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处逼日得失禁狂喷的。”
“呜!!!”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操得直翻白眼,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头绞碎。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他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得移位了,根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子宫的负担。
那是尽管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器官,他还没生过孩子,不能真的被玩坏。
可我却并不体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殖器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软的屁股紧紧摁在胯间,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我有耐心耗尽他的体力。
景熙很耐操,但并不是个持久的男人,简单来说,由于被常年调教,他变得非常敏感,以至于早泄是常态。
这会儿挣扎了没两分钟,他就因为子宫被沉重地摩擦而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腰立刻就软成一滩,在我手上再也挺不起来了。
“呜……呜啊……别、别折腾我……你这小没良心的呜……从一开始就会折腾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这恶劣的小青梅的心性从来就没长大过,或者说不管她长到什么年纪,欺负他折腾他都是她最大的乐趣。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腾来折腾男人的,不像话……
高大健壮的男人这会儿除了在女人手下抖成正在经历风吹雨打的花儿以外,只能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饶。
“嗯?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因为景哥你太擅长勾引我啦。”
看吧,看吧,都到这份上了,她也会有各种说辞反驳他,并以此作为进一步折腾他的借口。
到底是在外面那个男人身上学坏的他不清楚,但景熙到底是彻底意识到,他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和我在床上分庭抗礼了。
被打开腿,被插入,被侵犯,阴道、直肠、子宫都成为她鸡巴的容器,被灌满精液塞满她的种子,最后在哪一天擅自在他体内暗结珠胎,让他的人生与她彻底捆绑。
真是他妈的……
让人兴奋……
“呜……”
我说过了,我是他最合格的恋人,我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声呻吟所隐藏的含义。
尽管他似乎努力想隐藏自己,但他因兴奋而颤栗的脊背、尾音无法控制上扬的音调,都让他的真实想法无处遁形。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弹钢琴似的将十指轻轻摁在青年肌肤光滑的背上,缓缓向下弹奏,最后从臀上绕到前方,食指不经思考地便准确摁在那颗因阴唇外翻、而毫无保护措施的充血阴蒂上。
那颗肥软的肉粒积极地给予回应,下面的小孔就像是被按下水闸按钮,瞬间大股不像话的温热水流喷涌而出,把两人腿间和床单都喷得一片狼藉。
“呜!!!不、不呜——!坏了、真的呜……要被你玩坏了……”
尽管这么说着,他的声音里却除了兴奋以外没有其他情绪,他把脸埋进枕头,手背性感的青筋蔓延到上臂,即便他再努力掩藏自己的失态,可他的子宫也诚实地在不被鸡巴摩擦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自发地充盈宫腔,把龟头包裹紧缠,与其说他是我的鸡巴套子,有时候我倒觉得我是他的按摩棒才对。
顶配那种。
我握着他已经被掐的满是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高潮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为了听我这完全堕落的美人哥哥的淫荡子宫发出彻底沦为女人便器精盆的淫荡声响。
真是会让人兴奋的骚货,除了我以外真的还有人能满足这个骚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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