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傻乐了起来。
“痴笑什么呢,你也来跟着一起练吧,让我看看你这些年退步了多少。”
顾琛似乎对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奈,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示意他到傅子墨边上去和他一起蹲马步。
“不是我吗?”顾慈傻了,“我也要练啊,我都已经是皇上了诶?”
看着满脸菜色的傅子墨,他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被顾琛逼着习武时的痛苦回忆,脚底抹油的逃了。他和傅子墨和顾琛一同在宫中长大,顾琛作为兄长,在正事上对他们一向严厉,以前自己和傅子墨每天早上都要跟着他晨练,若是偷懒或是动作练不好,就会被按到长凳上挨揍,直揍的他们哀嚎连连,打着滚到处躲。
“一个两个都懒的要死,又懒又笨,真是造孽。”
顾琛舍不得训顾慈,望着他逃跑的背影,只能将不满发泄在傅子墨身上。
“你武功马马虎虎,力量和耐力还差成这样,要怎么保护陛下?”
他踹了一脚傅子墨的腿根,痛得傅子墨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稳住身形。然而他即便又热又累,却因为从小到大的血脉压制一声也不敢吭,只能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试图寻找顾慈的身影。
然而此时的顾慈自身难保,早就溜得没影了,根本不可能回来替他求情。
从顾琛那里出来后,顾慈一路溜达去了湖边。行宫里大多是极具情调的苏式园林建筑,湖边种满了翠绿遮阴的竹子,湖里飘着大片的绿叶荷花,肥的游不动的金鱼鼓着腮帮子,不时吐出一串泡泡。
一阵笑闹声从远处的凉亭里传来,顾慈定睛一看,之间许君瑞手里捧着半只西瓜,正一边吃一边和几个妃嫔嘻嘻哈哈的喂着鱼。满池的金鱼个个撑的直翻白眼,但仍张着嘴争先恐后的等待着投喂,看上去滑稽极了。一旁负责养鱼的宫侍在一旁急得满头汗,好几次欲言又止,表情精彩极了。
肖辞璟和知兰也在,两人没跟着一起玩闹,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摇椅里读着一本诗集,芝兰认识的字不多,偶尔遇到不认识的生僻字便会问一旁的肖辞璟。
顾慈咧着嘴看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忍心去破坏这和谐的景象。他随手折了根叶子叼在嘴里,在林子里溜达了起来,差不多到了中午,他才晃晃悠悠的回了顾琛的院子。
顾琛住的小院在竹林深处,顾慈迷路了好久才找对了方向。刚一进门,一只大鸟就扑腾着翅膀落在了他的肩头,锋利的爪子的挠的他龇牙咧嘴的。
“啊啊啊啊——卧槽!”
顾慈吓了一跳,慌乱的试图让小飚从他身上起开,然而挣扎间,小飚的爪子勾住了他衣服上的金线,一人一鸟拉扯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这场闹剧。顾慈大着胆子捉住小飚的翅膀,将它捏在手里进了房门,顾琛和傅子墨原本正埋头吃着午饭,见到他进来俱是愣了愣。
“啊那是小飚吗?”
傅子墨看见他手里蔫巴着的小飚,震惊的张大了嘴。
“它不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不让人摸吗,怎么在陛下这里这么听话。”
顾琛嫌弃的瞟了他一眼,从顾慈手中接过了小飚,让它站在自己的肩上。
“匈奴猎鹰原则上一生只认一个主,他可能因为我们的关系,把陛下也当成主人了。”
“原来是这样吗?”
顾慈有些意外,试探性的又摸了摸小飚的脑袋,小飚果然只是不耐烦的对他哈了一口气,却没有伸嘴啄他。傅子墨见状,也想来凑热闹,然而他刚伸出手,小飚就扑扇着翅膀狠狠给了他一个暴栗,痛的他哀嚎连连,手臂上也挂了彩。
“嘶这小东西居然偏心。哥,你是怎么教他的?”
傅子墨捂着多了道血痕的胳膊,不满的抱怨了起来,顾琛受不了他一直嚷嚷,只能无奈的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以示安抚,让他赶快去找太医上药。
“不是顾琛,你就是故意要赶我走的吧!”
傅子墨急了,顾琛却只是嘴角噙着笑,不作解释,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临出门时还不忘瞪了顾琛一眼。
门被从外面重重的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了顾慈和顾琛二人,变得安静极了。暖黄的阳光从窗棂里透了进来,给顾琛英俊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气氛变得有些暧昧,顾慈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嘴上吃着顾琛夹给他的菜,心里却开始盘算起了一会儿要‘玩’点什么了。
“那什么,子墨他还会回来吗?”
想到昨晚的荒唐,顾慈仍然有些心有余悸,双龙什么的,短时间内他都不想再体验了。顾琛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低低的笑了几声,告诉他傅子墨下午得去当值,明早天亮前都不会回来了。
顾琛院里的吃食和各宫后妃那边不太一样,口味会稍微重些,顾慈不怎么挑食,他一边和哥哥闲聊着,一边迅速将半桌剩菜一扫而空。顾琛边替他挑着鱼刺边笑眯眯的看着他吃,不时还拿布巾替他擦擦嘴,让他吃慢点,别噎着了。
用过饭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回了卧房,顾琛的手熟练的伸进了他的衣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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