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被这群拿着武器表情凶恶的社会不良包围着,看起来尤为可怜。
为首的那位见到严安的惨状,顿时大笑出声,摆了摆手让旁人停下殴打的举动,走上前来,站定在严安的面前,撑着拐杖蹲下身,伸手嘲讽样的在严安的脸上拍了拍。
“啧啧啧。”他虚伪地微微摇头,道:“真是难得啊,居然有幸能看到严少爷这副模样,哦!对了,你应该不是大少爷了吧。”
说到这,瘸腿男凑到虚弱的严安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轻声说道:“你这个不知道从哪抱来的杂种。”
说完,不待看清严安脸上瞬间的充满杀意的表情,他便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抓着拐杖站起身,用自己仅有的那条好腿狠狠地踢向严安,将他踢倒在地。
本就在特殊时期的严安在经历了一顿毒打后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顺着对方的力气向后倒去,这一脚踢到了他的脸上,痛到不行,嘴巴内部磕到牙齿流出了一淌又一淌的血液。
然而,严安没有被对方压倒性的力量吓住,他如同黑珍珠般明亮的双眼依旧充满怒火与不屑地瞪着对方,酝酿了一下,“呸”地一声,将混合着血液的唾沫吐在了那人敞亮的鞋子上。
他虚弱地站起身来,在对面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庞下若无其事地抹开了嘴角的血,道:“张理全,你气也发过了,之前说好的事你会答应吧。”
“啊?啥?”被叫做张理全的人装傻般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随后伸到嘴前吹了一口,抠着手指心不在焉地回道:“我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们听到了吗?”张理全夸张地左右环视着,询问两边的混混,而这群人本就是他花钱雇来的打手,自然是以他马首是瞻,带着坏笑点头回应。
“没——有——”“笑死,当然没听到啊!”
在众人的嘲讽中严安皱眉怒视着他,心想这人果然毫无信誉,但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于是,在众人以为他就这样任人嘲笑时,严安忽的冲上了前,在旁人惊讶的眼神中举起拳头狠狠地揍了张理全一下,用尽了全部力气,随着一声骨头与骨头间猛烈碰撞产生的脆响,把人揍倒在地。
这回换他倒在地上的张理全捂着被打肿的脸,一脸震惊地盯着严安,大喊:“你居然敢打我!你他妈就不怕那女的出事?”
严安甩了甩被打疼的手,听到张理全这句无脑到可笑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打的就是你这个垃圾。”
“妈的!”张理全歪着眼镜瞪大眼左右看了看,指着一个带刀混混慌不择路地喊,“你!给你加两万!你去弄死他!”
啊这。带刀混混听后有些犹豫,他们干这活的带着刀只是为了增加点威慑力,并没有想真在人身上动刀子,但转眼一想只要不搞出人命不就得了,反正在场的都是弟兄,真要出事还有个躺在地上的“老板”担着,再说,也不是第一次“参观”警局了。
何况举个刀吓唬吓唬人就有两万块钱拿,想到这,带刀混混也不犹豫,咧嘴一笑,暗道这就算你自己倒霉了!提着西瓜刀就这么猛冲向前。
而此时腹部绞痛,已无力气的严安,只能僵直着身体睁大眼目视冰冷的刀光在他面前闪过。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左珹犹如天降救星,姗姗登场。
“小朋友,玩刀很危险的啊。”见事情要往严重的方向发展,严安眼看已无还手之力,左珹心想不对,大步向前拦截住了那边带刀混混举着刀的手,漫不经心道。
本想着严安与自己之间的身份秘密还未暴露,他还算得上是“威名远扬”的严家大少,自己此次跟来虽然带着点担心的意味,但主要还是想要教训一下不守约定的严安。
却没想到会目击到这一幕。
连全盛时期的严安都无法挣脱的握力,带刀混混正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用力想要挣开这次的束缚,而左珹此时却在环视着周围的人群。
左珹在环视四周的混混们的时候,混混们也带着惊讶或呆滞地观察这位“天降奇兵”。
这人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干净整洁的气息,与这脏兮兮的巷角、昏暗的光线和杂乱的人群格格不入,突然地出现宛如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异国王子。
但不愧是张理全花了比市价贵一倍的价钱雇的职业混混,在一顿你看我,我看你的操作后,也没有回应,纷纷把视线投向正被身旁打手扶起来的张理全身上。
“你是谁?”开口的正是脸被严安打肿的张理全,他带着不善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左珹的脸。
毫无疑问面前这个陌生的同龄人有一张优越到极致的面庞,所以他可以肯定左珹绝对不是严安身边的人,不然任谁都会对这张脸产生印象。
左珹无视了在旁叽叽歪歪的张理全,他环顾四周,众人对他的出现或多或少带着些惊讶,但看到来人是一个“身体娇弱”的学生时,动荡的内心立马平复了下来。
领头的那位见状退到张理全身旁,低声询问,“老板,这个人要怎么办?”
“啧。”张理全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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