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地看着那些侍nv为自己捧来的衣裳,李姚姚只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眼睛无意间瞄了一眼对面的墙壁,把穿衣镜挪到那边吧,我不习惯沐浴的时候镜子对着我。
“这……”较为年长的侍nv看了一眼墙壁有些说不出话来,因为往那边挪的话,躲在隔间里通过小孔窥探的主人就看不到这美妇人的0身了。
“怎么?不可以么?在这儿住一宿可花了我五千两,却使唤不动你们几个吗?”李姚姚对人对事从来苛刻,况且她也是使唤人惯了自然晓得如何使唤人,说着,美妇人目光有些凌厉地扫了她们一眼,那年长的侍nv无法只得让两个小丫鬟过去搬走穿衣镜,接下来才得了李姚姚的允准帮她宽衣。有些轻蔑地看着她们,李姚姚很快便在侍nv们的服侍下除尽了衣裳。卸去头饰披散着及腰长发的美妇人那雪白的t0ngt叫她们这几个侍nv看了都有些移不开眼。
如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的肌肤,jg致绝尘的面庞,在温热的温泉水熏蒸之下显得绯红如霞,那对肥硕的大nzi随着她往石阶走下的步伐而不停地轻颤,蜂腰翘t,真真如尤物一般让她们这些做nv人的都自愧不如。李姚姚早已习惯了被侍nv伺候也习惯了婢nv们大量这自己的目光,只不咸不淡地道:“过来帮我洗洗身子。”
而此时此刻,躺在小茅屋里头的木床上的马夫阿九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头只记挂着自己心ai的小主母,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他在王家住下,帮家主看马,为主母赶马车,阿九就从来没有离主母那么远过,而且呆在王家他还能时不时躲在浴房里偷偷瞧主母的身子,或者远远地望着心ai的主母,可现在却只能躺在这儿,叫他怎么睡得着?想到这儿,阿九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那庄子里都是nv人,他就是偷偷潜进去也不会被人发现不是?想到这儿,阿九连忙起身,往庄子里奔去了。
沐浴完的李姚姚换上了侍nv们捧来的轻纱寝衣,才往卧房去,不一会儿又有一名侍nv端来了酒水。很是g脆地将酒一饮而尽,李姚姚便躺到了床上,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总觉得沐浴完温泉水后自己一点儿疲累感或者舒适感也没有,只感觉心口跳得十分厉害,一颗心砰砰直跳,怎么也静不下来。侧过身看着房间里的红烛台,李姚姚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慢慢儿还感觉有些口g舌燥,很是口渴的模样,想到这儿,她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拿起水壶,却发现里面一滴水也没有,一时叫她恼了起来,“来人,给我倒些水来!”奇怪的是,她喊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仿佛这地方本就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似的,想到这儿,李姚姚开始不安起来,忙去推房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这门!
不停地拍打着门板,李姚姚只觉得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内心,当年母亲失踪那天,自己也是不安地在佛寺的禅房里抄着经书,那个时候她还小什么都不懂,被母亲身边的陪嫁丫鬟如今父亲的继室哄得团团转,安安分分地呆在里头,如果当时她不听话,往外面跑,去找自己的母亲是不是就不同了?“呃……”忽然一gu燥热涌上全身,李姚姚只难耐地扯着自己的衣裳,可又觉得自己身上没什么力气似的,只得软软地伏在门边,目光瞥向一旁的大镜子,只见此刻的自己面secha0红,眼睛雾蒙蒙的,红唇只不停地张合着,白se的轻纱寝衣包裹着的身t都变得绯红,她只得扯了扯自己的长发好让自己清醒些,她应该是中了媚药了!想到这儿,李姚姚这才睁大眼睛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送子泉的秘密!越想越害怕,她只用力地推着门板却被从暗格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把扯了过来。
“夫人,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杨怀安从刚才就一直想进来c这个美人了,不过他瞧着这位贵妇x子烈得很,怕出什么意外并不敢立刻进来,只等她发作得差不多了拜出来,现在叫她云鬓桃腮一副妩媚娇柔,轻喘不已的模样只轻笑着扣住了她的腰肢。
“你……你是谁?”捂着心口,微微喘息着,李姚姚只觉得头晕目眩,一个重心不稳跌落到了男人怀里,这叫她这个深ai自己夫君的有夫之妇甚为厌恶。
男人却不紧不慢地将她抱起,慢慢儿将被媚药折磨的她放在床上,男人故意隔着衣裳抚了抚她的x前,贴着她的耳朵道:“自然是助你受孕之人……”
“无耻之徒!你赶紧放了我,不然,不然我的夫君不会放过你的!”已经被媚药折磨着jiao不已的李姚姚听见男人这话只恼怒不已,忙放话威胁他。男人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夫人确定敢把这事告知你家夫君?就不怕名节尽毁被人厌弃吗?”说着,男人只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杨怀安从以前到现在不知睡了多少贵妇,自然是知道怎么对付的,并不把李姚姚的话放在眼里,甚至觉得她虽中了媚药身娇t弱,可眼中那倔强的神se可真是g人!想到这儿,男人只一把伸出手去扯李姚姚的衣带。“夫人,你都费尽心力来这儿求子了,说不准你丈夫那方面确实不行,不如让我教教你如何才是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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