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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是呐呐道:“你瘦了好多,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此时此刻的时烨简直像极了大病一场过后从鬼门关绕回来的人,瘦得脱相了。可时烨还是那么好看,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他的骨相完美的支撑起了这层皮囊。

面对温池诧异的目光,时烨表现得很云淡风轻,他淡淡嗯了一声:“是瘦了些,但无妨。”

说罢,他的指尖摸上温池的眼睛。

温池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眼睛红得不像话,像隻兔子似的,还时不时地吸溜鼻子,许是方才哭得厉害了,他的眼睛胀得发疼。

可奇异的是,时烨冰凉的指尖在他眼皮上贴了一会儿之后,貌似就没那么疼了。

不过时烨的声音还是沉了下来:“哭了?”

温池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抬头看向时烨,其实他心里堆满了怨言,他想问时烨为何又撇下他,还想问时烨为何不让他回宫,更想问时烨怎么会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但在这一瞬间,他什么话都懒得说了,那么多的情绪、那么多的言语都汇成了一句很是委屈的话:“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时烨顿了下,忽然扯着嘴角,轻轻一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冷艳的凤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他摸着温池柔软的发丝,先是低声说了句抱歉,随即又道:“你已经见到我了。”

温池喃喃地说:“我感觉不真实。”

时烨想了想,他拿起温池的一隻手,举在温池眼前,出了个损招:“你照着手咬上一口,若是疼,便是真实。”

温池用凉飕飕的眼神瞥了眼自个儿手背,突然将手一翻,让时烨的手背在上,张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另一边,小栓子正在帮忙扫雪,冷不丁听见一阵熟悉又短促的惨叫声,他吓得手上的动作一顿。

旁边的若芳见状,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小栓子皱着眉:“我貌似听见了什么动静。”

若芳问道:“什么动静?”

小栓子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若芳另一边的若桃冷冷地瞥了过来,小栓子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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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栓子本就是被太子殿下赶过来,若是没太子殿下的准许,他可不敢轻易靠过去,直至他跟着若芳和若桃快把这一块儿的雪扫完了,他才听见温公子唤他名字的声音。

小栓子赶紧应了一声,将手里的扫帚塞给若芳,急急忙忙地小跑过去。

还没靠近,就瞧见温公子和太子殿下在雪地上相对而立,小栓子不敢看太子殿下的脸,于是大着胆子悄悄瞥了眼温公子,只见温公子眉心轻蹙,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瞧见这一幕,小栓子当真是额头上的冷汗都吓出来了。

温公子也真是的……

哪怕使性子也该适可而止。

难道温公子忘了站在他眼前的人是谁吗?站在他眼前的人可是太子殿下,是即将继位的储君。

宫里头哪个人面对太子殿下时不是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触碰到太子殿下的逆鳞,温公子倒好,仗着太子殿下的一点宠爱就胡作非为起来了。

小栓子毕竟伺候过温池一阵子,多少还是对这个好说话的主子有点感情,他意有所指地咳嗽两声,低头凑到温池跟前:“温公子。”

可惜温池好似没明白小栓子的暗示,转而问道:“有药酒和纱布吗?”

小栓子暗叹口气,低头道:“有是有,奴才这就去给公子找来……不过公子要药酒和纱布做什么?”

提起这个,温池的神情顿显别扭:“太子的手伤着了。”

“太子殿下受伤了?”小栓子的脸唰地一白,转身就要查看时烨的手,“太子殿下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烨冷飕飕地打断:“去吧。”

小栓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敢再多问,憋着一张通红的脸匆匆走开了。

等小栓子找来药酒和纱布时,温池和时烨已经在屋里了,放在他们脚边的烤炉里堆满了黑炭,那些黑炭烧得发红,也烧得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

时烨坐在温池经常坐着的躺椅上,烤炉里暗红的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光洁无暇,没了那些可怖的烧痕,竟然好看得有些不太真实。

时烨的表情很淡,如同一面没有波澜的湖水,可当他垂落的目光落在半蹲在他腿前的温池身上时,他的表情又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随后,他抬起手放在温池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我无妨。”

温池仿佛没听见时烨的声音,他抓着时烨的另一隻手,翻来覆去地看,看得格外仔细。

“怎么会呢?”温池抬起头,脸上写满了茫然,“都这么久了,这伤口一点都没好起来。”

时烨哧笑道:“我非神仙,岂是时刻都能自我治愈?”

温池道:“可是这么小的伤口……”

时烨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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