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甬道被碾出一道路来,紧吮着的嫩肉被破开,贺雁尖叫起来,高仪将湿淋淋的金珠收在掌心,贺雁下腹部挺起,胸肉也因不稳的呼吸剧烈的晃动着,高仪伸手捏住对方的左胸,胸乳在手指的压力下被掐的微微发白,"这东西倒比缅铃好用呢。"
湿淋的肉穴合不拢地翕张着,贺雁的下身至腿根一片狼籍,他爬过去,脸部按压在了高仪的胯下,"大人不与我交合吗?"贺雁微弱地开口。
高仪微微一笑,"你还想与我交合吗?"
"我恋慕着大人……"
高仪忍俊不禁,将贺雁抱到了自己腿上,这具方才还紧绷的身体现在已经瘫软,抱在怀里软绵绵的滋味甚好,高仪在交合时尽量避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阳物,此刻他掀开衣摆,撸动了一下,就将阴茎插入了那松弛的肉穴中。
"啊……大人……"贺雁摇动着腰部,臀部在柔软的衣料上磨蹭,小小的阴茎在身前摇晃,高仪掐住了在手中玩弄,"真是如同肉套子一般。"他在贺雁的耳边低语。右手抚摸着贺雁的腰腹,光裸的肉体触摸起来滋味让他爱不释手,这是他发掘出来的孩子,从乌烟瘴气的贺家庄挖掘出来的,一手养大的,然后送到了人世间。
如果也能由他杀死就好了。高仪的手虚虚地悬在贺雁的脖颈后方,但到底落下搭在了贺雁的肩上。
"大人的阳物,似乎比上次见面时大了些。"
情事终了后,贺雁躺在高仪旁边说,高仪脱去了衣物,清瘦的胸膛显露出来,他的长发披落,乍看之下男女莫辨,贺雁撑着脑袋,一只手去绕高仪的发丝。
高仪笑了一下,"惯会哄人的。"他将看完的信随手悬到了烛台上,眼看着烧成灰烬才移开指尖。
"我听人说,坊间有一人将驴的那话挪到了自己胯下,如今夜夜笙歌……"
"那你是也让我这样做喽?"高仪大笑。
"大人尊贵,不敢。"
"你与姓庾的小子搞好关系吧。他往后有大用处。"
贺雁沉默片刻,"和绮呢?他是那么多年的盟主,对于大人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高仪笑了一下,"在人前出了这样的丑,他还有什么恩威可言呢?怎么,舍不得?"
"除了大人外,我没有半点舍不得的。大人今夜,要留下来么?"
"宫里还有事。说的像真的一样,"高仪掐了掐贺雁的脸,"其实是盼着我走吧,小骗子。"
高仪走后,贺雁吩咐人打水,他的下身胀痛酸软,那串金珠湿淋淋地躺在地上,贺雁别过脸,深吸一口气,但到底没有发作,高仪束发的丝带依然留在床上,贺雁攥紧了拳,"老狐狸。"
夜已深了,这时却突然传来叩门声,侍从揉着眼睛,"谁啊?"问一声,才过去开厢房的门,见着了人忍不住吃了一惊,"已经这么晚了,您……"
贺雁并不理,"和绮怎么样了?"
"老爷的境况并不好……"侍从答着,一边又忍不住打量贺雁,对方的身上带着水汽,发丝微微地沾湿,看起来像是沐浴过后来的。贺雁过去看,和绮躺在床上,上身赤裸,唯有肚腹处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血色隐约地渗出来,和绮似是梦魇了,眉头紧皱,贺雁无声地叹气,手指抚过和绮的眉梢,"你先休息去吧。这有我看着。"
侍从应一声,"您走的时候叫我一声。大夫说老爷身边离不开人。"
"知道了。"
庾家的小儿子名叫庾枳,在贺雁看来他远不上和绮,更何况现在人心不服。从来比武大会都是点到即止,但姓庾的小子下手狠厉,直接重伤了前任盟主。更何况当时庾家被人灭门惨烈,如今这一个硕果仅存的突然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时窃窃私语。
和绮在各种场面应付得都得当,而姓庾的小子,光是坐在首席上听着各门派的回报都面露不耐。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处能得大人青眼?贺雁不禁心生疑窦。
待所有人都散了,贺雁独独留了下来,"您在京中有什么住处?"贺雁忍了心中的厌倦问。
但庾枳却并不领情,"昨日还想要我的命,今日贺庄主就低眉顺目了?"
"今时不同往日。"
"是呢。交情再好,变成尸体了也是不值一提的。"
贺雁脸色大变,"莫要说笑。"
庾枳笑道,"我说笑?你真以为他还活的下来?"
贺雁一拳便直奔对方面门而去,庾枳堪堪接住,嘴唇弯了弯,"玩笑而已。贺庄主何必当真。"
大贱人。贺雁在心中骂。收了手全作不知,"按理说如今各大门派都要与庄主商榷一番。明日我们便要去西郊。"
"我不要去。"庾枳笑了一下,从牙缝只挤出了几个字,"我只想让血债血偿。"
庾家灭门背后的缘由众说纷纭,有说庾家树大招风的,有说庾家得了秘笈被人算计的,有说魔教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在于,人人都知道庾家是无辜的。"这样的话是不能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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