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开,圆润的喉结因为情欲不自觉的滚动吞吐。
他主动分开了双腿,撩起了烫金的袍子,傅子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后穴红润外翻着,边缘翻着晶莹的水光。合不拢的穴口中含着一串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的数量不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结实的大腿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发抖,细窄的胯根处糊满了透明的爱液,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后面淌出来的骚水。
“呼啊”
感受到傅子墨炽热的视线,顾慈将脸埋在胳膊里,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主动流着水送上门求操这种事他很少做,难堪混合着隐隐的期待让他不自觉的颤栗,大串的铜铃将他的腹部撑的膨隆,带着花纹的圆球不住碾磨挤压敏感的腺体,他在来的路上就好几次差点高潮,骚水打湿了裤子,顺着膝盖一路流至了脚踝。
“陛下,这样好像怀孕了啊真色情”
垂在腿根处的导线被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惹得顾慈惊喘出了声,傅子墨的话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然而他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喷在了傅子墨脸上,有一些还挂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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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锦衣卫的小楼里熄了灯。指挥使的卧房里,窗户虚掩着,一盏红烛摇曳着,一片温馨朦胧。
床帐里,顾慈半蹲着,屁股微微撅起,红润的穴口艰难的的张开,一枚暗金色的铜铃在穴心的小嘴里露出了一小片头部,他咬着牙,模仿母兽产卵的姿势努力的将铜铃往外娩。
刚射过的性器仍高高翘着,上面还挂满了淫荡的白浊。傅子墨在一旁扶着他,眼神却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了他的胯间。强烈的快感和甬道被撑开的酸涩让顾慈眼前一片模糊,他胡乱的呻吟着,想求傅子墨帮帮他,傅子墨却似乎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只一边轻轻替他揉着胀痛的小腹,一边柔声鼓励他自己将体内的“卵”生产出来,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他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收缩着下身,努力了好半天,总算将大半枚铜铃娩出了穴腔。
傅子墨开荤没多久,再加上年纪又小,食髓知味起来实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铜铃,顾慈原本还准备了些别的助兴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傅子墨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仍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耕耘。他就这样被腾了了大半个晚上,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才精疲力尽泡进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顾慈累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站起来就接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最终,他只能恶声恶气的一边骂傅子墨,一边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几乎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感觉有人在亲他,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轻缓的抚摸着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侧腰。
顾慈被从美梦中吵醒,一时间有点起床气。他眼睛都不想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胡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谁知那人挨了他两脚仍然无动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长,怎么是你?”
顾慈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清醒了过来。顾琛一身简单的黑袍,看上去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顾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看上去像是从宫外的点心铺里买来的。
“已经快中午了,子墨当值去了,他走前不放心你,就让我来看看。”
顾琛道。
他看上去已经知晓了昨晚的情况,所以并没有责怪顾慈晚起。他一边轻柔的替顾慈捋着凌乱的长发,一边喂他吃了几口点心,顾慈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嘴里塞满坚果的花栗鼠。
“今日天气不错,日头也不算大,想出宫去玩吗?”
待顾慈吃了小半盒糕点后,顾琛替他擦了擦嘴,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东城区附近新开了个市集,卖些吃食和小玩意,临街的那家酒楼最近也出了新菜品,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满为患。”
顾慈今天没什么公务,听顾琛这么一说,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晃着顾琛的手便要他带自己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但得给哥哥一点好处,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做。”
顾琛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他将顾慈搂在怀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处痕迹上。指尖加重了力气,恶劣的揉按着肿胀泛红的皮肉,惹得他小声抽着气,疼得不住发抖。
“唔啊好我答应你”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温顺的凑上去要顾琛抱,顾琛也没有推拒,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傅子墨的卧房。顾慈丝毫也没有察觉,顾琛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来人往的城区里,一对恩爱的情侣手牵着手沿着集市走着,走在左侧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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