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精致诱人的糕点,待恢复平静,高冷的眉宇间竟多了一丝英气的妩媚。
男人的吻炙热绵长,青年柔软的嘴唇被啃咬得微肿发颤,温热潮湿的气息萦绕在两人鼻息间,当得到景琛小心翼翼的回应后,冰蓝眼眸闪过一丝笑意,表情餍足地舔了舔唇角。
“啊……胀……”
当胸前乳夹被男人取下,景琛下意识挺了挺胸前饱满胀痛的奶子,oga身体结构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当乳汁被开发出来后,仅凭男人灌精和身体高潮便能自行产乳,他有时甚至怀疑,造物主捏造出oga的原因,就是为了满足那些剥削者的欲望。
刚被灌精且达到高潮后的奶子比刚才更加饱满鼓胀,勃起的奶头又红又肿,肉眼可见的乳孔泌出了清香的奶汁,男人将青年抱起,张嘴含住其中一粒奶头,犹如嗷嗷待哺的幼儿,用力吸食着原汁原味的奶水。
oga不得不双手搭在他肩上,微挺着柔软浑圆的奶子任由对方舔吸,体内的鸡巴仍然死死抵在宫腔口,下体早已湿得一片狼藉,淫液随着两人腿根滴落在床单湿了一片,淫糜甜腥的气息让他目光呆滞直视前方,恍如一个毫无灵魂的性爱工具。
“啊!”像是惩罚oga的分心,司翊寒有些不悦在奶头上咬了一口,当下便留了咬痕。
景琛痛得两眼含泪,目光却直勾勾看着对方,说不清是生气还是调情,脸颊红霞未退,如同尘世中让人移不开眼的妩媚美人。
“这边也要……”青年垂眸托起另一个对方还未光顾的乳肉,表情羞涩动人。
司翊寒喉结上下滑动,眼神晦涩不明,张嘴咬住奶头,一边色情勾勒着奶头轮廓,一边用鸡巴在湿软滑腻的肉壁里蹭了蹭。
色鬼!
景琛被他弄得顿时涨红了脸,身体早已酸软无力,根本承受不了对方再一次折腾。似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反手搂住司翊寒的脖子,张嘴在他的后脖腺体处狠狠咬了一下。
男人毫不在意继续舔弄着乳头,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着,直接乳肉明显变小,奶汁再也无法吸取,才双手箍住青年的腰,坐在床塌边上狠狠往上顶了数十下,直肏得青年嗷嗷大哭双腿乱踢,直喊救命,才结束了这次的惩罚。
景琛无力倒在湿淫不堪的床褥上,浑身上下皆是性爱过后的痕印,一对奶子上全是青紫手印,尤其两颗奶头被玩弄得破皮红肿,如同熟烂透的樱桃似的,腰上臀部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双腿间那被肏得鲜红肿胀合不拢的雌穴,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个淫态十足的oga会是传闻中高冷的景先生。
“干得你舒服吗。”
男人炙热坚实的胸膛紧贴在青年光滑雪白的后背,持续耕耘了这些天,似乎总想得到对方的认可。
“……”
青年无力闭眼,饱满的胸脯起伏明显,数次高潮后浑身散发着某种雨后清新的信息素,司翊寒习惯性埋在他颈项间,享受着oga带来的安抚。
“还是哥哥心里有别的人?也不怕他们知道下面两只逼都被我玩透了吗。”
听出对方语气间有些冷嘲热讽,景琛却依旧不愿答理,经过这些时日相处发现,司翊寒每次对他彻底发泄完欲望后,话里总会有些阴阳怪气。此时的自己根本无力应对,如同腹中胎儿般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oga其实是星际上最脆弱的生物,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些天被司翊寒反复折腾,对方仅释放出一缕信息素便让他彻底溃败,强烈的落差感被无力取代,这些年的努力最后只是为了当别人的玩物吗。
景琛突然蹙起眉头,却被带有薄茧的指腹抚平,郁躁的情绪似乎得到了缓解,青年逐渐放松下来,淡漠的眉眼间被一股慵懒的媚色取代,男人就这么盯着看了许久。
“做我的oga,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低沉不清的声音钻进了已昏昏欲睡的青年耳里,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掀起,嘴里轻哼了两声后,便贴着滚烫坚实的胸膛进入梦乡。
半晌后,司翊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两人紧贴在一起,随着夜色加重,房内淫糜浓郁的性交气息飘散后,两人结合后的檀香调信息素逐渐萦绕在两人周边,此时若有专家测试配对气息,恐怕会震惊于他们的气息匹配度会高达百分之百。
下半夜,景琛被一丝凉风吹醒。
这次司翊寒并没把鸡巴塞到自己体内,青年表情淡漠地从床上起身,走进了盥洗间。
镜前的人,已经蓄起了长发,一向淡漠的眉眼间不时流露出一股柔媚,全身上下都是性欲后的青紫痕印,一个典型的被人每天狠狠疼爱的oga形象,和以前的自己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当景琛回到屋内,男人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昏暗的房间有着一双冰冷压迫的视线看着自己,景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哥哥,身体不舒服吗,还以为你又想跑了。”
青年刚走到床前,司翊寒便迫不及将他搂进怀里,用力嗅着他脖颈间的气息,想要借此安抚自己此时烦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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