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的一系列行为跟“喜欢”甚至跟他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呢?
思来想去都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摊开来说,不然把谭子毅牵扯进来,事情更不好收场。她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之前绝对不能出什么打乱她生活节奏的幺蛾子。
只能装傻到底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g净的那只手推他:“我已经上来很久了,你弟弟会找我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他不会找你的,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下,他为什么要把你找回去折磨他?”
她被他堵得一滞,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眼下他像一只大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
“段凯峰,”她诱哄着开口,“我的手很不舒服,你带我去洗手好吗?”
“好吧……”
他勉强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他房里的卫生间走,他的卫生间估计有她那整间出租屋那么大,他开了灯以后,又黏黏糊糊地从她身后拥住她,挤了点洗手台上的泡沫洗手ye,然后开始替她洗手。
洗手也变成了一件很煎熬的事。
他善于运球的手真的很大,衬得她的手小的跟小孩一样,那上面的厚茧碾过她娇neng的指缝,跟她的指头纠缠到一起,退开,又慢慢cha入。进入她指缝的动作缓慢又se情,她被他磨得脚尖发软,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
她抬起头,镜子里的他跟她对视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虽然他说段煜其不会找她,但她消失这么久也真的很奇怪。易礼诗心里记挂着正事,也就顾不上他的情绪了,只轻声催促道:“快点,我要下楼了。”
他不怎么高兴地“喔”了一声,倒也没说别的,乖乖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冲洗g净。
她像做贼一样拉开他的房门,确认外面没人后,便立马从门缝里遛了出去,他想要跟着出来,被她一个眼神阻止,又退了回去。
楼下保姆正在厨房忙活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离开了很久。她看了看表,半个小时,也还好,估计以为她拉肚子了。
只是手上残留的柚子洗手ye的味道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提醒她刚刚一时昏头做了什么事。
回到琴房,煜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琴房里的小沙发上睡觉,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才迷迷糊糊地转醒,小r0u手r0u着眼睛问道:“老师你怎么就回来了?我感觉我才睡着呀!”
段凯峰果然很了解他的弟弟,煜其巴不得她多消失一会儿。
她站到钢琴旁,拍了拍琴凳:“你已经休息得够久了,来接着练吧。”
六岁的小朋友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坐下,叹了一口气:“我好想马上就考完级啊,那样爸爸妈妈就能带我出去玩了。”
段煜其会拐着弯偷懒,但很少会这么直接抱怨学琴很苦。易礼诗觉得自己应该和他有点课堂之外的交流,于是她问道:“学钢琴是你自己选的吗?”
煜其摇摇头:“不是,是妈妈让我学的,我自己更想像哥哥一样打篮球。”
“那你为什么不学篮球呢?”
“妈妈说,打球太危险了,容易受伤,哥哥去年就受了伤。”
段凯峰去年受伤了?
易礼诗突然像是窥见了什么秘密,语气有些急迫地问道:“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受伤的?”
具t受了什么伤,煜其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呀,只知道那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哭,还怪爸爸b着哥哥打球。哥哥有大半年都不在家里,在美国的房子里养伤,快到夏天的时候才回来。”
易礼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行为上特别循规蹈矩的人。她出生在一个双职工家庭,家境虽然算不上殷实,但也算衣食无忧。她几乎没有叛逆期,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至少在离巢之前,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她在本科期间谈过一场恋ai,对方是隔壁理工科学校的学生,不过没谈多久就因为他j儿太小,do起来还没自己diy舒服而分手了。
她的叛逆期在研一的时候突然到来,不是对着父母,而是对着以前的自己。
说来也挺可笑,她那时候刚上研一,毕业论文还没提上日程,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便一心想再找个男朋友谈场恋ai。其实她从小就觉得人一生中谈三场恋ai最好,每次交往一个不同类型的,最好还要尝试下姐弟恋,这样才不算遗憾。
她已经试过理工男了,现在该试一下t育生了——音乐生不行,gay里gay气的没一个正常人。
虽然她同学告诉她t育生都是一群四肢发达的人形打桩机,而且迷之自信,热ai劈腿,但是,她反正也就找人谈谈恋ai打发时间而已,本就目的不纯,所以也没必要太上纲上线。
刚好那时候他们班团支书组织了一场跟t院的联谊活动,她在那次联谊上看到了被拉过来凑数的谭子毅,她自认为找到了最合适跟她谈恋ai的人。
她见过的t院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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