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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受受磨批/双头玉势(26 / 33)

床上。

“皇后放心,朕有办法。”

他不慌不忙的说。

正殿里,肖辞璟一身凤袍坐在首位,各宫嫔妃纷纷在左右两排落座,同他请过安后叽叽喳喳说起了闲话。当朝后宫气氛和谐,妃子们互相之间关系都很好,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一聊起天就停不下来。

肖辞璟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心情一点也不平静。今日许君瑞睡过头缺席了,身侧的椅子空了出来,就连知兰也轮休了,肖辞璟放眼望去全是不熟悉的面孔,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身体的异样让他难耐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耳根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他的穴里正紧紧含着顾慈的亵裤,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不时摩擦娇嫩的逼肉,惹得他只能一直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

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端庄矜持,就连胸前的衣扣都要一丝不苟扣到最后一枚的皇后娘娘,穴里会塞满男人的精液,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暗自潮吹了好几次,就连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

“娘娘,您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嫔妃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咳本宫没事,就是有些犯头疼”

他难堪的夹紧了腿,总算找到了开口的契机。

同众妃寒暄了几句后,他扶着椅背艰难的起了身,仓促的找了个理由,匆匆将他们打发回去了。

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修长的手指紧握成了拳,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陛下,您怎么来了!”

傅子墨刚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这才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顾慈刚跨进门,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傅子墨比他略高,却撒娇般靠在了他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一阵乱拱,弄的他痒的不行。

“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看着像只大狗一样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傅子墨,顾慈心中既甜蜜又无奈,他捏了一把傅子墨的俊脸,将人拉进了里间。

两人来到了床上坐下,顾慈同他说着闲话,葱白的指尖却状似随意的解开了衣带。大片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皮肉上还带了几道抓挠的痕迹,显现出几分反差的色情。

顾慈长得很帅,五官精致却一点也不娘,他的身型瘦削结实,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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