地蠕动起来,吸吮着男人的阴茎,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出来了连绵的淫水,全都都浇在了顾楚阳的龟头上。
“楚阳哥哥。”
尾音拖的长一点,故意的。
那一瞬间,那个面目模糊不清的少年人,变成了现在京城一人之下的指挥使。
顾楚阳猛地从梦中惊醒,心悸不已,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时候做春梦,梦见的对象就更离谱了……
没等他理清自己的想法,外面猛地传来鼓声,是敌袭的信号!
对方选在晨昏交界的时刻来偷袭,还烧了粮仓。只是不少士兵虽然察觉,却来不及反应,迷迷糊糊被人一把火烧死了。
食物里被下毒了。
顾楚阳心里一沉,他恰好没吃,因此拿起枕边的剑就冲出营帐。
周围很乱,他的出现稳定了一部分人心。有明显是外族的人见他没中招,挥舞着武器杀过来,被他干脆地解决了。
“安达,你带一支人马去粮仓灭火,其他还能行动的,一半跟着唐朝海去灭火,剩下点一支出来去保护老将军,其余的跟我来。”
话音落下,却见安达抖着手,声音带着泣音道:
“唐哥……刚好今夜是他轮值,他第一个发现,为了发出信号,被北阙人……”
顾楚阳闭了闭眼,压下心头一瞬间的愤怒和杀意,道:
“其余人,有余力的,跟我走。”
在凉州被突袭的夜晚,纵青川也没有睡好。
南边暴雨,粮价一直上涨,纵青川从其他粮仓挪了些陈粮出来,一部分赈灾,一部分抛出去,以此来控制疯狂上涨的粮价。
朝廷出了手,商人们也不会跟朝廷对着干,可没想到这笔能救百姓命的粮食在纵青川的直系下属严威手中出了错,险些全部葬身火海,虽然最后被救下来大半,但严威被革了职,进了大牢。而弹劾纵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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