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生下来就是断袖,被他救下后就对他生出了爱慕之情。原本准备一辈子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然而他隐秘的心思却被肖辞璟察觉了出来。
肖辞璟知道他心思单纯,鼓励他大胆追爱,就连宫宴上的醒酒汤也是肖辞璟故意让他送去的。
原本知兰觉得,即便初夜并不那么美好,但是能和顾慈春宵一度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然而一夜旖旎后,看着册封的诏书和成箱送来的金银珠宝,他的惶恐却渐渐盖过了欣喜。他自知出身卑贱,身体残缺,只觉得自己玷污了陛下,那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精神郁郁,他开始处处回避顾慈,不愿再继续亵渎他的神明。
“那什么,宿主啊,我怎么觉得今天皇后有事是假,反倒像是在故意找机会让你俩把话说开呢”
系统平静中的声音隐隐透露着八卦。
“我猜小兰肯定是昨天看见你不开心,悄悄心疼了。皇后这是看不得他明明心疼还要强撑着和你避嫌的可怜样,故意给你们制造机会呢。”
“卧槽,好像有道理。”
顾慈听他这么一点拨,顿觉豁然开朗,看向知兰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几分。他不是那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渣男,知兰对他的心思他都懂,也愿意回应他的感情。他在心里想,他一定得把芝兰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封建思想改正回来,以后也得对人更加好一些才是。
一旁的知兰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看上去更加紧张了。两人的距离挨的很近,他几乎可以听见心上人灼热的呼吸声。白皙的耳根很快红得几乎滴血,就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陛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他见顾慈放下了碗,忙担忧的问道。顾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正欲再开口,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按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小兰,你还没用膳吧,来陪我一起。”
顾慈不等他反应,就笑眯眯的将一块桂花糕喂进了他的嘴里。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上瞬间爆红,好不容易将那枚糕点吞下,顾慈却立刻又喂了他一块,搞得他两腮像仓鼠一样被塞得鼓鼓的。
“你太瘦了,要多吃些。皇后说你心情一差就不爱吃饭,他说了你也不听。”
“以后再这样朕可要罚你了。”
顾慈没提从前的事,只将一截细瘦的腕子握在手里,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知兰虽然是宫侍,却是纯男性的身体,但是因为受过宫刑的缘故,他的体型比本就正常男子娇小一圈。这次见面,知兰身型比记忆中还要纤细了许多,细瘦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秀气的脸颊微微凹陷,脸色也是不太健康的苍白。
“陛下”
芝兰期期艾艾的唤了声,他咬了咬嘴唇,终于忍受不住扑进了顾慈的怀里。他试探性的靠在了顾慈肩头,感受到顾慈回抱住自己才敢贪恋的蹭了蹭。
很快顾慈感觉到外袍前襟湿了一小滩。那是知兰的眼泪。
入夜,养心殿大门紧闭,内里不时传来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寝殿内的一处暗室里,一只白皙的屁股被塞在墙里,门户大开的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中央原本小巧紧致的小穴被玩弄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肛口的软肉凄惨的翻出,层叠的堆挤在一处。
“陛下陛下唔啊”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外,细瘦的长腿颤巍巍的半挂在空中,身后的顾慈半搂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在汁水淋漓的穴里翻搅扩张。他一边细细碾磨前列腺处的软肉,一边揉捏着他相对丰腴的臀肉,忽然,作乱的指节试探的揉了揉软腻的会阴,惹得芝兰瞬间软了身子,几乎要稳不住身型。
“啊啊啊别摸别摸前面好脏”
指尖只刚碰到残缺的腿间,芝兰便失态的呻吟出了声。他本能的想要躲避,却因为上半身被牢牢卡住,只能徒劳的不住蹬着腿。白花花的屁股抽搐着晃动,却仍然被迫高高撅着,看起来倒像在主动求欢。
芝兰的下身没有男子的阳物,原本阴茎生长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软疤。梁朝的男性宫侍一律需要净身,还都是极度残忍的齐根断。为了通过审查,芝兰的下身被挖的很深,伤口愈合后耻骨微微塌陷,尿口的软肉也失了弹性,做些稍微剧烈的活动就会憋不住失禁。
初次侍寝时,他就因为被弄得太狠,狼狈的尿了顾慈一身。
此刻恢复的不算好的旧伤只是被随手摸了摸,便不争气的泌出了几滴清液。芝兰崩溃的直往前躲,双腿却被顾慈强硬的禁锢住,顾慈温柔的揉捏着那块脆弱的粉肉,指甲不轻不重的刮擦着鲜红的尿管,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轻轻亵玩着。
知兰被净身后就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但是被抚摸下体的残缺处还是会有微弱的快感,伤疤处新生的嫩肉无比敏感,一点也经不住碰,有时只是被裤子布料摩擦都弄的他难受的不行,需要在裤子里垫上一块软布才能好受些。此时要命的残缺处被刻意淫玩扣弄,圆润的尿口颤抖着翕张,酸涩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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