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alpha的理智早在刚刚的克制中消耗殆尽,他日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而现在,只差一点就能完全占有。
和殊白在科普里看到的一样,在进行终身标记时的alpha毫无人性,唯一的行为准则就是在oga的生殖腔中成结。
性器前端强硬地插进来时身体像是被劈开两半,殊白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挣,头哐当撞在车门上,额角立马火辣辣的疼。
恍惚间那双大手又重新钳住他的后腰,殊白背脊发凉,拼了命地扳动开关。
这一举动不仅徒劳,反而让欲望上头的alpha越发焦躁。
没有什么是比属意的oga这样排斥自己更让人痛苦。
靳时的脸色沉得可怕,他盯着殊白后腰处的几个红印,忽然一把将人掼进怀里。
卡在腔口处的龟头瞬间进入大半,靳时听到殊白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大口呼吸。
哭声混着喘息,殊白很快被呛到,他用手掌撑着车座,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要杀了我吗,好疼……”
心脏像是被人攥住,靳时猛地放轻了力道。
理智回笼,他温声道:“我轻一点,就快了,成结后再把精液射进去,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靳时小心地抱住殊白,慢慢把前端喂进去,怀里的人已经脱力,连哭泣声都那么微弱。
靳时的耐力足够,直到把剩下的部分送到底,殊白也没再剧烈挣扎过,他环住殊白的腰。
下一刻,硬热、狰狞的性器头部突然涨大,死死卡在幼嫩的腔口。
怀里的人立刻绷紧身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一大股精液持续不断射进生殖腔,强劲有力地打在内壁。
殊白瘫软在靳时怀里,双眼大睁,空洞无比,泪水一串串顺着脸颊滑落。
被强制灌精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殊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无力地扑棱了下四肢,连挣扎都欠奉。
一个小时后靳时退了出来,拿出车上的小毯子把殊白整个裹住,又摇下半扇车窗散散太过浓郁的信息素。
路况良好,只用了半小时靳时就到了小区,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抱着殊白乘电梯到达顶层。
毛巾浸透温水,靳时简单地擦拭殊白的下身,他的睡衣内裤都不是殊白的尺码,但还是选了一套给殊白换上。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靳时抚摸殊白潮红未褪的脸颊,又闻到掺杂着龙舌兰味道的椰糖味。
他终于放下心。
——
凌晨,殊白开始发热,alpha在此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翻出退热贴给殊白贴上,又用温水把退烧药送服下去。
十分钟后,体温计仍显示392c。
靳时把人抱起,开足马力直奔最近的私人医院。
s病房内
护士将针头推进殊白的血管中,面对靳时的担忧,她微笑道:“靳先生,您不用太担心,这是终身标记后正常现象,我们会好好照顾您的伴侣。”
靳时眉头紧皱,“正常现象?但生理期刊里并没提到终身标记后oga会发热。”
生理期刊的第一期,刊登了最理想状况下的ao结合。
这位alpha甚至没注意到期刊末尾的友情提示。
看来是临时做功课。
她不打算说出实情,原因是要留住医院的客源。
“作为oga最特殊的身体部位,此时的生殖腔容纳了大量外来液体,我不恰当地形容,这些液体在免疫系统的看来,是病原体,引起发热在所难免,所以靳先生您不用太担心。”
注意到靳时的疲惫,护士温馨建议:“s配备另一间房间,您可以去那里休息,我们会及时给您的伴侣换药和喂水。”
——
翌日清晨,殊白在七点钟醒来,他的意识混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左手上搭了另一只大手。
看到靳时的瞬间,他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动作不经大脑,殊白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趴在床沿处休息的靳时被惊醒,抬头时,殊白已经光脚踩在了地板上。
体力不支,殊白一起身就双腿发软,他跌在地上,听到靳时急匆匆的脚步声后立马回头:“别过来!”
殊白眼里满是戒备,靳时顿了下,三两步走到殊白身边,矮下身试图把人扶起来。
挣扎间殊白被捉住两臂,他的情绪终于失控,用力捶打眼前高大的alpha。
“你疯了,为什么要终身标记我……讨厌你。”
靳时不反抗,任由殊白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他轻轻握住殊白的手腕,用指腹擦掉殊白脸上的眼泪。
“这四年我一直在找你,后来再遇到……你却一直躲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知道不分青红皂白地终身标记一个oga有多恶劣,但他不后悔,他不可能任由对方再一次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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