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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和绮摇头,"不。"

少年举起了剑。那落下的位置对准地分明是和绮的心脏。贺雁咬牙,将手边的金簪挥了出去,他出手凌厉,便是柔软的黄金都楔进了柱中,入木三分。

少年偏头躲过,未受致命伤,只是面上多了一道血痕。只是这一下,覆面的面纱便是被挑掉了。而那张脸一露出来时,茶楼之上便是议论纷纷。

"那不是……庾家的小儿子吗?"

"乱说,庾家早就被人灭门了。"

"我印象深的很。当年庾家何等风光,令人见之不忘,谁能想到后来……"

这嘈嘈杂杂的窃语虽然让贺雁听进了耳朵,却并未进心里,他只看到那少年冷笑着抬头看他一眼,和绮茫然地看向二楼,"阿雁……"

随后少年的剑尖插入了和绮的肚腹中。

贺雁目眦欲裂,"找死!"柳泠想要抓住贺雁,但衣袖只是堪堪擦过他的指尖,贺雁跃至地面,场上遗落着不少兵器,他脚尖踢起一把握在手中,"点到即止,兄台何故欺人太甚。"

不知是不是贺雁的错觉,这少年望着他时脸似乎红了一下,眼神也略有游移,只是随后少年的面容即凛然,仿佛方才是贺雁的错觉,"在下光明正大,哪里来的欺人太甚。"

"好啊,那我来会会兄台。"贺雁冷笑。若论明枪,他比不过对方,但贺雁是使暗器的一把好手,就算杀不了对方也能制住对方的动作,到时候仗着人多把他宰了就是了。

"何苦呢。在我看来分明已经决出胜负了。"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

贺雁阴鸷地看向声源,那是一顶华丽的轿子,原本不动声色地候在场外,如今才出声昭示自己的存在,一声修长的手撩开轿帘,里头的人笑吟吟地说,"何苦再流血。"

柳泠看的分明,此刻不禁喃喃,"宦官……"

而贺雁手上的剑哐当落地,他呓语般说话,"大人……"

前任的武林盟主血流如注,贺雁被激的理智全无,更不用提这一个十年前理应被灭门的庾家里出来的少年,而现在,朝廷竟然也掺了一手吗?茶杯在抓握下四分五裂,柳泠不喜欢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十分不喜欢。

"下去吧。"高仪吩咐,下人们应声而去。他脱下外袍搭在了屏风上,手伸到脖颈后侧按压着酸痛的后颈,房内就余下了他和贺雁,而另一个人此刻正闷声站在门边,一声不响,模样就像受夫子教训的学生。

高仪笑了一下,"怎么?生闷气?"

贺雁生硬地回答,"在大人面前我怎么敢。"

高仪坐在了床榻上,拍了拍自己身侧,"不敢就过来吧。"

贺雁不情愿地过去,但照旧站在一旁,高仪笑了一下,将人拉到了自己膝上,高仪清瘦,而贺雁如今健壮,再也不是当初十三四岁的少年了,他在高仪的膝上因不稳而身体晃动,不禁揽住了高仪的脖颈,反应过来后就想站起,"大人……我身沉……"

高仪拍了拍贺雁的腹部,"确实呢。以前从来没有心思,现在花花肠子怕是就要有秤砣重。"

贺雁不响,"大人为什么要纵着庾家的那个孽种?"话说到最后已经阴沉起来。

高仪微微一笑,"我的想法,也轮得到你来过问?"他捏住了贺雁的下颚,偏转对方的面颊打量,"现在果真是长成一个男人的模样了,翅膀硬了。我倒也有事情想问你呢,为什么二皇子问你讨要蛊方,秽乱宫闱的却是太子和妃嫔?"

贺雁的身体僵硬起来。高仪笑了起来,将对方放倒在床上,"以后不要做这种自作主张的事。"

"我碍着大人的事了?"

"倒也不是呢……"高仪低声说,扯开了贺雁的衣襟,饱满的胸乳登时弹跳而出,高仪揉捏了一把软嫩的胸肉,"胸膛倒是越来越硕大了,"细长的手指掐住了浅粉色的乳尖,"怎么那么多人吮过,却照旧娇艳的和处子一样?"高仪似笑非笑,他长得艳丽,抬眼时虽说美艳不可方物,但平白让人生出了一种被蛇盯上似的感觉。

"大人说笑。"贺雁生硬地开口。

"我说笑吗?"高仪嘴唇微弯,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摇摆的物件,"这是什么呢?"

高仪拿在手上的,竟然是柳泠送过来的那串金珠。两粒连在一起,似小女儿似的挂件,只是因为沉重,只是微微晃动两下便不再摆动。

贺雁出门前将这串东西随手摆在了桌上,可见高仪遣人去过客栈了。"我也不知。是他自作主张送来的,我也不解其意。"

"不解其意?我却知道呢。"高仪剥去了贺雁的衣裤,贺雁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这样的过程他从幼时便已经熟知,只是无论多少次心中都难免害怕。高仪是宦官,虽说因为位高权重,已经无人将萌生出的肉茎再度切去,但那话始终是残缺的,而贺雁每次躺在床上都忍不住战栗,这次高仪会用怎样的手法玩弄他?

高仪抱起贺雁的左腿,在饱满细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害怕了?"他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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