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曹新民在一旁咳嗽了声,“娘你出去,我们互相了解了解。”赵丽梅听见儿子这么说,知道他是看上了,心里很不得劲也只能安慰自己以后嫁进来再好好拿捏这孟椿,顺水推舟跟着郝红梅出去了。郝红梅威胁的看了孟椿一眼,走时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怕是觉得这事板上钉钉了,孟椿嘲讽的收回视线,手一直按着装裁纸小刀的衣服口袋。
人一走,曹新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孟椿,略带满意的开口,“你是命好才能让我看上,以后你嫁进来必须得听我的,我让你往东你就得往东……”说着曹新民莫名觉得身体有些燥热难耐,又喝了口水,忍不住一步步逼近一言不发的孟椿。孟椿紧紧屏住呼吸,不断的往后退,眼里的防备都快溢出来了。突然门又被敲响,孟椿紧绷的身体瞬间松了一半,她语速极快,“曹同志,怕是有人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说完不等曹新民反应,跟有鬼在身后追似的,飞一样跑到门口开门,果然是教她纳鞋垫的几个婶子来了。“孟椿啊,你家来客了?”玉婶子只看得清一个男人的背影,好奇的问道。孟椿迅速的关上了门,装作遮遮掩掩的开口,“没啥,婶子咱赶紧去你家看花样子去。”几人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没多问热热闹闹的去了玉婶子家,孟椿被玉婶子一步步教着绣花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故意装作心神不宁的样子,绣错了好几步。玉婶子忍不住试探的问道:“今个是咋啦孟椿,从刚才叫你就觉着你不对劲,有啥可得跟婶子们说啊。”孟椿咬了咬唇,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犹犹豫豫的开口,“婶子,我娘今早突然领来个男人说叫曹新民,然后她就出门了,只剩我和曹新民单独相处,我、我害怕,我现在不敢回去……”“什么!?那曹新民可不能嫁啊,那就不是个好东西。”“这郝红梅不找事是不是不痛快!走,婶子们跟你一起回去,问问她郝红梅想干什么!是不是不把你亲爹妈放眼里,她有啥权力让你嫁人!”几个婶子七嘴八舌,脸上都是愤恨,闹哄哄的带着孟椿回去了。孟椿走到门口,又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婶子,我先进去看看我娘回来了没有,说不定她是有啥急事,现在早就回来了。”婶子们顿时看着孟椿的眼神更加爱怜了,天知道她只是必须得先看到屋里的情况,才能随机应变。孟椿率先开门进去,奇怪的声音夹杂着空气中不知名的味道,不用说都知道在干什么,孟椿上前一步,看见曹新民还在卖力动作着,背对着她完全不知道人进来。倒是直愣愣的对上了正搂着曹新民的孟二妮,孟二妮潮红的脸上闪过意外,很快又得意的冲孟椿挑了挑眉。她也想不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她一出房间刚和这男人说话,他就扑了上来,果然孟椿这贱人就没有这当官太太的命!孟椿嘴角勾了勾,以孟二妮的德行这情况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看了孟二妮一眼,迅速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不可置信的步步后退,“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谁又算计了谁“咋了咋了。”玉婶子带着人进来,看见这情况,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哎呦我滴娘类!还要不要脸了!”孟二妮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瞬间花容失色的扯过衣服挡在胸前,就连曹新民也是吓得一哆嗦,迷乱的脸上恢复了一点神智,手忙脚乱的套衣服。“红梅呦,你赶紧看看去吧,你闺女和男人在大白天就搞起了那不要脸的事!真是不害臊。”最外边的婶子看见郝红梅带着人进来,连忙扯着大嗓门幸灾乐祸的叫道。郝红梅听见这话,知道事情成了,脸上是盖都盖不住的喜意,嘴上恶狠狠的叫骂道:“孟椿这天杀的小贱人!我就知道她不检点,我非打死这小婊子不可,让她丢咱整个胡同的脸!”玉婶子气愤的开口,“郝红梅!你说啥呢,你好好看看里面这荡妇是谁!”几个婶子赶紧让开了路,郝红梅这才看见站在门口衣衫整齐的孟椿跟见了鬼似的,脸上喜意消失殆尽,心顿时凉了半截,这贱人在这,那屋里的人是谁?!孟椿跑过来狠狠的把郝红梅拽了进去,嗓门嘹亮,“娘!你看看孟二妮这老毛病又犯了,才几天就忍不住又勾搭男人了,刚才我一进门那白花花的屁股可吓死我了!”郝红梅听着这话简直头脑发昏,险些站不住,看见光着身子的孟二妮,声音都在发颤,“二妮!你、这到底咋回事!”孟二妮反应迅速开始哭哭啼啼,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娘是他强迫我!他毁了我,必须得对我负责。”“贱人!是你先勾引我的,你们一家都在算计我!”曹新民可不是傻子,二话不说狠狠扇了孟二妮一巴掌,直扇的孟二妮一下跌倒了地上,鼻子里流出了血。他现在清醒过来,还真认出了孟二妮是谁,愤恨的指着郝红梅,“是你在那水里下了料,你闺女当了我兄弟的小三现在嫁不出去了,你竟敢用这下作手段想让我娶这荡妇!”郝红梅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全是惶恐不安,顿时觉得天都塌了。赵丽梅本来以为是儿子又犯浑了才没开口,现在听见这话那还了得,直接一把扯过郝红梅,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我说你咋一直催着我出去,让我儿子和孟椿单独相处!合着你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想让我家接手这荡妇。你说的让孟椿嫁进来原来是个幌子,敢耍我们,你完了!”“不是,我没有。”郝红梅的脸肿的老高,慌张的解释,扫到旁边站着的孟椿瞬间一脸恨意,“是你!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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