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下身呈现在男人面前。
贺宴虽然很瘦,身型却高挑修长,他胸大腰细,有着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和羸弱一点也不沾边。然而就是这样一副完美的,纯男性肉体的胯间,却生长着一道畸形的肉缝。
本该平坦的会阴处,取而代之的是两瓣泛着莹莹水光的蚌肉,蚌肉肥美,此时已经红肿湿润,那是一只本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逼。
贺宴的逼不算青涩,反倒带着一股被长期调教过后的熟媚气息。大小阴唇又肥又厚,颜色是糜烂的深红色。阴蒂被强行从包皮里揪了出来,根部夹着一个小巧的夹子,下方的逼缝间,一枚白玉形状的假阳具正严丝合缝的卡在穴口处,泛滥成灾的骚水顺着被撑到发白的逼肉汩汩流下,将腿间浸润的泥泞不堪。
“哈啊”
感受着男人带着审视的灼热视线,贺宴的逼口不自居的翕张了一下,咕噜一声又吐出了一大股骚水。他前端的阴茎勃起了,此时正流着水抵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就连结实的腿根也因为情欲染上了一抹淫靡的红色。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师兄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见贺宴羞耻的闭着眼,不愿面对自己身下的狼藉,干脆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行逼他抬起头。
“你看看你,流了那么多水,师兄刚刚隔着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
黏着晶莹丝线的指尖被凑到了贺宴眼前,腥臊的气息从鼻间传来,贺宴本能的想要反驳,那两根手指却不由分说的捅进了他的口腔,残忍的捏住了他的舌头。
“还想狡辩吗,”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喉间抽插了起来,贺宴被捅弄的干呕连连,两眼不受控制的翻白,正当他试图挣脱开身上的桎梏,为自己辩解时,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从耳畔想起。
“可是小宴啊,你刚刚被我说的又潮吹了。”
千百年来,坊间一直流传着白虎神君的传说。
关于这位神君的故事很多,根据地域,信仰的不同衍生出了许多版本,而其中较为靠谱的有以下两种说法。
有人说,白虎神君原只是山林中一只略开了灵智的野兽,修炼多年后化成了人形,通过选拔入了世家宗门。
他虽然是妖,但是修的是正道,修行多年来从不滥杀不说,还拯救了无数百姓苍生。然而,就在他即将飞升成仙之际,却被知晓了他身份的世人背叛。
一股捆妖锁将他打回了原形,他被剥去了皮肉,魂魄险些被打入镇妖塔。他拼劲全力,受了重创才勉强逃了出来,此番浩劫让他的修为被废,再无飞升的可能,就连寿终正寝也成了奢望。
绝望之际,他将自己的灵识剥离了出来,炼化了一具新的肉身开始重新修炼,近几十年,传闻白虎神君已经再次入世,不过茫茫人海,还从未有人真切的见过他。
至于第二种说法,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古书记载称,人间万物本不存在,无论是山川河流,还是百兽苍生,都是由天帝从虚无中一手创造的。
天帝是三界之首,掌管着整片天地。他生性慈悲仁厚,给了苍生富饶的土地,还赋予了他们宝贵的智慧。
他以为自己建立了一个没有痛苦的温柔乡,然而亿万年后,随着文明的演变,他预料的太平盛世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血流成河,满目疮痍。
人族和妖族统治了这片土地,却无法和平共处,妖族烧杀抢掠,迫使人族与之开启了无尽的战争。自此,无数人流离失所,大地上响彻着哀戚的哭号,枯骨残垣高高垒砌,一派炼狱的景象。
人间数载,在仙界不过是弹指一瞬之事,天帝没能及时发觉人间的灾祸,赶来救世时已经太迟。
妖族的势力壮大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甚至染上了魔气,就连他也无法将其轻松收服。
天帝心系人族百姓,于是拼尽全力重创了妖族首领,而他自己也被掏空了大半内力,身上的灵物法器损耗了大半。他本以为灾难已然被化解,正准备返回天界休养生息之际,却被前来讨伐他的一众修士堵在了昆仑山脚下,绑上了诛仙台。
这时他才知道,世人怪他来得太迟,他不再是他们爱戴拥趸的神,反倒成了愧对苍生的罪人。
这位传说中的白虎神君,和另一位腾蛇神君同为天帝的护法。
两人听闻天帝落难后一同来到了凡间,在天帝神魂俱灭的前一刻,抢走了他的一缕残魂,为他博得了一线生机。然而,在激烈的打斗过程中,这缕残魂不慎流入了人间,最终两人为了寻找它,自愿被剥去神格成为凡人,自此销匿在了尘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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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里,被放下的纱帘微微摇晃,里面不时泄露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哈啊霍云锋王八蛋我恨你”
贺宴被按在柔软的被子里,他前襟大敞,胸膛剧烈的起伏,脸颊连同脖子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乌黑柔软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有一些已经被泪水浸湿,打着绺黏在脸颊上。
被唤做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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