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适皱着眉,却什么也没说。分量傲人的性器半勃着抵在顾慈小腹上,烫的他不自觉的颤栗。
“来帮哥摸摸。”
顾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捉住顾慈的手让他扶住自己的性器,两人的手指覆在一起上下套弄了起来。顾琛的性器尺寸夸张,顾慈两只手才能勉强将其握住,他不熟练的按照顾琛的指示抚慰起了青筋凸起的柱身,手腕很快发酸,掌心被磨的又痛又肿,却不敢松手,只能忍着难堪继续服侍着兄长。身下的顾琛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动作的太快从床上掉下去,另一手则伸向了他的股间,捉住珠串露出的导线把玩起来。
“哈啊啊啊别碰后面我好像快射了不行”
顾慈被搂着腰,脊骨无措的绷紧。他的手里还抓着顾琛的性器,后穴的珠串被扯出了一截,变换了个角度后又被用力顶了进去。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强烈,他的小腹阵阵发酸,阴茎血管不受控制的跳动,几乎要就这样射出来。
“啧啧这么快就不行了。”
顾琛摸了一把他的会阴,不出意外的感受到了一大片湿黏,他的后穴爽的出了水,透明的肠液顺着穴口的缝隙淌了下来,将大腿肌肤浸润的水光淋漓。
“呜呜”
顾慈的视线一片模糊,干涸的泪痕层层叠叠,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将唇瓣弄的湿漉漉的。他知道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断断续续的挺送着下身,后穴里的串珠却因为持续不断的动作滑的更深,其中一枚鹅蛋大小的圆珠狠狠碾过了最要命的骚点,惹得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身体骤然瘫软了下去。
就在他临到高潮之际,顾琛忽然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根红绳,迅速将其绑在了他的性器根部。喷薄欲出的精液被迫强行逆流,顾慈下身酸涩难忍,眼前一片发白,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啊啊要射让我射”
他用力的捶打着顾琛,身子不住痉挛,顾琛却纹丝不动,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瘀痕。
“小慈啊,哭小声点,再哭下去外面的宫侍都要听见了。“
顾琛的气息有些不稳,语气却依旧带着调笑,他扯着顾慈胸前的乳链,逼迫他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极具技巧性的揉着他的肚子,隔着腹腔拨弄着体内的珠串。
“你说他们要是听见了,会不会觉得本王这是在谋害陛下啊?”
说罢,顾琛危险的眯起了眼,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顾慈又羞又恨的瞪了顾琛一眼,却连完整的呻吟都再也发不出来,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允许释放的。记忆变得模糊,他只知道自己高潮了无数次,到后面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又被顾琛翻身压在床上操了进去,失去意识前,他依稀记得顾琛将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抵着喉管抽送了一番后在他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如果他早知道反攻顾琛的代价如此惨痛的话,顾慈是说什么也不会动手的。顾琛给他沐浴时,他才艰难的醒了过来,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痛的,顾琛反倒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一般,除了腿根处有些泛红,看上去一点异常也没有。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顾琛见顾慈醒了,怕他饿坏,忙往他嘴里塞了块点心。他下意识的咀嚼了起来,咽下后才发觉肚子空空荡荡,于是催促顾琛快点给他洗,洗完了好去吃饭。
顾琛这里没什么伺候的下人,顾琛在军营里习惯了,大部分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宫人们一般将饭菜送进来便退下了。两人换好衣服后便将菜挨个端去了院子里,在树荫下边饮酒边吃了起来。顾慈被折腾的狠了,埋头吃了好久才停下来,顾琛不和他抢,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后,熟练的将他碗里的剩饭倒进了自己碗中,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菜扫荡一空。
吃饱喝足后,两人依偎在一起,计划起了过段时日去猎场的事。虽然此时距离平常的秋猎时节还早了些,但是顾琛几月后就得回边关去,只能将出行的计划提前。
“兄长你就不能不回去吗?”
顾慈喝了一肚子白酒,眼前渐渐开始冒起了星星。他半趴在石桌上,声音里带了些不满和委屈。他胡乱的抱怨了一阵,手脚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开始上手扒顾琛的衣服。顾琛知道他这是醉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无视了顾慈作乱的手,将人背起来转身回了卧房。
搬进行宫的第三日,肖辞璟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没有人叫他,他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后人呼吸均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颈处,垂在枕边的长发还带着皂角的轻香。
“陛陛下?”
寝殿一片安静,宫人们都自觉退去了外面。好几日不见踪影的顾慈将大半个脑袋枕在他的肩头,正沉沉的睡着。
顾慈生的本就英俊,熟睡时眉眼中少了几分平时的严肃紧绷,看上去多了几分脆弱的温柔。他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了一片淡淡的阴影,浓长的眉微不可查的蹙起,薄薄的唇抿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肖辞璟觉浅,本想再陪顾慈躺了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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