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去玩吗?”
待顾慈吃了小半盒糕点后,顾琛替他擦了擦嘴,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东城区附近新开了个市集,卖些吃食和小玩意,临街的那家酒楼最近也出了新菜品,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满为患。”
顾慈今天没什么公务,听顾琛这么一说,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晃着顾琛的手便要他带自己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但得给哥哥一点好处,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做。”
顾琛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他将顾慈搂在怀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处痕迹上。指尖加重了力气,恶劣的揉按着肿胀泛红的皮肉,惹得他小声抽着气,疼得不住发抖。
“唔啊好我答应你”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温顺的凑上去要顾琛抱,顾琛也没有推拒,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傅子墨的卧房。顾慈丝毫也没有察觉,顾琛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来人往的城区里,一对恩爱的情侣手牵着手沿着集市走着,走在左侧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右侧的则是一名穿着白裙的‘女子’。
女子很高,身型也不算纤细,她用面纱蒙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长相。只不过此时,她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露在外面的眼睛有些红,身型也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兄长慢慢点,我好难受”
顾慈一手不熟练的提着裙摆,另一手紧紧抱着顾琛的胳膊,他的步子有些发软,却仍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顾琛,生怕他将自己扔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
“很难受吗,我怎么看你爽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琛手里把玩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闻言稍加用力的扯了扯。金链的另一端链接着顾慈的左胸前,那里刚被穿了一枚小巧的金环,正是顾琛带他出门他付出的“代价”。尖细的金属环从乳头根部穿出,不时残忍的摩擦内部的软肉,使得乳尖被迫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被衣服蹭的红肿不已。
此时,尚未愈合的伤处被强行牵拉,原本小巧的乳珠被拉扯的发白变形,钝钝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让顾慈难耐的呻吟出了声,面纱下的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感受着顾慈的颤抖,顾琛看起来心情甚好,他一手箍着顾慈的侧腰,膝盖轻轻磨了磨他的下身,惹的顾慈失态的不住痉挛,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裤裆。他的性器被禁锢在了一个狭窄的贞操锁里,皮质的带子穿过会阴,紧着柱身的根部,限制了勃起的能力,所以此时他即便被折磨的痛爽交加,性器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半硬着吐露着前列腺液。
昨晚的铜铃不知怎么的到了顾琛的手里,此时又回到了他的体内。顾慈每走一步,便能感受到成串的铜铃在他体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长长的导线拖在外面,不时因为行走的动作被牵拉到,惹得坚硬的球体不住碾磨敏感的内壁,变换着角度将最脆弱的软肉折磨的酸涩难耐。
“走快点,都出来两个时辰了,还有好些店铺没有逛完呢。”
感受着顾慈的步子越来越慢,顾琛故作不耐的催促道,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顾慈紧紧咬着下唇,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却只能踉跄的努力跟上顾琛的步伐,一旦他的步子慢下来,胸口的乳环就会被拉扯,逼着他重新加快脚步。
又走了一会儿,过量的疼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已经让顾慈近乎崩溃,穴里的骚水多的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留下了一长串不甚明显的水痕。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又害怕又羞耻,他的大脑一片发白,走神之际,他忽然一脚踩了空,重重的趔趄了一下。脆弱的乳尖再次被重重的一扯,穴里的铜铃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进的更深。小腹传来一股强烈的下坠感,下一刻,一股湿润迅速蔓延开来,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裙摆。
失禁带来的巨大羞耻和潮吹带来的微妙快感让顾慈怔愣了在了原地,恍惚间,顾琛已经迅速将他圈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外衣遮挡住了腿间的狼藉。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呆滞的抽动着肩膀,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顾琛的怀里,难堪的泪水糊满了眼眶。
“乖,没事了。”
顾琛紧紧的搂着他,不忘用身体替他挡着狼狈的下身,他让在身后远远跟随着的护卫们取来了披风,将顾慈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送上了等在街口的马车。
入夜,闹市区依旧人声鼎沸。
梁朝的繁荣在这座京郊的小镇体现的淋漓尽致,房梁挂满了橙红色的灯笼,沿街叫卖的商贩和各式小吃摊络绎不绝,吆喝声,锅铲碰撞声混合在蒸笼屉斗升腾的烟雾中,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
城东的一家酒楼里,一盏窗户虚掩着,窗内是楼里档次最高的上房。顾琛靠坐在榻上,手里翻看着一本策论,顾慈已经换回了男子装束,此时缩在他的怀里摆弄着一个从集市上买来的糖人。远处的屏风后坐着几个弹琵琶的清馆,咿咿呀呀的曲声萦绕在梁间,唱的是京中流行的艳曲。
顾慈很少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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