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的羞耻感。他的大脑一片昏沉,性器不知射过了多少次仍高高翘起,胸前的乳肉被玩弄的青紫一片,乳珠淫荡的挺立着,被雕花的围栏磨蹭的又痛又肿,白玉乳环不时和金属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宴席快要结束时,顾慈才搀扶着肖辞璟回到了会场。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肖辞璟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人多嘴,所有人都装作看不到一样,同他们寒暄了几句后便不多言了。
坐在一边的许君瑞吃的满嘴油光,不时和身侧的姐妹闲聊两句。他面前的盘子里堆满了鱼刺,手里还拿着一根棒骨啃的正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此情形,顾慈有些忍俊不禁,吩咐下人将他爱吃的那红烧鱼又上了一份。
顾慈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肖辞璟缩在他的怀里,仍沉沉的睡着。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小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还布满了吻痕。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了下来,有几缕耷在了顾慈的鼻尖上,感受着发丝上淡淡的檀香,顾慈的下身涨的发疼,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试探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将人搂的更紧了些。肖辞璟没什么反应,呼吸依旧平稳柔和,顾慈于是试探的将手摸向他的下身,伸进了宽松的衣摆里。
感受到顾慈的触碰,肖辞璟的身体无意识的抖了抖,他晨勃的性器抵着顾慈的大腿,鼻腔里发出了微弱的抽气声。肥软的逼肉仍稍微有些肿,烂熟的大阴唇柔软湿润,被手指轻掐了几下就爽的不住痉挛,穴心扑簌簌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骚水。顾慈抚摸了一会儿肥嫩的肉瓣,摸索着捉住了饱满的阴蒂揉捏起来,指甲不时刮过藏在肉缝间的尿口,惹得那处也湿淋淋的泛起了水光。
“唔啊”
肖辞璟难捱的皱起了眉,身型有些发颤,不过大概是昨天晚上累得很了,他并没有醒来,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顾慈兀自玩了一会儿,试探的将自己的物事掏了出来,套弄了几下后挤进了并拢的腿根,待他适应了片刻后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木质的床栏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半透明的薄纱摇晃起来,不时现出内里淫靡的景象。顾慈箍着肖辞璟的腰,勃发的肉柱将唇肉和蒂珠碾磨的汁水飞溅,红肿变形,肖辞璟的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潮红,性器颤巍巍的出了水,在被子上留下了湿润的水痕。
“阿璟老婆”
顾慈一边挺送着,一边凑到了肖辞璟的嘴边亲他,饱满的唇瓣被亲的水光晶莹,看上去色情极了,顾慈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将人揉碎了咽进肚子里。他搂着肖辞璟换成了平躺的姿势,性器狠狠刮过花唇,抵在了穴口处,浅浅顶弄了几下后大力肏到了底。
“啊啊啊啊咳咳”
肖辞迷茫的睁开了眼,不受控制的惊呼出了声。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大脑迷迷糊糊的,身体也无力极了。他本能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长腿不住乱蹬,试图逃离顾慈的禁锢。然而,他的挣扎一点作用也没有,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一下垦凿着柔软的内壁,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愣在了原地,漂亮的唇茫然的微张,脸上是难以置信的难堪和羞耻。
“陛下慢慢点啊啊啊啊啊”
他无措的抱着自己的大腿,被顶弄的不住耸动。顾慈轻轻在他额角留下了一个吻,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滚烫的性器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最要命的骚点,囊袋碰撞在被掐肿的花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骚水顺着二人结合处汩汩流下,肖辞璟眼里蓄满了泪水,脑子乱极了,顾慈的动作很快也很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记深顶后,他竟生生撞开了宫口,将性器强行挤了进去。
”陛下———啊啊啊啊“
感受着最要命的宫颈口被暴力的凿开,肖辞璟只感觉一阵要命的酥麻从尾椎一路钻进了大脑,他不受控制的阵阵痉挛,吹得一塌糊涂,一大股爱液淅淅沥沥的浇灌在了埋在宫腔里的龟头上,前端的尿口也颤抖着喷出了几滴清液。
一场情事过后,抱着累得再次沉沉睡去的肖辞璟,顾慈隐隐有种自己好像闯祸了的恐惧感。他心虚的叫了热水将自己和肖辞璟清洗干净,亲自洗了床单被罩,这才将人重新安置回了床上,自己则去书房批折子。临走前,他吩咐小厨房备上了补气血的早膳,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顾琛和傅子墨昨夜出去了后,到现在仍然不见踪影,书房里空荡荡的,顾慈办公时无聊至极,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鸟架上的小飚。
小飚一开始对他还算有耐心,不过这耐心也是有限的。它耐着性子陪顾慈玩了一会儿,到后来被扒拉的实在是烦了,狠狠的啄了顾慈一口,拍打着翅膀飞到窗外的树上去了。
顾慈没办法,只得卯足了精神迅速批完了折子,早早的下班跑路了。这会儿刚到正午,他先是去了趟许君瑞的院子,发现人压根还没起床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他在林子里闲逛了一阵,最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皇后的门前。
他有点担心会被肖辞璟骂,犹豫着不敢进去,刚想趁还没人发现他赶快跑路,却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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