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房间…”微妙的顿了一下,飞蓬语带玩味道:“本将不介意用一用葵羽托九天、夕瑶她们所送的这件礼物。”
重楼还没反应过来,飞蓬就掉头离去,他眯了眯眼睛,打开图册一看…半晌后,重楼叹了口气:“葵羽,你可真是用心良苦,不过…”红眸透着一抹温柔和释然,魔尊轻笑一声:“本座还当真不在乎这个。”
是夜,飞蓬挥手将烛火重燃,另一只手正掐着重楼的脖子,把他压在床上,神将看着身下只穿着亵衣的魔尊,语气透着些许似笑非笑:“半夜爬本将的床,魔尊此举是自荐枕席?”
“正是。”重楼承认的干脆利落,见飞蓬脸色更黑,他表情倒是愈加淡定,瞥了眼卡着自己颈项的手,魔尊甚至还微微一笑:“神将既已提前告知本座后果,那吾如此行为,不正是表明态度吗?”
随其言语,重楼身上亵衣瞬间化为灰烬从床铺上飘落,飞蓬倒抽一口凉气,他额角青筋直蹦,松开手侧过头,其语气冷漠道:“你给我下去!”
“飞蓬…”重楼主动环住飞蓬的腰:“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反悔…难道…”他苦笑一下,血瞳满含失落:“我就这么不能入眼?”
阖眸遮掩眼底一闪而逝的心疼,但飞蓬的声音还是透着一片冷凝:“魔尊,此事若是传出去,你颜面何在?还不起来!”
“比起颜面,我更在乎你,当日闯进去救我的,溪风、葵羽不论,焰茗看得清清楚楚,可吾也未杀人灭口。”飞蓬骤然睁开眼睛,见他蓝眸闪过一丝震惊,重楼的手更紧了紧:“所以,你当真无需顾忌…唔…”
唇被狠狠堵上,飞蓬的吻不似其人温和,相反一如当年那次全然的掠夺,但全盛时期的重楼这一次不甘示弱,竟然本能的反客为主。片刻后,一神一魔剧烈喘息着分开,脸上都多了一抹红晕。认命般的叹了口气,飞蓬身上的衣服瞬间褪去,赤裸的身体相依,他颇为感叹道:“重楼,我总是对你一退再退。”
重楼弯弯唇角,眉宇间一派灿烂的笑意,他抬首一个吻印上去,便又纠缠不清,只是再分开时,飞蓬眉心微凝,重楼主动分开双腿又环上他的腰,根本就是把自己送到了他手里。喟叹一声,飞蓬蓝眸中最深处的冰雪彻底消融,他轻喃道:“可真是服了你了…”揽住重楼的腰,不过瞬息就姿势倒转,迎着对方不解的目光,飞蓬的蓝瞳显露不加掩饰的暖意,他语气带着一丝戏谑:“风水轮流转,要是你做的不好,下次就别想翻身了。”
重楼眼底的不解化为震惊,最后变成带着热泪的欣喜:“飞蓬…飞蓬…飞蓬…”身下的神将见魔尊如此表现,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是释然与轻松,这么多年,最后的心结,这回终于解了。热烈的唇吻撬开齿列,带着抵死缠绵的意味,令神难以抵抗,不多时面庞就升起红晕。松开唇舌让飞蓬剧烈呼吸,手时轻时重,颇有节奏感的逡巡在对方比最上佳的丝缎更坚韧有力的肌肤上,重楼看着那双明显迷离的蓝眸,红瞳一片温柔的笑意。
一只手悄然向下将双腿拉开一些距离,听飞蓬的呼吸明显一滞,重楼眼底掠过一丝暗光,手指忽然覆上已经明显抬头之物轻拢慢捏,不多时,飞蓬眸中就一片水光,甚至忍不住溢出断续的呻吟。松口气的重楼指尖轻轻触碰禁地,犹豫片刻后,终是将手指打着转,一点点艰难的向下没入。
飞蓬闷哼一声,瞳中水光破碎,当即便清醒过来:“重楼…”
这语气有些无力,重楼俯首轻吻其眉心,音调有些沙哑:“飞蓬,你放松…”额上不知何时布上一层薄汗,手指被紧紧夹住,他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
但飞蓬艰难的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你不如…唔…”被硬生生堵住嘴,他忍不住抬眸狠狠瞪了重楼一眼,然而水光潋滟的眼神没有丝毫威慑力,相反令重楼眸中血色更盛,连呼吸都急促几分,可还是勉力压抑,好不容易松开唇齿,乘着飞蓬意识模糊的刹那,手指一曲,他硬生生又闯入一指:“不行,我不希望你受重伤。”
“嗯…够了…”飞蓬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样…更难受…唔,再不做你就给我滚出去!”重楼深吸一口气,他眸色一暗将三根手指抽出,身体重重向前一挺,听着神将在被自己狠狠占有时发出的痛哼,魔尊明明内心叫嚣着让对方在身下哭泣求饶,可眼中除了欲望,更多的是心疼,他维持进入到底的动作,就这样紧紧抱着飞蓬一动不动。
可最后,倒是飞蓬先不耐烦了:“重楼,你到底要休息多久?”
狠狠抽了抽眼角,重楼深深看了身下的神一眼,叹气道:“飞蓬,我觉得,你还是别说话了好。”没给飞蓬反应的时间,重楼将他双腿拉开到最大,这个动作无疑牵动了飞蓬身体,他不自觉的紧缩了一下,体内滚烫的硬物陡然更加突入,痛楚欢愉并存之感让飞蓬呻吟一声,重楼轻笑道:“还记得,你今天白天给我的春宫图吗?”
飞蓬瞳孔有瞬间的收缩,重楼已将他一条腿架在肩上,耳边传来对方的笑语:“里面还有更不错的,你下次可以拿来用,我不在意。”蓝眸里凝聚的怒火刹那散去,徒留哭笑不得,飞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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