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面前这两个男人的气场太强,狗仔压了压自己脑袋上的那顶黑色鸭舌帽,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偷偷摸摸的拍摄下去。
谁料下一秒钟,原本他认为乖巧软糯的喻遥,突然眼神狠戾的看向了自己,一双漂亮的杏眼里写满了不厌烦的神态,她声音也很寒冷。
与刚才截然不同,“还有事么?”
就算是有事儿也不敢再开口问了。
他夹着屁股,转过身时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胸口的那台微型摄像机,灰溜溜的离开了餐厅。
“你不行啊,混了这么久也混不出什么名堂来。”陆景修毫不掩饰的开着玩笑,就喜欢看喻遥生气起来腮帮子鼓的跟塞了白鹅蛋一样的样子。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喻遥立马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她凶恶的看向男人,“你懂什么呀,我在圈里这几年都没靠过别人,全部都在自己努力上进好吗。”
只是真的单纯只靠努力是有点难。
不提资不资本的事情,这一行里,运气都显得格外重要。
但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借助自己的出身亦或是靳泽承等人的帮忙,别人默认潜规则的存在都是别人的事。
她在不去打破批判的情况下,只想做好自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够了。
陆景修又想说话时,靳泽承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很自然熟念的撩起小姑娘后颈处的几根凌乱发丝,低声说道:“行了,你老惹我老婆生气做什么。”
到时候还不是麻烦他来哄。
“啧啧啧,说一句都说不得,你就惯着她吧!”陆景修连连摇头,转过身走向了后面的男厕所。
洗手的时候,他还是想着把公司新研发的美妆品牌让喻遥来代言,省的以后真的有人扒出她这个小糊咖以前小时候是住在自己大院对面的。
太丢脸了!
堂堂两个全是精英人才的大院,连孕育的小狗都会做数学题,实在不能容忍有这么个“小废物”的存在来拉低水平。
他上完厕所先回到包厢,忍不住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汤以安。
汤以安只是笑笑,“你怎么这么别扭呢?明明就是想对我们遥遥好,却还要找那么多借口。”
也太不爷们了。
本来还盼望着想收到几句表扬的陆景修这下真的彻底是被“我们遥遥”这四个字给打败的醋意横生了。
毕竟这女人都没以“我们修修”这种口吻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他过!
很久以前,陆景修就吃过喻遥的醋,那会儿想约靳泽承打篮球看电影排一整个晚上的队去买限量版球鞋时,后者总拿要照顾喻遥,辅导她写作业等一系列理由回绝。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别的好兄弟能穿着同款球鞋,喝着同一杯冰可乐,一起牵手走在枝繁叶茂的林荫大道上享受盛夏蝉鸣。
这一切都是被喻遥这个麻烦精给无情摧毁的。
她但凡小时候能稍微独立自主一点,也就不会耗掉靳泽承的那么多私人空间和娱乐时间了。
现在好了,成年了,谈恋爱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可是孩子他妈还是留给喻遥的心里位置更多一点。
他真的会气到七窍流血而亡!
早知道认识喻遥以后的人生就这么“悲惨痛苦”,当年父母离婚的时候,他就是双脚走烂也要走到外国去找他妈!
喻遥在水产箱前驻足了好久,弄的好像是在参观水族馆,看到鱼之类的恨不得还要脸贴玻璃上和它们打个招呼。
“看中选哪条了没?”靳泽承也没不耐烦,他唯一的诉求就是这小姑娘别想着把这些东西带回家养就行了。
他不太喜欢这种在水里游的生物。
很久之前,喻遥在接受必须要上幼儿园这一个事实,并且开始喜欢去幼儿园之后,某天放学神秘兮兮的说给他带了个礼物回来。
靳泽承当时感动至极,小姑娘让他闭眼他就乖乖闭眼,让他伸出手臂摊开手心,就乖乖伸出手臂摊开手心。
顶多以为是和以前一样,幼儿园老师教了什么新的折纸,她难得折成功一个,就带回来送给了自己。
结果下一秒钟,手心感受到一片湿濡,还是冰冰凉凉的那种。
“呱呱呱”的叫声几乎和靳泽承睁开眼睛的那一个动作是同步的,当他看见自己手心里是一只绿幽幽的癞蛤蟆时,真的快要疯掉了。
倒不是因为害怕,纯属是对这种表面纹理恶心的东西有条件反射,觉得很脏,很受不了。
他不明白那么粉粉嫩嫩、可可爱爱的一个肉团子,怎么可以一路上都捧着一只癞蛤蟆回家,还视若珍宝的送给自己呢?
靳泽承咽着口水将癞蛤蟆还给了她,并苦口婆心的劝她放生。
不然今天晚上他就不会再给她读睡前故事。
总之当天他洗了至少不少于五六十遍的手,恨不得皮都洗下来一层,心里才觉得舒服。
从此之后,心里对这类生物真的有了极大的阴影,哪怕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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