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起了腰,腰肢止不住的发软,他虽然没有高潮能力,残缺的下身却被顾慈日夜抚弄揉玩的敏感异常,隐晦绵长的酸涩逼得他眼角湿润,喉中不自觉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肖辞璟也没有好到哪去,他的腿间糊满了透明的骚水,双眸已经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焦,他无力的靠在顾慈怀里,饱满的奶子微微晃动,性器兴奋的淌水,有一些还沾染了在了小腹上。
身下的许君瑞整张脸都埋在顾慈腿间,他的口活十分熟练,不时还伸出红润的软舌轻轻舔舐肉柱上的青筋。他也已经湿的厉害,湿哒哒的骚水顺着薄纱的缝隙淌到了床上,晕开了一小片湿迹。
“啊啊唔啊呼”
还值晌午,皇后的卧房却是门窗紧闭,不时泄露出几声暧昧的喘息,值守的宫侍各个听的面红耳赤,最终在掌事的呵斥下退去了殿外。很难想象,其实这几年宫外总有传闻说当今皇帝与后宫不和,实在是荒谬至极。
帘帐内,三人并排跪在榻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性器轮番操弄着。“噗呲,噗呲”的水响回荡在房中,不时掺杂着些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肖辞璟烂熟的肉逼被操弄的汁水淋漓,顾慈见他快要高潮,恶劣的将性器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强行挤进了并拢的腿间。肖辞璟的腿根和臀肉一直十分丰腴,性器埋进肥腻的嫩肉里抽动着,只觉得温热柔软。流水的骚逼不时被龟头重重顶到,阴蒂被顶弄的歪斜在一边,痉挛着不住抽动。胸前的大奶被顶弄的不住晃动,白晃晃的乳波几乎要凑到一旁的知兰眼前,惹得知兰脸颊发烫,身体却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知兰脸皮本来就薄,一想到自己正和仰慕的皇后和极为照顾自己的许贵妃同时侍寝,他就又羞耻又情动,会阴处不自觉的湿润。
正当他晃神之际,顾慈的性器忽然毫无征兆的挤进了他的体内,肉茎狠狠碾过前列腺撞进结肠口,将小腹顶的凸起。几番撞击下他很快溃不成军,残缺的下身可怜兮兮的泌出了几滴清液,将腿间弄的湿黏一片。强烈的眩晕感让他几乎要跪不住,直到被顾慈狠狠掌掴了几下臀根,他才艰难的扑腾了几下,重新挺起腰。
许君瑞看着另外二人吞吃着性器,早已馋的淫水横流,性器高高翘起,顾慈却偏偏不如他的愿,只一边慢悠悠的操弄着知兰,一边若有若无的用手指玩弄着他的骚蒂。
“陛下求求你也疼疼我”
蒂珠被揉捏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将臀往顾慈手里送,他粗重的喘息着,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顾慈见钓的差不多了,总算从知兰体内抽了出来,操进了他湿热的穴腔,勃发的柔韧瞬间填满了空虚的内腔,惹得他尖叫出了声,下身喷的一塌糊涂。
“许贵妃,你怎么喷了这么多”
正当他因为过量的快感意识不清之际,顾慈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慈将沾染着腥臊热液的指尖展示在他的面前,鼻腔里发出了闷闷的笑声。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下意识的想要去捂下身,却不慎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了一旁的肖辞璟身上。
肖辞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猝不及防许君瑞知兰贴在了一块,几人脸上都又涨红了几分,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就这样,三个风格截然不同的老婆们被迫交叠在了一起,上方的许君瑞被操弄的不住耸动,连同身下二人也不受控制的情动。肖辞璟身型瘦削,胸乳却比寻常男子傲人许多,许君瑞则恰恰相反,除去腿间的女阴,看上去和普通的男性没什么区别。他曾经因为自己的平板身材暗自自卑,后来才在肖辞璟和顾慈的鼓励下才好上了许多。知兰的身型则比其他两人都要小上一圈,细瘦的腰和窄窄的胯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捏住,显现吹一种脆弱的,容易引起保护欲的色情。
顾慈发狠的将几人翻来覆去操了个透,一股股精液强行灌进了老婆们腹中。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隆起,白皙的臀肉被大掌掐出了红痕,淫媚的呻吟声响彻大殿,直到天色擦黑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六月初七,一辆镀金镶龙的御用马车悄无声息的驶出了行宫,雕花的窗户虚掩着,薄透的纱帘内不时泄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车厢内,顾慈趴在顾琛腿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软垫,修长的双腿因为情欲不自觉的颤抖。他身上的袍子被褪至了手腕处,顾琛手里拿着本兵书,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一边有意无意的抚摸他的后腰,惹得他身型颤栗,性器难堪的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肌肤,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顾慈的身型并不纤细,反倒因为自小习武练就了一身漂亮的肌肉。他的手腕处有几处明显的青紫,是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下的痕迹,那些景仰追随他的朝臣们或许永远无法想到,他们捧在手心的天子竟会甘于屈服在人下,小穴比女人还会喷水。
傅子墨安静的跪在角落里,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潮红。他悄悄的偷看了一眼顾慈的身体,呼吸不禁变的有些急促,然而顾慈和顾琛都没有发话,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渴望,老实的垂着眼,盯着眼前的地毯。
顾琛似乎打定了主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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