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轮流坐脸用屁眼儿肏完,再用鸡巴肏。三个变态老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当着儿子们的面奸淫羞辱他们阿姆,一次又一次……
至于他们的儿子,从一开始的愤怒,早就慢慢转变为了兴奋。尤其是看着阿姆在男人身下哭泣和淫荡时,他们恨不得换作自己来上。变态的欲望席卷大脑,逼迫他们甘愿接受与堕落。
而敞开大腿被男人肏得狂喷淫水的苏月芽,看着儿子们痴迷到几近癫狂的眼神,内心充满了绝望。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一双无神呆滞的美眸睁大,像块碎布似的被男人反复又无情地撕扯着,没有一丝反抗的权利。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命了。
他逃不掉,也不想逃。
他是如此深爱着他们,所以他愿意接受他们的掌控、支配和占有,永远都愿意……
那一日简直犹如噩梦一般,在儿子们的围观下,苏月芽像个毫无廉耻的荡妇似的敞开大腿任由男人肏干。艳红肥嫩,汁水饱满的熟逼被鸡巴奸烂,无数次哆嗦着失禁潮吹,就算是他筋疲力尽,声嘶力竭地晕过去,三个兽欲汹涌的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来。
等到第二天苏月芽清醒过后,他强忍着浑身酸痛下床,习惯性的就想要去给儿子们做早膳。
从前儿子休沐在家过夜时,他都要亲自下厨给儿子们煮粥。儿子最喜欢喝他这个阿姆煮的红豆莲子粥了,尤其是顾长安,每次都能喝两大碗呢。
一想到儿子,苏月芽心里既甜蜜又苦涩。昨晚他们都亲眼瞧见了,会不会嫌弃他这个阿姆淫荡,不守夫道,觉得他很不堪啊?
苏月芽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极了。然而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相公们都不在家,一大早上也不知道都去哪了。家里饭桌上就只有顾长安兄弟三人,他将煮好的粥和小菜端上来,动作扭捏又腼腆,生怕儿子们会嫌弃,不吃他做的饭。
“阿姆,好香啊。”顾长笙笑嘻嘻的,和往常一样,半点都瞧不出来异样。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下流又邪恶的眼神正在缓慢地在他阿姆身上猥亵、凌迟了无数遍。
顾长安和顾长风皆是一言不发,神情冷淡,一如既往。很快,儿子们都端着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苏月芽见此,紧绷的神经稍缓,心中大松一口气,白净俏丽的脸蛋上也洋溢出几分笑容,秋水般的眼眸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儿子们,爱意不加掩饰的滚烫,数不尽似的,多到仿佛要从眼睛里面溢出来。
小心翼翼的讨好,温柔宠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
苏月芽不知道的是,他越这样美好乖顺,儿子们就越是为他着迷,对生养他们,爱护他们的阿姆喜欢到无法自拔。
想要占有阿姆,把貌美如花,风流多情的阿姆压在身下,大鸡巴奸进他的子宫里,那个曾经他们育潮过得地方,一定温暖又柔软极了,裹得鸡巴会爽死。
嘶……不能再忍了。
作为老大,顾长安决定率先站出来表态。他放下粥碗,眸色幽暗,犹如某种盯上猎物的大型犬类,獠牙渐渐展露,突然撕咬一口,恐叫人猝不及防。
他意味不明地问:“阿姆,你不饿吗?”
苏月芽愣了一下,光顾着看儿子们吃,他刚才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显然没有上桌的打算。见儿子关心自己,苏月芽感动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来儿子们没有嫌弃他,一切还像从前一样。他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下,笑魇如花道:“阿姆不饿,你们先吃,吃完早点回去读书,别耽搁了时辰。”
话落,三双漆黑阴郁的眼睛同时直勾勾地朝他盯了过来,犹如一把锋利的铁剑,剖开他的身体,洞穿他的五脏六腑,最后再将他给生吞活剥。
紧接着,顾长安一句话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男人薄唇冷冽勾起,语气恶劣又低俗:“不,阿姆,你应该饿了。”
在苏月芽惊惧疑惑的目光之下,顾长安当着自己阿姆的面缓缓掀开长袍,褪掉裤子,掏出那根尺寸狰狞的粗红肉屌,居高临下地对他的母亲发出命令:“过来吃你的早饭吧,阿姆。”
“不……不……”苏月芽眼里噙着泪花,疯狂摇头:“长安,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阿姆,你不能……啊……”
“咿呀~~~啊~~~”
惨叫声愕然响起,苏月芽话还没等说完,顾长风就不耐烦地站起来,一把扯掉他发髻上的玉簪,而后粗暴地薅起他瀑布一般顺滑乌黑的青丝,牢牢把控在滚烫的掌心之后,再凭借惊人的力气将他拖至胯下,强迫他去闻自己裤裆里的鸡巴。
“阿姆要先吃我的。”顾长风几乎是用霸道,不由分说的语气:“快吃,阿姆你饿了,儿子要喂你吃饭。儿子特意憋了一宿,又骚又臭的大鸡巴,一定能把阿姆喂饱。”
眼睁睁看着他的呆子三弟捷足先登,顾长安俊眉微挑,倒也不恼,索性让他先来,自己则是和二弟顾长笙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围观。
“唔……不……”
腥膻的肉棒顶在嘴唇上,火热的龟头强行撬开美人的贝齿,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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