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碧眸瞪得滚圆,硬朗的腰板在沙滩上挣动,白皙脖颈向后高扬,有破碎断续的哭喘声溢出红润的唇:“啊哈…”
“都肏了那么多次了,你还那么紧。”魔王低笑着,海豚的棍状性器,在勇者的雌屄里再次胀大,彻底撑满了每一寸空间。
他捉狭极了,用整根性器在穴内不停地翻搅、盘旋、伸缩,龟头更是经常穿透宫颈,用尖端顶弄上面最敏感的嫩肉,再突然冲进去。如此一来,温热的柱身自然就会前后磋磨花道与宫颈,令遍布性器的毛刺疙瘩疯狂扫荡内里所有褶皱。
“嗯啊…够了…不要…”勇者泪流满面,被豚身压着的玉茎不知不觉翘起。
魔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侵犯过花穴的长吻顶开勇者的嘴唇,戏弄着躲躲闪闪的舌头。他恣意享用自己的猎物,发出一阵阵闷笑:“乖,宝贝儿,告诉我,爽不爽?”魔王坏笑道:“还不爽的话,就再换种玩法…”
水草分身忽然发力,把解开大半的束缚重新加固,配合海豚分身的翻身动作,能狠狠拍打尾巴,让腹部更有干劲地送出性器,大力操干勇者的花穴。
直到把勇者顶上半空,后继无力再坠入海中,宽吻海豚便会再用一把力,重新顶肏着心爱之人跃起。
“嗯呼…”这一回,勇者自然没心思回答了。他穴里像是插了一根灵活粗大、盘卷收缩都行的按摩棒,直把花穴从胞宫到穴口都插成了一汪春水。
灿烂的阳光洒下来,勇者漂亮璀璨的金发凌乱披散在肩背上。他嘴巴大张着,舌头摊平在口中,鼻音和哭喘此起彼伏。
“嗯…哈…呼嗯…”动听地呻吟间,些许口涎从勇者嘴角流出,和流淌的情泪、溅射的白浊一起,濡湿了魔王豚身的肚皮,再与海水混为一体。
第二次上沙滩时,勇者是跪趴着的。他雌屄合不拢地敞开,宽吻海豚已游走了,只留下一腔温热浊精,从穴口一滴滴洒出。
魔王的本体已从实验室至此,表情淡然微笑,无人知晓他刚刚变成黑凤凰飞过来时,是多么情热难耐。此时,魔王跪坐在勇者面前,勇者的下颚靠近他腹下。
贴近的姿势让他能伸出手指,用指腹逡巡着被海草捆绑,正颤抖的脊背,顺势捋动到了菊穴口。魔鳃鳗出来之后,此处没再被搅动,自然没多久就闭合了。
魔王往里稍微戳进一根指节,让紧闭的穴口像是一枚多汁的水果,被戳出一个坑洞。
“想要吗?”他唇瓣轻启,金色瞳孔里全是笑意。这穴眼里充盈了满腔淫水,内壁极其热情地吸附他的指尖,饥渴难耐地想要如花穴一样,被狠狠操透了。
勇者羞愤地想要暴打对方:“拔出来,滚!”
“那可不行。”魔王莞尔一笑:“我总得满足你,免得又被嫌弃被小觑了,嗯?”
勇者难得后悔,早知道就不反驳,还出言撩拨爱人了。一时嘴快,徒惹是非,悔青肠子啊!
“你见过箭鱼吗?”魔王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还“娇羞”闭合,仿若是处子的菊穴,有了个更爽更损更刺激的好主意。
勇者警惕地看着他,魔王轻笑道:“打个赌,你要是能撑住不射,我今天就不用本体欺负你。”
“要是你又被分身肏射了…”他拔出手指,用沾染了淫液的温软指腹,暗示性搓揉勇者红润的唇瓣:“哦,那你今天大概也到极限了,就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帮我草草解决一次吧。我保证,不会弄疼你。”话语刚落,一条箭鱼跃出水面。
勇者其实早就习惯了给魔王口交,亦如早已习惯对方先让自己爽,再掰开自己的腿插进去。只是,这种境遇里被这样强求,他终究有一种尊严被撕碎、人格被践踏的屈辱感。
可是,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耐反抗呢?从来到魔界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啊。勇者闭上眼睛,任由冰凉的东西触及了菊穴。
“啊啊啊!”尖锐的、坚硬的、纤细的,仿佛手指一样的胶质物狠狠插了进来,搅动着恢复紧致的内壁,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把大半淫水挤出了穴口,逼得勇者腰腹一紧,在魔王身下挣扎起来。
魔王扣住勇者的腰身,把人横抱起来,却令他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只能被继续侵犯。
“嗯…别…别插了…”被箭鱼飞快的冲击速度、强横的冲击力度,狠狠戳中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勇者哽咽着双腿打颤,身下却不由自主变硬,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呜嗯…啊…哈啊!”
魔王失笑,温柔地亲吻勇者的额发,手掌却不容抗拒地抬起臀丘、掰开臀瓣,把蠕动着吃进箭鱼尖嘴的软烂红穴,完全暴露在海面上。
“噗叽噗叽…”与勇者难解难分的那条箭鱼,占据着最有利的地位,粗长细硬的尖嘴如铁钎,抽出来一半、再插进到最深,每次都狠狠顶进直肠里,换着点在里头插捣。
勇者哭成泪人,在魔王怀里疯狂摇头:“嗯啊…”他似是难受,又更像是太刺激,直接隔着衣服,咬住了魔王的锁骨,每次被狠捣,齿列就用力咬魔王。
浑身赤裸的身子被撞得发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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