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进入该酒店,试图查明邵华离开电梯后发生了什么。同时对邵华的丈夫刘鹏也采取了强制措施,他曾在自己的行踪上撒谎。当时警方推测,邵华离开电梯后,本应向一楼行走,却并未出现在一楼大厅。那她当时很有可能是逆向上楼。从她按下了电梯内全部楼层的按钮可以看出,当时她并没有完全被恐惧吓倒,还保留有一定的理智。能够想到凶手可能在一、二楼之间的缓步台等着她。然而,慌乱中的她并没有意识到,如果凶手在一、二楼的缓步台动手,不可能不惊动一楼大堂的人,看起来那个既安全又危险的地方是她唯一的出路。凶手恰恰就在楼上等着她,对她进行了挟持控制后,进而杀害,投放到了楼顶的水箱。和蓝可儿一案的酒店不同,邵华遇害的这家酒店,要登上楼顶只需要打开门锁,根本不存在警报系统。而顶楼的门锁经警方查实也是坏的。但是这个推测无法得到证实了。警方介入此案时,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酒店对步行梯进行过不止一次的清扫,所有的痕迹都已经消失殆尽。酒店的客流量虽然不大,但每天人来人往,人员流动性非常大,这给警方的侦破工作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案件的转机发生在邵华的父母身上和警方最不抱希望的环节上。邵华的父母提供了一条重要消息,邵华失踪后,刘鹏并没有告知他们这件事,他们认为,刘鹏有重大作案嫌疑。刘鹏出身农村,国内某重点大学研究生毕业,是人们口中那种典型的凤凰男。对于刘鹏与邵华的婚姻,邵华的父母并不认可,认为刘鹏能够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依靠邵华取得的。而就在邵华失踪的前几天,她曾与父母通过一个电话,电话中她表示,怀疑刘鹏在外面有了女人。法医也在细致入微的工作下取得了令人惊喜的成果,在邵华的指甲内,他们找到了一丝极为细微的微量物证,化验后证实属于人的皮肤组织。警方随即提取了刘鹏的dna检材,与邵华指甲内发现的微量物证进行同一认定,并很快得出一致的结论,综合刘鹏曾谎称出差,但实际却投宿该酒店,警方认为,刘鹏有重大作案嫌疑。
在大量证据面前,刘鹏交代,自己的确没有出差,而是在事发酒店与情人约会。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却被邵华捉奸在床。两人随即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监控视频的录像就是两人争吵厮打的景象。但对于杀人一事,刘鹏却坚决否认,坚称当天在被邵华踹倒后,便径直到了一楼大厅等候,却迟迟不见邵华出来。考虑到邵华已经怀孕,担心她有事,刘鹏匆匆交代了情妇几句后便离开了酒店,回到家中等待,直到两天后,他依然无法联系到邵华,便向警方报了案。出于某些原因,他并没有将此事告知邵华的父母。但在酒店的记录上,刘鹏退房的时间是下午五点。而他与邵华争吵的时间却是下午三点。这期间两个小时的空白刘鹏无法解释,他辩称是在和情妇沟通解释,但警方并未能找到这名情妇。为了寻找破案线索,警方在侦办初期曾将部分视频上传到了网络,在网民之间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尽管未能得到有价值的线索,却使得该案在当年造成了极为恶劣的社会影响。鉴于证据确凿,刘鹏的口供在本案中的作用并不太大,警方迅速将此案移交到了检察院。我们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案件还没有完成起诉工作,但也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与以往大多数案子的委托人不同,这一次找到我们律所的是两位古稀老人。那天早上,我和老罗刚到律所,就看到一对衣着朴素、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皮肤却呈现健康的古铜色的老夫妻站在律所门前,眼里充满了渴望,却又带着恐惧,犹豫着是不是要走进去。老妇人的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上面盖了一条白毛巾,看不到篮子里是什么。“大爷,大妈,你们有啥事?”老罗迎上去问。“不不不,没事,没事。”老汉连忙摆手,两个人匆匆离开了律所。我和老罗一脸狐疑地走进办公室,还没等坐稳,两位老人却又回来了,一脸的为难。“这儿是杰明律师事务所不?”老汉犹豫着问道。“是啊。”我惊讶地看着这两个老人,微笑着说道,“快进来坐,大爷大妈肯定有事吧?”老人局促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俺们想找简律师和罗律师。”“我就是简明。”给两位老人倒了杯水,我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刚刚和你们说话的那个就是罗杰。”“简大律师,你可得救救我儿子啊!”老妇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道。“大妈大妈,快起来快起来!”我赶忙上前搀扶,“大妈,你得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啊。老罗,老罗,过来!”“咋了?谁来砸场子了?”老罗拎着双节棍,气势汹汹地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愣住了,“这是咋回事啊?”我瞪了老罗一眼说:“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过来听听。”“他们说,俺儿子杀了人。”老妇人坐回到沙发里,抹着眼角,哭哭啼啼地说道。“哭啥哟!”她身边的老人低吼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杆烟袋,塞上一锅烟,抽了一口才说道,“简大律师,罗大律师,俺听说,你们帮的人没有打不赢的。能不能也帮帮俺们?”“得看什么事,我们也不是什么案子都能打赢。”我有些沾沾自喜,但也有些无奈。“他们说大鹏杀了人,俺才不信,俺的种,俺还不知道?!”老汉哼了一声,“那帮警察肯定冤枉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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