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种,是谁的都说不定。”他冷笑一声,似是自嘲,继续道“梨娘,我这月入你入的可不少。”青梨瞠目,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他瞧着淑人君子,仪表堂堂,行事有章,竟能将这等话直白地说出来,是为羞辱她么?身边的谢京韵呼吸沉重的了些,手握成拳。青梨心痛难忍,是窘迫也是难堪,她才出声道“我”“要回沉家?只怕你那四等文官的爹爹不敢认你罢!”赵铮的气势逼人,指尖叩在桌上,发出“佟佟”的响声。落在跪着的二人耳中是定格的钟响,消陨了所有的回转之力。谢京韵还欲再驳,青梨的手覆在他手上。她轻声叹了口气,好似在说:认命罢。居高临下睥睨着二人的男子见状神色一黯,忍着那股在胸口撺掇的火气。由着二人静坐了片刻,他终于对着女郎出声“不走吗?”青梨不说话。他便上前拢起她,再用披风裹住她,打横抱起出了阁门。待真要出去时,他定住步子,没有回头,留了一句话给还跪在地上怔愣的那人。“下回再出这等事,我不会轻饶谢家。”踏踏在木板上的声音远去,她同谢家的所以纠葛也就此远去。青梨才知他并非表面端的那样冷静,原是等着回去折腾她。“你们行了几回?婢子说你自午时就出去。”她不答,他便卯足劲儿的鞭挞她,逼着她说出口。她说了,他又气得咬牙切齿,闷声弄她,她这才意识到他从前同她都是收了力,在他的攻势下她连连求饶,顺他意说出再也不同谢京韵来往,只将身子给他肏弄等浪话…他怒火不见消解,直弄了一夜后,他出了她的寝阁,一月里再也来过,从前总来送吃食的询阳也再见不到踪影。他这样的官场人,最会拿捏尺度分寸,冷着她,她日子不好过了,自会来折腰求他。他再勾勾手指,她又感恩戴德地继续侍奉他。她斗不过他的!可是俞姨娘的眼疾。身上的雨水冷湿一片,黏腻在身上。他喜静,最厌拿乔的货色,不然流月泮不会这么多年没住进去人过可青梨想到姨娘,心一横,也不管有无旁人,朝居室里喊道“爷,救救我姨娘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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