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起床呐,看来同居后的生活滋润的不得了啊?”林宛白一边关门一边打趣道。
她进浴室洗漱,林宛白跟在身后,四处打量,评价道,“风格简约挺不错,就是小了点。你以后嫁给他不会打算还住这吧?”
她吐出漱口水,从镜面看她,“这才半个月,你也想得太远了吧。”
“难道你没想过和他结婚啊?”林宛白倚在门上,也看着镜子里的她问。
她飞速洗漱好,去擦护肤品。
“你不会打算不结婚吧?”林宛白见她沉默,忽然意识到她对婚姻的态度。
储绵绵刚从上一段失败婚姻重生过来,她确实有不婚的念头,至少这一年都不谈婚,只恋ai,她说,“有打算,至少未来一年都不谈婚,之后再说。”
“糖啊糖,你总不能因为上辈子就断了这辈子的婚姻念头,而且你不是说纪遇挺好的嘛?未来还挺有钱?”林宛白跟在她身后唠叨着。
“再说吧。说说你吧,脖子吻痕都露出来了,有第二春了?”储绵绵喝了杯温水,呶呶嘴,示意她脖子。
林宛白倒没有遮遮掩掩,只是内心吐槽几句盛长海像狗一样,啃得她脖子和x上都有吻痕。她坐在沙发上,问,“你和我说说上辈子的盛长海咋样?”
储绵绵看了眼餐桌上没有早餐,又看了看客厅时钟,已经快11点了,她走到沙发上,投影好电视剧,边吃桌上的零食边回忆上辈子,“没有印象了。怎么?睡一起了?”
“嗯,你觉得他有发展成对象的潜质么?”
“不知道,但是你要谈就认真谈吧,毕竟是纪遇的兄弟,我怕到时候闹得不好看尴尬啊。”
“喜欢和ai谈不上,就是有点好感,身材不错,床上功夫吧还行,算了姑且当个固定pa0友吧。”林宛白掰着手指头细数着,最后又作罢语气,然后从她手里拿出一根芒果g放嘴里咀嚼,问她,“说吧,想和我说啥大事?”
储绵绵放下手中零食,正视她说,“我忘记告诉你,许沁思就是上辈子我和廖彦维的第三者。”
林宛白被呛到了,“咳咳咳,啥?”
“你没听错,许沁思是第三者。”
“不能吧?我表姐她x情温婉,据我所知,她一次恋ai都没谈过,不可能甘于当小三的,会不会是同名同姓?”林宛白下意识的辩解。
“可是就是你x情温婉的表姐瞒着廖彦维拿着b超找我,我才知道她的存在。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毕竟你曾经寄住过她家时,她很照顾你,但是宛宛,事实就是如此。”
“会不会这辈子不一样呢?她人挺不错的啊,或许你试着放下上辈子对她的怨恨?而且你总不能拿上辈子的事做b较啊?”
储绵绵诧异地看着她,而后平静地说,“宛宛,上辈子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
良久林宛白问,“那你想我怎么做?”语气有些微冷。
她的心微凉,说,“不要私自带她过来,别试图让我和她做朋友。”
“行。”林宛白应下,随便掐个理由走了。
一遇见问题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大概是人类的通x。
储绵绵翻到备注“鲫鱼”的聊天框,给纪遇发信息-你今晚可以早点回么?
纪遇在手术中,两场手术结束后已经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了。
他脱下手术服,在清洁室清洗g净自己双手,才出手术室,然后先去重症室检查手术者的各项指标情况,再照例去巡防之前的病患恢复得如何。
最后才回到办公室,他再用肥皂洗g净双手,才坐在椅子上,稍稍按按眉头,舒缓疲劳。
此时走廊有些叽叽喳喳的声响,他出去看了会,盛长海递些清单给前台的护士们,而她们则在聊些什么,隐约是nv朋友,吃饭之类,而盛长海露出能迷si人的微笑。
他皱眉,清清嗓音说,“盛医生,麻烦过来一趟。”
盛长海指指清单,叮嘱一句,“晚上值班记得查房啊!”然后就去找纪遇了。
“你注意点形象,谈个恋ai非得让整个医院都知道么?”
盛长海一进来,就听见他语气不善的提醒。他关上门,耸耸肩,“没办法,nv朋友天天来接我吃饭,医院的人想不知道都难咯。”
纪遇边整理着桌上的病历报告,边问,“所以你转正了?她前任没有纠缠她?你怎么看她和前任的关系?”
“一直都是正牌好吧!应该没有。还能怎么看,大家都有过去,反正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不对,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我的事了?”盛长海听见第一个问题,下意识反驳,说着说着他觉得不对劲,挑眉问,“吵架了?”
“没有。你们恋情一开始就基于她前任纠缠,那问你怎么看她和前任的关系,不是很自然的问题么?”纪遇稍蹙眉,流露出嫌弃的神情,语气却无b自然。
盛长海被他绕进去了,不作多想,别开他那鄙视的神情,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可介意嫉妒也没用,毕竟人家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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