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顶着这样一张俊俏的脸,露出隐忍皱眉的神情和带着沙哑哭腔的痛呼,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心动。
但这心动到底是因为心疼还是性奋,那就不好说了。
而我,就是明显的后者。
他一叫,我就感觉肩上的痛楚都减轻不少,本来就还没软的鸡巴更加梆硬支棱起来。
“掰开,你再合一个试试?”
“不……不要……呜……求你……求你了丁荔……你别这样对我……好痛……真的好痛呜……”
这一巴掌几乎把司阳的自尊心都连着一起打碎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相比之下,刚刚被操子宫的那点痛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
他感觉这一掌根本不只是皮肉的痛那么简单,他觉得自己整个阴户都被扇麻了,从阴蒂到阴道都在痛,他这平时好生护着,连摩擦都尽量避免的稚嫩处男小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酷刑。
青年用他所能做出的最可怜的表情,看着身前的女人,可他发现这是没用的,这个人始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冷酷无情,活像个阎王。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总要我把话说那么多遍呢?我说了,腿掰开,不准合上,要么我走,要么听话,你自己选。”
“呜…!”
说什么他自己选,这明明就是个单选题!
于是乎,我满意的看着这个漂亮的男人,红着眼睛抿着嘴,还在轻轻抽着鼻子,在我眼皮底下颤巍巍的重新打开了那双长腿。
他似乎还想用手保护一下自己那红肿脆弱的小肥逼,可我一个皱眉又把他吓退了,那双手背泛着青筋指尖泛着粉的手只能无措的放在小腹上,充满不安的等着下一刻的审判。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越是能引起我的施虐欲。
我用指尖搓了搓刚刚扇他逼的手心,上边还沾着他滑腻腻的淫水,我不自禁地放到鼻下深深闻了一下,这股味道在此时荷尔蒙的作用下愈发的刺激大脑,让人愈发上头。
而他阴部丰满柔软的手感,也在不断地驱使我引诱我甩下下一掌,好让我能听到更多他的尖叫,他的哭喘,我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个高傲矜贵的天菜帅哥被我亲手打成烂逼的可怜样了。
于是我就挂着这样毛骨悚然而不自知的笑,在美人颤抖的瞳孔注视下再一次扬起了手。
‘啪’!
“嗷!!!”
皮肉拍打声与哀嚎声几乎同时响起,看着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俊脸,我毫无疑问更加兴奋了。
“痛么?”
我咧着嘴,笑着问他。
“……”
司阳紧紧抿着唇,眼眶通红泛着泪,他不说话,只用倔强委屈的眼神看着我。
如果他以为这能引起我的恻隐之心,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不管他做什么,除了更加激发我的性欲和凌虐欲,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接着我又连续抽了他几十下,青年的哀嚎从一开始的高昂变得逐渐沙哑,到最后哑的没有力气了,只能在被抽的时候呜咽一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
中途有好几次他都想跑,但在我各种威逼利诱之下,最终都还是乖乖的躺回来把腿打开,默默的承受我虐逼的暴行。
我看着他已经红肿的看不出原本青涩白皙模样的腿根,还有那刚才被操过两下,现在却被虐的比原来还肥上一倍的骚逼,明明是个处子逼,现在却只能像个松垮的破肉袋一样挂在腿间。
更惊艳的是那中间因为我的刻意抽打而湿肿数倍的阴蒂,红彤彤脆生生的,像颗打湿的花生米。
我没有刻意对他手下留情,这几十下下来,我的手心也发红发烫了,而且还沾满了他滑腻的淫水,甩了两下都没甩干净。
经历了这样一场性虐,司阳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再制造动静了。
只能麻木地张着腿敞着逼,痉挛着腿根也不敢躲,头往一边偏着,眼神空洞,眼周全是泪痕,看起来就像个被玩坏的娃娃。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又漂亮又惨兮兮,一点都看不出来平日都不用正眼看人、说话都不搭理的高冷校草模样。
而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却前所未有的激发着我对他的欲望。
我用那只还沾满他淫水的右手,解开裙子掏出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撸动起来,感觉差不多了,也不说一声,直接俯身到他腿间,压着他的膝弯让他屁股抬起来,一下把鸡巴拍到了他肥肿的小逼上。
“呜…!”
感受到这异于手掌的熟悉的硬度,青年终于有了些反应,眼球微微转了转,向我这边看来。
可他也只是呜呜一声,身体并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不打算抵抗,也不打算迎合,看起来是要破罐破摔了。
“别这样看着我,你顶着这张脸,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只会让我更想操你罢了。”
我毫无良心的说着,一手捏住他的阴蒂,一手握着鸡巴用龟头顶开他的阴道口,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中间没有停顿,缓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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