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玉佩塞入自己的小骚穴里呢,是吧,季小将军”
司陵看了一眼手中沾满淫水的玉佩,轻笑说着,同时还将玉佩强行塞入季尘的口中,让他边吐着舌头边叼着自己的身份玉佩。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当看到晶莹的淫水从屁股间流出,将小将军自己的床染湿,司陵忍不住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带来的结果自然是一声闷哼和流的更快的淫水。
随着在一个月前浸泡在各种淫药里早已经变成淫玉的身份玉佩被含在嘴里,季尘面色潮红,开始扭动起身体,“嗯……呜嗯……”
司陵轻吸一口气,然后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狠狠的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呜啊……”
在玉佩被取出来后一直非常空虚的肠道一下子被填满,就连里面比较深的花心也被死死的顶住,司陵扶着腰,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撞向那个让季尘疯狂的点,丝毫不顾来自淫乱的肠道的挽留。
“!!!不……不要……要……来了……快!……!!”
季尘双眼睁开,琥珀色的瞳孔疯狂的往上翻,无法闭合的唇不断的流出大股大股的涎水,将玉佩染湿,而小舌也无处安放的只能不断地贴着玉佩蹭。
季尘无法承受住这份快感,弓起身子,手狠狠的抓着司陵的手臂,一边拒绝着一边又用力的配合着司陵如同打桩机一样的动作,将自己送上去,让司陵将自己贯穿。
而他自己的肉棒虽然挺立着,却因为上面绑着的红绳,死活无法发泄出来,到最后憋得紫红。
但当季尘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司陵却突然停额下了,然后在穴口轻蹭,“乖,还记着这个时候要说什么吗?”
季尘疯狂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同时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追逐着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求求……给我……快到了……”
司陵这个时候却变得非常冷漠了,不顾季尘的挽留,起身回到了书案前,将书案上早已准备好了的淫药涂抹到他全身,涂抹到穴口和乳头的时候特意涂了两层,然后冷漠的看着季尘因为香的原因无力动弹,却又因为淫药的原因,浑身通红,疯狂轻颤,上下两个口疯狂的流水。
等差不多后再将嘴中的玉佩取出,然后用手指一下子狠狠的按住穴口中的骚点,却又恰到好处的让季尘无法达到巅峰,只能卡在临界口,然后又取出手指。
司陵一遍又一遍的教着他说出那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荡词语,只要乖乖的跟着念,那么就会奖励他高潮,如果不听话,那么就重复之前的行为,重新冷漠他,直到他再次达到忍耐的极限。
就这样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不过因为这次司陵本来就计划好要训练季尘小将军的原因,早在开始“疗伤”之前,他就特意吩咐外面的人今天不用进来,这次的疗伤要进行到第三天早上。
但也因为这次的“疗伤”,司陵有了意外的收获,在这不断重复的过程中,季尘的小舌不断地贴着玉佩蹭,导致他的小舌早已经被淫药浸透,有了成为第三个性器的趋势,想来以后只要一开口说话,季尘就会无法控制的高潮,露出母狗脸。
真是让人愉悦的意外收获~
“唔嗯……哈……”
秦子墨躺在床榻上,手握着案宗一点一点的仔细着案宗上所书写记录的内容,如果不看他另一只正在揉搓自己赤裸的上半身所露出的胸部的话,那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声不愧是太子殿下,哪怕入夜了也依旧在认真卷宗。
随着的深入,秦子墨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同时手下对乳头的揉捏力度也逐渐的越来越重,面色微红,偶尔忍不住的轻启红唇,小舌若隐若现。直到想通了某一个关键点的时候,秦子墨瞳孔微缩,仰起头,“终于……!!”
伴随着陡然急促的喘息声,秦子墨的裤子湿了,发泄过后秦子墨无力的靠在床上,开始恢复体力。
毕竟今晚为了父皇交代的任务,他可是一直都在破案,至于胸前早已破皮的乳头只能证明自己还是太差劲了,不符合作为一名太子应该有的能力。
毕竟听说当初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可是当天晚上破了五件案宗,肉棒喷出的水都把整条裤子都弄得湿答答的,好几天都没干。
秦子墨缓过神后起身来到座椅前,开始将自己所破出来的案宗过程一一记录下来,神情极为严肃。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秦子墨自己的视角来看。
如果此时有其他人在的话,就会发现尊贵的太子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最后仅剩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并且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名青年的怀中,而这个青年也不是其他人,正是太子府上最近非常受宠的客卿,司陵。
司陵坐在座椅上,双手扶着秦子墨的腰,正不断的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每隔几下就会故意用力顶一下秦子墨的骚点,让他无法继续“书写”自己的内容。
虽然秦子墨也不是真的在书写,而是先将毛笔粘好书案前的春药,然后将毛笔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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