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里的肉珠被拉扯成了红肿的肉条,骚穴里淅淅沥沥淌出了更多淫水,性器也颤巍巍翘了起来,在衣料上顶出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呼本本来是准备晚上晚上用来给陛下谢恩”
肖辞璟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衣角,关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今天是十五,顾慈按照规矩会留宿坤宁宫。最近朝中事物有些繁忙,他已经许久不曾光顾过后宫,肖辞璟感谢他对中宫的厚待,便提前‘装饰’了自己,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咳咳原来如此,皇后有心了,我很喜欢。”
顾慈闻言,又兴奋有感动,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肖辞璟身体不住发颤,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僵硬,顾慈的手揪着他的阴蒂又掐又揉,却偏偏不触碰其他地方,酸涩的酥麻混合着怪异的空虚让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试图汲取更多的快感。顾慈自顾玩了好半天,直将肖辞璟弄的去了两三次,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湿软的穴口。谁知,他刚往里探入两个指节,就摸到了一件粗硬的巨物。
肖辞璟见藏不住了,脸上红了又白,羞愧的几乎昏死过去。他生育后的身体过于敏感,带上阴蒂环后便常常被羞以启齿的快感磨的难捱不已,即使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行走和坐卧都能让他一刻不停的高潮。
为了防止在宫宴上出丑,他只能在自己的屄里塞了一枚阳具大小的玉势,坚硬的头部死死抵着脆弱的宫颈,防止他烂熟的子宫在快感中不争气的垂出来。
肖辞璟断断续续的解释完后,眼角都憋的有些红了。他再也顾不上宫人们的目光,只能佯装不适的将整张脸埋进他的胸口,身子抖的不成样子。
一想到人前矜贵端庄的肖辞璟凤袍下竟是个戴着阴蒂环插着玉势的荡妇,顾慈就感觉硬的发疼。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清冷的皇后,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下就被玩的逼水乱流,淫态尽显。
“诸位,皇后凤体抱恙,朕先陪他回宫歇息了。”
待肖辞璟休息了片刻后,顾慈将自家皇后扶了起来,顺手将自己的外袍围住了他湿透裆部,就这样抱着人离开了宴厅。
其他宫嫔面面相觑,就算有人看出了端倪也没胆子出声。
坤宁宫。
肖辞璟仰躺在床上,湿透的女逼的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透明的淫液顺着臀缝流到了床上。他艰难的抱着自己的腿,任由顾慈的性器在他股间抽插,穿着银环的阴蒂被肉柱挤压的有些变形,前端的性器被红绳从根部绑住,无法射出精液。顾慈骑跨在他身上,每一记撞击都将逼肉拍打的噗呲作响,骚水混合着润滑剂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
“呜呜慢慢点”
肖辞璟被顶弄的不住耸动,就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伞状的龟头变换着角度狠狠碾磨敏感的肉壁,不时刮过脆弱的宫颈,惹得他不受控制的痉挛,再也没有了人前矜贵得体的模样。他华贵的凤袍被扯的凌乱不堪,裹胸的白布上溢出了一滩湿痕,已然是爽的流奶了。
或许是因为被淫具折磨了一天,他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顾慈刚插进去他就颤抖着射了,湿软的内腔瑟缩着包裹着性器,过量的淫水尽数浇在茎身上,刺激的顾慈差点直接缴械。
肖辞璟身体一向不算好,为了防止他身子亏空,顾慈只能取来一小截红绳绑在他的性器根部,不让他一直高潮。
“呼呼,好想射”
性器一下一下翻搅着层叠的穴肉,顾慈力气很大,每一下都擦过最要命的地方,汁水淋漓的宫颈口很快被撞的张开了一道小缝,瑟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巨物。感受着宫腔被强行凿开,酸涩的快感惹得肖辞璟硬的发疼,被绑了红绳的性器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半硬着滴水,无法得到释放。
他崩溃的抓紧了袖口的衣料,被过量的情欲折磨的不住摇头,口水混合着泪水糊了满脸,湿透的发丝软软的垂在额前,显现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再忍忍,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顾慈吻了吻他的唇,解开胸带揉上了他被缠束了一整天的双乳。一般来说,双儿这处即便比普通男子明显些,却鲜少像很正的女子一样丰满。顾慈记得肖辞璟的身体原本也是青涩平坦的,是和自己成婚后频繁的怀孕生产才变成了现在这样。深红色大奶头不似曾经小巧粉嫩的模样,单薄的乳肉更是涨大成了夸张饱满的一团,曾经的衣服再也塞下不下,胸前的扣子怎么努力都扣不上。
肖辞璟在乎皇家的礼仪体面,性子又倔,一直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烂熟的身体,出席重要场合时都会将胸乳严严实实的缠裹起来,再垫上厚厚的防水垫。此时,两只雪白的奶子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加的勒痕,熟红的奶尖被衣料磨得肿了起来,颤巍巍的吐露着银丝。
“哎,你说说你,这样多难受啊。”
顾慈放缓了胯下的动作,有些不忍的替他揉了揉发红的乳肉。
“这是臣妾的本分,是我该做的。”
肖辞璟垂着头,语气里待了几分苦涩,却异常坚定。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身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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