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回弹了一下。没有直接坠落,反而在所有人眼前摇荡起来。
时宏明气急败坏,又是一阵“小骚货”“不许再发骚”的谩骂。
时唯咬着嘴唇,哭得难过极了。
虽然霍叔叔说了假话,他的手指明明不只是“在外面摸了两下”,可是……她也确实让那些污秽的东西流出来了……
明明不应该那样的,这种丢人的羞辱,她为什么会流出那么多脏东西……还给人看到了……呜……
光是这样想着,时唯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儿仍在微微抽搐,里面似乎又有一股热液要往外流。
白嫩的大腿连忙夹紧,就连腿心红肿带来的疼痛都顾不上了,只想着再也不能让那些脏东西流出来,被人笑话。
“既然这样,时哥,不是我不通人情,但你也不能把时唯卖给我抵债了。”
霍南红擦干净了手,猛地把时唯推开,好像刚才贴着耳边呢喃的温柔从不曾存在。
“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处了。她只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这笔买卖我不做。”
什么?
这下轮到时唯惊讶,她惊疑地望向被按着跪在地上的父亲,以为自己听错了。
父亲要把她……卖给霍叔叔?
时宏明没有看自己女儿,刚才怒气冲冲的男人一下子颓靡下去。
“南红,你就再考虑一下吧,毕竟时唯还是个高中生,是未成年,长得也水灵……”
霍南红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我知道,刚才摸过了,倒是细皮嫩肉,但是——”
嘲讽的目光看了看时宏明和时唯。
“时哥,你知道的,二手货还想卖,总得多打点折扣。”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时宏明松了口气,“南红你就说吧,只要能多宽限我一段时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也不为难你。”霍南红慢条斯理剔着指甲,“这样,时唯的屄被别人插过,已经脏了,就让她亲生父亲给她重新舔一遍,清理清理。”
两个手下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时唯。
霍南红的声音还在继续。
“什么时候把她那些淫水舔干净了,我就买下她,清了你的利息,给时哥你解……燃眉之急。”
“不要……!”
寂静的人群中,女孩子忽然带着哭音惊叫了一声。
围观的人们循声看去,那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已经被两个高大的打手,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抬了起来。
两个打手一人一边,扯开她正胡乱蹬踢的一双玉腿。
女孩子湿红的腿心,就那样大剌剌暴露在白天的阳光下,连上面沾着的晶莹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围观的人们循声看去,那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已经被两个高大的打手,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抬了起来。
两个打手一人一边,扯开她正胡乱蹬踢的一双玉腿。
女孩子湿红的腿心,就那样大剌剌暴露在白天的阳光下,连上面沾着的晶莹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等等!”时宏明瞟了眼自己女儿的私处。
红肿晶亮,水意潺潺,想必全是刚才流出来的。
“南红,先说好,怎么算舔干净?是把现在这些舔掉,还是怎么样?”
时唯听到自己父亲竟然真的打算舔自己下面,还煞有介事跟别人商量。
心中顿时满是哀羞与绝望,也不再使力挣扎。
只边掉着泪,边尽力夹紧腿根,不想被旁人瞧见自己污秽不堪的腿心。
时唯的妈妈也被自己丈夫吓到了,哭诉着想要阻止他。
“……你不能对你女儿做那种事,时宏明!”
妇人挣扎着,却被人按在地上。
“时宏明!时唯是你女儿啊!你自己赌博欠的债,你为什么要卖我的女儿来还……时宏明……”
听母亲哭的凄厉,时唯眼泪也掉的更欢了。
霍南红置若罔闻,指挥着两名手下,架着双腿大敞的时唯,走到时宏明面前。
时宏明双臂已经被松开,但还跪着。
他现在只要一抬头,就能贴上自己女儿水嫩嫩、热乎乎的私处。
“刚才说过了,作为父亲,你得把她屄里面都舔干净才行。”霍南红轻笑着,仿佛在说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舔出水儿来洗一遍,再把水儿吸干净。具体怎么做,还要我教你?”
“我知道了。”时宏明下定决心,抬起头。
对准女儿的私处,刚要张嘴,又被霍南红打断。
“对了,你先把她裙子脱了。”
那条校服短裙堆在时唯的腰间,脱与不脱,其实没什么差别。
可霍南红偏要让一个父亲,亲手脱掉自己女儿的衣服。
时宏明知道,越拖拉,时唯就越煎熬。
索性一把扯下那条短裙。
女孩性感洁白的纤腰翘臀,瞬间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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