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按在身后树上,飞坦森冷的声音传来。手腕刺痛无比,你勉强扭头,一双金色的细长眼睛冷冷盯着你,透着锋锐的杀气。“聋了吗?”沙哑冰凉的身体距离你极近,几乎是贴着你耳朵,你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血腥味,浓浓的铁锈味飘在你的鼻端,和空气中一直存在的浓香混合在一起,变得更诡异。你条件反射挣扎了一下,手腕被捏的更紧,几乎要捏断,“你说我一根根把你的指甲拔掉怎么样?”他另一只手拿着伞,伞尖划过你身体,最后在两腿之间停住,“或者,把这里捅穿。”尖锐的顶端顶在你裤子上,敏锐的身体不顾危险被刺激到,身体兴奋得发热,你内心却冰冷无比,浑身因为恐惧颤抖。你几乎能感到幻痛,疼痛从最敏感的地方贯穿到身体里。嘴唇颤抖,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无法出声,滞涩发疼。快说话啊,快求饶啊。快来个人救救我啊!他满怀恶意的在你耳边呢喃:“发情的骚货。”“我一来就闻到你的母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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