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房梁的阴影里安静地看着。
现在的夜蓁已经不再忍受性瘾的折磨了,不是说完全戒掉了,但是缓解了很多,每次的瘾发作时已经不会像中了春药一样几乎无法控制,而且他一旦感受到那种躁动达到一个阈值,就会主动去找主人。
当然也有些时候,夜蓁会单纯地向主人求欢,比如现在。
路星决已经收拾好纸笔准备休息了,感知中就有一个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贴上来。
他无奈地回头,摸了摸夜蓁的头发,看那媚眼如丝,又叹了口气。
有时候真的会沉思十二个是不是有点多了,毕竟就算一天一次也得十二天才能轮上一轮,小半月一次的频率对某几个暗卫来说,又有些低了。
虽然今天已经做过,并没有什么欲望,但自家的小暗卫都那么主动了,路星决也不会冷落了他,当即就把人按到床上,随手扒掉了碍事的衣服。
“这次也不是因为受不住了吧。”
他抚摸着夜蓁赤裸的身体,用手掌轻推贫瘠的胸乳,挤压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夜蓁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胸部比一般男人柔软许多,但又不似女性那样有明显的隆起,只不上不下地吊着。路星决还挺喜欢这绵软的手感的,揉捏出了各种形状,偶尔还揪着那两粒深红的朱果把玩,很快夜蓁便乱了呼吸,连回答的声音都带着喘:
“回、回主人,不是。”
此时路星决攻伐的目标已经向下转移,两根手指撑开肥腻的阴唇,往花穴摸去,摸到一手淋漓粘液。
他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小小的阴蒂,敏感至极的身子只是轻轻拉拽,就喷出一股热液来,软软地往路星决怀里靠。
路星决随手拥住了他,轻笑着说:
“夜蓁,你最近,好像越来越黏人了。”
夜蓁老脸一红,从嗓子里低低“嗯”了声作答。明明他连自己身体的放浪都能接受,此时却和怀春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也许确实没什么两样。
他仰起头,去追逐自己主人的眼神,专注又深情。
路星决推开门时,天色已亮,但夜晚的寒意还未散去,清冽的风裹挟着桃花的香气扑面而来。
门口的人抱着刀,一袭黑衣妥帖不怎么地穿在身上,明明是合身的尺寸,却显出几分潦草。
“夜沧。”
他开口轻唤。
夜沧睁开眼,清俊的脸上并无倦色,他侧头嗅了嗅房中气味,笑起来,露出几分促狭。
“是夜蓁?”
“嗯。”
“他越来越不稳重了。”
“不是不稳重,不过是情深难持罢了。”
路星决弯起眉眼,随口为夜蓁辩解。他没有在意夜沧的打趣,说道:
“走吧。”
三月,雩风,园中桃花正好,莺语晏晏,沾他们一身春意。
夜沧是最不像暗卫的暗卫,他在路星决六岁时就被指到主人身边做伴读,后来武功长进,便转作暗卫。但实际上夜沧很少真的躲在暗处守护,他偏得正大光明站到路星决身边,即使守外班,也抱着刀倚在门边树下,偶尔躺到门口那老桃树上,也不刻意隐藏身形。
这次出门也是,其他暗卫随行都是悄悄的,只有夜沧会站在主人身侧。
他们出了路宅,穿行在热闹的街巷间,夜沧见到卖蛐蛐的,登时满眼笑意,揽着路星决的肩膀说道:
“还记得吗?小时候我给你抓过蛐蛐。”
路星决瞥了他一眼:
“记得,你抓到之后给我看,结果不小心捏死了,失落了好久,还得我给你编个草蛐蛐安慰你。”
男人脸色一僵,悻悻地放下手,转头就钻进人流,那姿态狼狈,仿佛落荒而逃。
他被逗笑了,也不着急,站在原地等夜沧,果然没多久就看到男人提着一个小草笼回来了。
夜沧举起草笼子,冲路星决晃了晃里面黑亮黑亮的蛐蛐,得意地笑:
“现在我可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这蛐蛐叫的好大声,一路被拎到玉飨楼时还在叫。不过玉飨楼也算燕城有名的酒楼,接客的小厮只投来诧异的目光,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尽职尽责把他们带到了天字丙号房。
房中已经有人在等,看到路星决进来,立刻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后又看到提着蛐蛐的夜沧,脸皮又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钱管事的,上个月的账对不上,你说要查清楚,今日可有什么‘成果’?”
路星决落座,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钱管事,这回夜沧没有往他身边坐,而是把蛐蛐笼放在路星决手边,自觉站到了背后。
瘦的跟猴似的钱管事打了个激灵,弓着腰说:
“是临水商行的人在捣鬼,他们派人扮作普通人来买胭脂水粉,然后悄悄往里加料,坏了货物,这批货被捡了出来没有卖……”
“既然出了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这个……在下担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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