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怯生生地叫了声:“大哥。”
白闻赋没?像寻常一样答应,眼神幽深而阴郁地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能把人吸进?去。叶芸不禁冒出汗来,转过身端起?盆想走?。
脚步刚到门口就听见几个?女人说笑着朝水房走?来,叶芸身形微顿,短暂的意?识在脑中闪过。就这么出去定会被人发现她单独和白闻赋待在水房,可?是不出去,她们也会进?来。
不等她做出抉择,白闻赋已经走?了过来,直接关上水房的门。
叶芸惊地转过身,几个?女人已经走?到门外,看着紧闭的门,奇怪道:“怎么回事?谁把门关了。”
阵阵敲门声响起?,白闻赋伸出双手抵住木门,将叶芸圈在了双臂间。
叶芸紧张的心跳瞬间被掀翻,惊恐地瞪大双眼。白闻赋将她手上的盆拿到一边,外面?的女人还在议论这门是不是卡住了,而门内,白闻赋弯下?腰来,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叶芸的耳朵嗡嗡作响,注意?力全在门外,那几个?女人要去叫人来开门,叶芸听见后吓得双腿发软。
白闻赋一隻手按住门,另一隻手臂穿过她柔韧的腰,他的呼吸落了下?来,再次问她:“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叶芸的声音哑在喉咙里,颤抖地说:“一个?老乡。”
他的手臂禁锢在她腰上,炙热的温度似要将她燃烧:“你?在意?他?”
门外响起?了更多的脚步,议论声越来越大,叶芸急得要哭出来,红着眼睛摇头。
白闻赋提起?她的腰按在门上:“那你?在意?谁?”
有男人过来捶门,木门晃动,发出可?怕的响声。
“告诉我?。”白闻赋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动静。
叶芸脸色煞白,水盈盈的眸子里盛满了无助,眼神愈发支离破碎,好似随时要晕厥,她抬起?手紧紧拽住他的衣服,纤柔的身躯倚着他。
白闻赋眼底的躁动翻涌成火,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脑后,他低下?头,滚烫的吻碾压上来,激起?横衝直撞的占有,无法阻挡的男性气?息攻陷着她的意?识,带着她迷失、沉沦、离经叛道。
外面?的捶门声终于停了下来, 议论声依然不绝于耳。紧迫的环境,暴风雨般措手不及的纠缠,叶芸的心臟像被人狠狠蹂躏, 失控得快要疯掉。
她抬起手抵在白闻赋胸前, 已是绵软无力,无法呼吸,他终于放过她。
门外的男人疑惑道:“不应该啊,这门也没锁, 不会有人在?里面?抵住门吧?”
叶芸身子一颤,白闻赋看着她被吓傻的模样,眼里流露出肆意?的笑, 尽管他们身陷囹圄, 他却仍然好整以暇。
叶芸心?口浮起惊涛骇浪,她隐约瞧见了他骨子里的桀骜,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如他这般内心?强大,强大到可以完全不受约束, 不屑世俗,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忌惮。
他完完全全罩住她,像嚣悍的猛兽护着弱小的生灵。门外的这点小场面?就将她吓得浑身瘫软,她太羸弱, 又太循规蹈矩,她和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 可越是这样, 他越想招惹她, 蚕食她, 将她占为己有。
叶芸被吻得面?色潮红,眼角挂着湿意?, 人软在?他怀里,香汗淋漓的模样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他喉结滚动,捧起她的脸覆上她红润的唇瓣,轻轻摩挲,温柔蚀骨,若即若离的吻似星火燎原,酥软得令人晕眩。
艳润馥郁的柔情诱人放纵,他再次闯入她的唇齿,这一次不再是狂风过境,而是带着深深的欲念,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
叶芸逐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她的思维被他占据着,双眼慢慢失焦。
直到门外的人在?商量拆门,白闻赋不得不收回意?识,他提起叶芸的腰将她放在?暗处。
叶芸一阵虚脱,有些站不住,他看了她一眼,才将门打开。
门外足足站了五六个人,本来都准备回家拿工具了,这下水房的门猛然被打开,全都惊了一跳,出乎意?料地盯着门内的白闻赋。
空气突然安静,有人伸着脖子想往里看,被白闻赋宽厚的肩膀挡得严丝合缝。
他神?色如常地清了下嗓子,淡然地说?道?:“停水了,你们去下面?接。”
那男人问了句:“停水了你还在?里面?待半天??”
白闻赋斜着眼,目光冷然:“关你什么事?”
男人被噎得表情僵硬,没再说?话,大家陆续转身下了楼。
等门外人都走光后,白闻赋才侧过身子,对烧红了脸的叶芸说?:“没人了。”
叶芸端起菜盆,没敢再瞧白闻赋一眼,慌急慌忙回去。
一路上她心?乱如麻,脚步都是虚浮的,直到踏进家门看了眼盆里的菜叶
子,才回过神?来,又转身出去,差点就和白闻赋撞上。
他问她:“干吗去?”
叶芸的声音里透着娇羞:“妈让我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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