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走到门边,伸手搭上门把手,用力往下拧,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花在上面,但一分钟过去,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他“啧”了一声,撸起袖子,正准备继续用蛮力时,霍知行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把他推到一边,说道:“行不行啊,一边去,我来。”
说完,他抬起一条修长的腿,用力揣了上午。
“咚!”木门发出一阵巨响,但也就听了个响,没什么用。
“行不行啊,要不还是我来吧。”徐淮嗤笑一声,抱着手倚在一旁看戏。
霍知行轻哼一声,没有搭理他,往后撤了几步,重新抬脚踹了上去。
“砰——”又一声巨响,徐淮甚至感受到自己身后的墙壁都在颤抖,但木门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坚挺的立在那,一颗螺丝钉都没有松动。
霍知行放下发麻的双脚,准备。
被困在这里,或许就是遭到了报应。
从小到大,只要和霍知行待在一块,准没什么好事情。这次也一样,不仅被关在一起,还被傻逼系统威胁接吻做爱,他看向两眼无神的霍知行,心情瞬间落到低谷。
但再怎么后悔也没用,徐淮躺下身,扯过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决定先好好休息一番,养足了精神再思考怎么出去。
他翻了个身,把身体挪到床的最边缘,脸正对着墙壁,面壁思过。
没一会,他感受到另一侧床榻在往下沉,片刻后,自己身上的被窝也被扯过去一大半。
两人背对背,身体崩成一条线,粘在床的两边,像两条被打捞上岸的鱼,一条放在砧板左侧,另一条放在右侧,都睁着眼,艰难地呼吸着。
徐淮没有思考太多,闭上眼准备入睡。
夜间不知何时,他的身体开始发凉,两只脚冻得紧紧缩在一块,徐淮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去拉被子,却扑了个空。
他瞬间清醒,转过身一看,果然,身上的被子全被霍知行夺了过去,一块边角都没给他留。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往自己这里拽。
好不容易把被子抢了回来,他翻身把边缘压在身下,重新进入睡眠。
直到再次被冻醒时,徐淮忍无可忍,从床上坐了起来,蠕动到霍知行身旁,拍拍他的脸,喊道:“喂!醒醒!”
熟睡中的某人闷哼一声,翻了个身把被子盖过脸庞,双眼紧闭,随后一动不动,稳定的呼吸声再次钻进徐淮的耳朵里。
徐淮崩溃地拽住被窝,使劲往自己这里扯,扯了一半还不满意,几乎把被窝全部夺了过来,他才松手。
他裹着被子转了几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团肥牛卷,只留着一块边角料给霍知行,身体逐渐回暖后,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徐淮睁开眼,看着身上光秃秃的一片,又看着身旁那人裹着的一片被窝,气极反笑,他上前掀开霍知行身上的被子,像鬼一样盯着他的脸,带着满脸的怨气,凑近他的耳边低语:“你怎么睡得着的?”
霍知行不经意地翻了个身,正对着徐淮,随后睁开惺忪的双眼,在看到某人凑近的脸后,几乎被吓清醒,他猛然往后退,撑起身子问道:“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徐淮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一直以来他的睡眠质量就不太行,昨晚被霍知行反复折磨,一夜下来精神近乎崩溃。
他没有说话,揉了把酸痛的眼睛,转身去了厕所准备洗漱。
洗漱完之后,徐淮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看向窗户外面,霍知行的房子地处市中心的别墅区,外面和现实生活几乎没什么差别,一样青葱的树木,干净的街道,以及远方盛着朝阳的云彩。
他抬手敲了把玻璃,透明的玻璃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徐淮思索片刻,把视线投向书桌旁的椅子,椅子的破坏力不算强,但要敲碎窗户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他尝试着抬起椅子,皮质的办公椅被轻松抬了起来,没有像哑铃一样粘在地板上,徐淮松了口气,双手举起椅子,用力地砸了下去。
窗户发出一声闷响,正在洗漱的霍知行听到动静,探出半个脑袋趴在门口,一边刷牙一边观看徐淮暴力破窗。
又一次砸了下去,窗户发出酷烈地震动,靠下的位置出现一条细微地裂痕。
徐淮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他咬紧牙关反复用力敲击着窗户,最后裂缝像蜘蛛网一样爬满整扇玻璃,他喘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抓起椅子脱手甩了出去。
“哐——”一声巨响,玻璃彻底被破坏,碎掉的玻璃渣落了近一半在地上。
徐淮松了口气,上前扒着窗户往外看。
霍知行洗完脸,潦草地擦了把脸上的水珠,在看到窗户被破开后,先是一惊,随后又察觉到不对劲,按理说昨晚他踹门的时候,只踹了三脚就被警告,怎么徐淮都把窗户打碎了,系统还一声不吭。
难不成那玩意还没睡醒?
徐淮也意识到这点,他看了两眼又把身体收了回来,凝神注意着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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