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心里冷哼一声,长期不用之处能被轻易引动翕张,还有这等迎合的反应,必是被人玩惯了的,自己何必客气!
他一念之间,魔蛛口器吐丝节奏更快、频率更高,在勇者汁水淋漓的雌屄里到处串联、交织,形成纵横交错的蛛网,始终揪弄穴口内的敏感带。那根刺入尿孔的蛛丝,更是顺着早被开发出的细路,向内部不停延伸,最终扎进了膀胱里,从勇者性器的茎头里冒了出来。
“嗯额…”这样的侵犯只让勇者吐出一口气,玉茎更硬了几分。
魔王又气又闷,瞧着勇者脸上涌动欢愉的红润,加快了魔蛛分身的动作。
“啊啊啊!”于是,当口器向穴口退出,慢慢脱离身体,却死死扣紧蛛丝勒动穴肉的时候,勇者爽得如失禁一般。他尖叫着,下身拥挤搐动,穴口红腻软肉外翻,一颤一颤地吐出大坨大坨淫水,竟是潮吹了。
欣赏着不屈的战士被自己玩弄到泪涟失神的惨状,魔王像是安慰又像是嘲弄地勾起他的下巴,留下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这就不行了吗?”
“额…”勇者喘着粗气,无神的目光渐渐凝起理智,如刀上寒光般冷锐。
瞧着那满含不屈、怒视自己的碧眸,魔王面上露出诡谲森寒的笑容,低语着抱起勇者:“好,这样才有意思。”他指尖魔力喷涌而出,将蛛丝延长而柔韧难断:“我换个玩法,你好好享受。”
口器被拔了出去,魔王将勇者后穴、雌屄里伸出来的蛛丝,都揉弄到一起,再于乳珠、睾丸和玉茎上各系了几处,方强硬缠上四肢、缭绕肩背。
他魔瞳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灌入魔力的无数蛛丝张牙舞爪,黏住勇者体内体外全部敏感点,把人五花大绑吊在了大殿内。
“不…”所有敏感之处被时时刻刻施加重力,带来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勇者下意识就想摆脱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折磨,便忍不住挣扎、出声:“嗯…啊啊…呜嗯…”
可这恰恰是魔王想让他品尝的痛苦,只因蛛丝随着身体挣动,只会系得更紧、扯得越狠,让情潮涌动地愈发狂躁。
“嗯啊…”勇者的双腿渐趋无力,私密处从雌屄到后穴都敞开无阻,也从阴道、宫颈、胞宫到甬道、内壁,都在不停喷水。
当然,魔王也没闲着。他走上前去,欣赏着原本象征正直纯洁的光明之子,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挣扎喷水,一副狼狈不堪又淫荡迷乱的模样。
“是不是更爽了?”魔王笑意深沉,手指夹住涨红肿大的花蒂,又是夹又是扯。他另一只手也覆在早就红肿胀大的玉茎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加剧的刺激让勇者身下不自觉硬涨起来,鼻音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哼嗯…”无济于事的挣扎间,他腰身一颤一抖,一股股射出精水。开始还很浓浊,后来就越来越清澈稀薄,最终射无可射。
湿红浸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汗水湿透每一根金色的发丝,勇者早已辨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
“嗯…呜嗯…不要…”他带着泣音的呻吟湿软喑哑,再不复清醒时的理智强硬。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金茶花,无论如何美丽珍贵,都只能被采摘者撕去一瓣又一瓣,再扔入口中用齿列细嚼慢咽。
见猎物的精神已趋近于崩溃,魔王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亲了亲勇者迷茫的眼睛:“求我…”他微笑着,投下恶魔的诱惑:“求我,就给你痛快。”
被泪水湿透的睫毛颤动不休,勇者的嘴唇上下颤动着,声音低不可闻:“求…求…”
“什么?”以为勇者已经屈服,魔王心满意足把耳朵凑了上去:“你大点声…”
勇者深吸了一口气,吼道:“求你去死!”他用尽所剩无几的力量,狠狠咬住了魔王的耳朵。
“不愧是勇者…这样了还能坚持住…”感觉到那和猫抓无甚区别的力道,魔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勇者的下颚强迫对方松口。
勇者那双缭绕怒焰的含水碧眸,自然而然更激起了魔王征服凌虐的欲望:“垂死挣扎,希望你不会后悔这份毫无用处的强硬。”
他笑着,手指点在合不拢的嘴唇上:“告诉我,这双形状姣好的嘴唇,服侍过男人的阳物吗?”
勇者一下子瞪圆了碧眼,完全不顾被扣住下颚的姿势,往后挪动身体想要逃离。
“那就是有喽。”魔王紫瞳中金色更重、冷意更深,让人望而生寒。他松开手,指尖缓慢下移,抚过喉珠,再至喉管:“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撑开你的嗓子、侵犯你的喉管,把滚烫的精水灌入你的胃囊,直到填满。”
魔王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平生最狠辣的宣告:“你身上所有别人的痕迹,我都会一一覆盖。”
被再次捏紧下颚,只能张开嘴巴,让膨胀似菇伞的肉杵肏开喉咙时,勇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在人间和爱人最后一次恩爱,还有那个咒语从背后击中对方,令之倒在自己怀里时的震惊模样。那句话像是诅咒,从勇者的耳朵印入他的心房:“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勇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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