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对着刚才帮忙说话的几个婶子鞠了一躬。“婶子们多谢你们相信我,为我说了这么多话,以后有啥需要我帮忙的我绝不推辞!”邻里邻居的住着,以前她们都相信了郝红梅的一派胡言,现下听见这话都臊的不行,一个个的没说几句话都跑走了,暗暗发誓以后可得多帮衬着点孟椿。孟椿看差不多了才转身回屋,拿着户口本先去了邮局,证明和郝红梅的母女关系,查出来她亲爹妈这十几年寄过来的信件地址。她没时间多看,马上到下班时间了,马不停蹄的跑到街道办,把户口迁了出来独立成户,八十年代的户口本独户是单独成页的,孟椿把她那一页收好,趁着家里没人又把户口本放回了原位。郝红梅晚上才被放了回来,心里憋着气哐哐当当的砸东西,却找不到由头寻孟椿麻烦。孟椿也不搭理她,闷到屋里将查到的几个不同的寄信地址都写了出来,看来这十几年他们换了不少地方,她亲爹妈是一年后回来的,她不能等了。孟椿在时间最近的一次寄信地址上画了个圈,决定赌一把,寄信过去看看她亲爹妈能不能收到,干完这些孟椿才上床。 怎么是他?顾长安倒是孟刚好脾气的笑了笑,“纺织厂干事这工作我也做的来,你不用担心,就是孩子麻烦你了,孟红孟云姐妹俩大了不用带,小军才三岁你得费点心,可不能磕了碰了。”“就是就是,我儿子金贵着呢,你们老孟家的独孙,你可得好好给我看!在俺们村女娃都得在家伺候男人孩子哪能出去抛头露面,多亏是你哥回来及时接替了你这工作,真是命好。”孟大嫂也跟着附和,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瞧瞧这一大家子,她的工作倒成了他们的囊中物了,根本没人管她愿不愿意。孟椿故作疑惑的开口,“大哥你咋不自己考呢,是考不上吗?反正我这工作你是别想了,已经没了。”孟刚脸上的和善一扫而空,瞬间凶神恶煞想要打人,“你啥意思?娘刚说你白眼狼我还不相信,养你这么久果然白养了!不就是个工作,我看上了就是我的!”“你个赔钱货!编瞎话也没用,还敢跟我儿子争工作,要不是我把你养大了,你连上班的机会都没有,这工作你不给也得给——”“哐当——”孟椿一脚把桌子旁的暖壶踢倒了,屋里一时间静了,她脸上面无表情的开口:“娘!你先别激动,这还要怪你教出来的好闺女,她是咋勾搭男人被人捉奸在床,在我们厂里传遍了,厂里觉得我身为她姐,总归影响不好,不让我干了!”郝红梅不相信,瞪着眼仿佛能把孟椿戳穿,“凭啥说不让干就不让干了,你可是考进去的正式工,你是不是不想给工作专门骗我。”孟椿气势比她还足,目光谴责,“你不相信你去厂里看,去问,还不都怪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你和孟二妮这工作能丢吗,我哥现在说不定都是纺织厂干事了,我还想问凭啥呢,有本事你就去厂子里闹,把这工作闹回来!”说完孟椿故意小声嘀咕,“爹去南边修铁路也该回来了,不知道他这工作还保不保得住,真是丢人死了。”郝红梅顿时六神无主的瘫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一阵阵疼的滴血,可惜那好工作了!到手的工作没了,孟刚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语气带着埋怨,“妈你去纺织厂闹,现在就去,这都是你和孟二妮作的孽!和孟椿有啥关系,凭啥把工作收走。”郝红梅气的咬牙切齿,“闹闹闹!闹大了,你想把你爹工作也闹没?一家人喝西北风去!妈还有法子,这工作少不了你的。”孟椿一早就料到了这一家都是欺软怕硬的,尤其是郝红梅更是个窝里横,她倒是好奇郝红梅想啥坏法子。郝红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又转到了孟椿身上,她清了清嗓子,“我给你相看了个人家,粮食站站长的大儿子曹新民,虽说是二婚但是人家没孩子,嫁进去你就擎等着享福,我把你养这么大害不了你!”合着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好人家没人把闺女嫁给曹新民,他前个媳妇就是被他家暴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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