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手指伸进衣服里摸着他的乳头,指腹扣挖着奶孔,把那两颗乳首搓的红肿。
“你干嘛?”江宁立刻出声,“咱俩还在马背上!”
他气的想推开对方:“滚开,别碰我。”
“宁宁。”燕遂从后面抱着他,逐渐放缓了挥鞭的速度,烈风奔跑的马蹄也缓了很多,行走于漫漫密布的草丛间。
他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放松点,我会托着你。”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只把他摸得浑身乏力,下面的花穴也逐渐浸出水液,弄湿了底裤,又被指头勾着褪到大腿处,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
江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放开我……这样进不去……”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被紧紧握住,臀缝被炽热粗硕的龟头碾磨着,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后穴。
江宁愣住了,手指紧紧攥着马背的鬃毛,语气急促:“那么大玩意儿,怎么能进去后面……唔啊啊!”
燕遂抱着他的臀缝往上一抬,屁股都腾空,再重重往下一按,硕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挤进湿润的后穴。
在惊叫声中,烈风也受了惊,撒开蹄子猛的往前奔腾,剧烈的动作也颠的马背上的两人有些摇晃。
紧窄的后穴被粗硬的肉屌插入,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几近撕裂、泛白,褶皱也被撑的平整。
只进去了一个龟头,江宁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在马背上起伏着摇晃,差点就要掉下去,但腰臀又被燕遂狠狠攥住。男人的腰胯用力的挺进,胯下的肉棍像一根粗硬的铁杵般,死死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烈风奔跑的速度有些剧烈,也让性器操得更深,顺着湿滑的甬道粘液捣干进穴心,细密的捣弄瞬间肏出黏腻的白沫,碾磨着紧窄的穴口。
燕遂的那根肉屌狰狞又粗大,每次肏进去都把江宁干得浑身发麻、瘫软,要不是双手紧紧抱着他,估计没干几下就要跌到马下去。
“哈啊……你、你他妈慢点儿啊……”
江宁含着泪,低声喘息,刺激的疼痛和激烈的快感深入骨髓,粗硬的鸡巴一个劲儿的肏进穴口,势必要把那里捣干撑开,软烂的肠道都被磨到红肿,酥麻到极致。
太粗了,艰难的插进去后就把穴口撑的几乎泛白……只能死死的圈住这根粗犷的巨物。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肠道的每一处嫩肉都被碾磨到,软嫩的肉壁疯狂分泌出淫水,顺着穴口淌在鸡巴的根部。
龟头操进肉褶,强烈的刺激在他的体内瞬间爆发,窜起每一处的酸麻。
江宁微张着湿红的唇瓣,唇角还流着口水,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双手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颠簸的马儿和肚子酸胀的操弄感让他几乎发疯。
他的腰被掐得很紧,坚挺粗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肉褶操进肉壁,震得他双脚发麻、腿也发软,眼角也被逼出泪水,害得他以为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
夜晚的风很清冽,新鲜的花草香夹着浓郁的热气。马儿奔踏草地而过,鞍背上坐着两个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男人。
身形健硕、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抱着怀里的俊朗少年,两人的胯骨和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逐渐发出细密的水声交合。
江宁觉得羞愤不已,自己居然和曾经的好兄弟在马背上做这等事儿,关键是后穴的酥麻持久又炙热,又因马背的颠簸而刺激的穴肉紧窄,收缩不已,像一张淫荡的小嘴,主动的吸吮着体内的性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男人干的很爽。
突然,燕遂把着他的腰,把他的臀瓣抬起来。
江宁瞪大了眼,刚想让他停下,整个人的腰臀就被攥着往后坐下,啪嚓一声,细嫩的肛口瞬间就吞入了全根的性器,连臀瓣都被拍的红肿,泛着潮红的水液。
他的嘴角溢出闷哼的呻吟,整个人都在快感中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只觉得肚子里怀了根肉屌,连带着被操的眼前都有些朦胧。
江宁的手指只能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穴口处的淫水也疯狂的涌出,逐渐浸湿了马鞍,弄得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宁宁的后穴太骚了,一操就流水。”
燕遂低声粗喘着,宽阔的手抱着饱满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一下一下的重重操入。粗硕的鸡巴干进肠道,惹得敏感的肉褶和沟壑都被碾磨、抽搐着流出一波波淫水,互相摩擦着挤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你、你干的太狠……”
江宁哭喘着低吟,面色潮红,乌黑的发丝也有些凌乱,湿漉漉的双眸也噙着眼泪,红唇微张着低叫,只觉得臀瓣被肿胀的阴囊拍的浅红一片。
冠状的龟头肏进最里面的肠肉,肿胀的性器贴合着肉壁,随着马儿颠簸的速度操的又重又狠。
激烈的快感促使淫水疯狂的涌出,顺着鸡巴的柱身上蔓延,饱满的臀肉浸满了水液,像一颗烂掉熟透的水蜜桃,顺着紧实的大腿往下流。
这个姿势让他只能整个人被挂在燕遂的鸡巴上干,狭窄的甬道受不住这么粗的性器,小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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