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根部的玉环颤动,转而又经由铁链,带动乳环的拉扯,想要射精的欲望被伊佩尔这么一激变得愈加强烈,偏偏背上的重压又让提诺斯不得不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一动也不能动,久未放水的膀胱,玉环的拉扯,在如此多负面因素的加持下,能一直坚持到这里,就连向来看提诺斯极为不顺眼的廖屠,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提诺斯原始肉体的强悍
“呜啊”提诺斯垂下头,身体也因伊佩尔不安分的手指触碰而变得僵硬,过多疲惫感的积压让提诺斯痛苦的嚷叫了几声,撑在地板上的四肢也不经颤动的更加厉害,由于屌环和乳环相连,想要不扯到乳环,就只能尽力的将阳物向前顶着,可这样又会导致脊背的弯折,进而带动胸膛的挺起,再次拉扯乳尖,三者互相关联、相互影响,想要让其中一端稍微好受一点,代价就是其他部位被强行拉扯,不过至少相比柯礼恩的完全被动,提诺斯至少还有通过身体蠕动选择痛苦的机会,尽管只是给予了自由分配痛苦的权利,但玉环施加在身体上的痛苦总量,却是不会发生改变。
短时间内接受一具全新的身体对于提诺斯而言还是过于艰难了一点,虽然伊佩尔很愿意用柔和的手段给予提诺斯更多适应自己乳胶四肢的机会,但适当的严厉才是让提诺斯真正成为乳胶小狗的关键
尤其是如今首饰还没有完全佩戴完成,伊佩尔拾起吊在半空中的仅剩的两个玉环,加快了手中的改造速度,最后两个玉环其中一个比较小的穿到了提诺斯脖颈处的项圈上,而最后一只,则扣到了尾椎上的那一根充当乳胶狗尾的柯礼恩的阳物根部,将所有玉环全部套在眼前这只大型交配犬之后,伊佩尔的目光赞赏着在提诺斯的全身流连,然后恶趣味的掐了下那饱满鲜红的乳尖,下一秒,提诺斯的胸膛猛的一颤,挺起的胸膛马上便带动着下体的肉棒向前拉伸,连接在柯礼恩肉棒上的玉环也难免受到波及,倾斜着朝着提诺斯肉棒上的方向靠,然后在提诺斯后臀的阻挡下,纯黑的乳胶龟头牢牢的卡在臀缝的中央,顶撞着、摩擦着、看上去随时都有破门直入的可能性。
“嘶呜”
提诺斯覆于胶下的眼眸完全被猩红替代,身体传至大脑的瘙痒和痛苦让提诺斯快要抓狂,然而习惯并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改变的事情,提诺斯大脑里的潜意识还尚未适应自己已经沦为奴犬的事实,每当提诺斯想要如从前一样用手抓挠身躯,膝盖撑地传来的不适感却又是那么真实且残酷,血淋淋的揭开着,提诺斯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在这种束缚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提诺斯强忍着躯体的不适,咬着牙,挺直着身躯,将痛苦保持在了一个自己所能承受到的一个范围之内,但这种保守做法一旦将战线拉长,就显得杯水车薪了,脆弱的平衡从来都不会持续很久,身处如此重压下,还能保持身躯的不动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伊佩尔愉悦的看着越来越多的汗滴从提诺斯的乳胶身体里流出,想要避免玉环拉扯性器,就要忍耐身体长期不动导致的酸麻,所谓的完美方案不过是一个笑话,痛苦不会消失,它就宛若暗影,不断地折磨着胶层中间,这个完全丧失全部手段的强壮胶奴,永远都不会停歇。
提诺斯体表紧绷的胶皮无声地阐明着内心的挣扎情绪,维系平衡并不容易,铁链长度的精心设计让提诺斯即使身体挪动的幅度再微小,其所引发的蝴蝶效应也足以掀起一场风暴,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提诺斯乳尖和下体肉棒的大小也在玉环这一遍又一遍反复的拖拽中达到顶峰,提诺斯感受到支撑在地板上的四肢愈加软弱无力,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提诺斯的腰杆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每当伊佩尔认为提诺斯就要放弃时,他又马上能仅凭自己的精神重新将身体挺立,一切本不应如此,头脑中的性欲理应完全代替理性,充当着提诺斯接下来行为准则的判断,然而结果却让伊佩尔大失所望。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柯礼恩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伊佩尔看着提诺斯汗滴遍布的胶皮,像是也没有想到提诺斯竟然可以坚持如此之久,“明明用不着想这些事情,明明只要放弃,甘愿享受调教,永远沦为我的奴隶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伊佩尔漫步走到提诺斯身前,不知从哪里寻出一颗粉色媚药,将其喂到了提诺斯的嘴中,而后掐紧脸颊,致使药物从喉腔中迅速滑落前端的工作做完之后,提诺斯这才带着笑意,走到了提诺斯的身后,拨开那覆于菊穴之上的碍事贱屌,手指拂过紧闭的穴口,打着圈摩擦着提诺斯穴口表皮的嫩肉,试图勾起提诺斯的性欲:“下面存储的量不少了,忍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理智让提诺斯下意识的想要回绝这番羞辱的提问,可生理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大脑愈加的昏沉,眼前漆黑一片的景象似乎在重构、盘旋,最终扭曲成一副谁也看不懂的画卷,销蚀着提诺斯的意志想要发泄的欲望就像是毒药,侵蚀着提诺斯所剩不多的理智,伊佩尔继续摩擦着,不知不觉间,提诺斯下体的卵蛋已经膨胀到了胶化改造前的两倍,柔韧性极强的胶皮也在卵蛋的不断扩张下稀释着浓墨一般的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